沅沅闲来无事,便拉着七姐姐一同出门游玩。然而,每逢这样的时候,七姐姐总爱将沅沅打扮成女孩子的模样,穿上各式裙装或旗袍。
那些轻柔的布料贴着肌肤,映出几分说不出的娇羞,让沅沅脸颊发烫,窘迫得简直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偏偏七姐姐还一脸满意地打量着祂,好似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霍锦惜嘴角噙着一抹戏谑的笑,目光在沅沅身上打量了一圈,口中啧啧有声:“哎呦,咱们的小沅沅这一身打扮可真是下了功夫啊。瞧瞧,我这个女人看了都忍不住心生嫉妒,更别说那位佛爷了。这一身装扮怕是要把他的魂儿都勾走,迷得他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喽。”
沅沅害羞了“好姐姐快去换衣服吧,别光顾着调侃我了”
霍锦惜“好,姐姐这就去换衣服”
解九上楼时,目光触及沅沅那身装扮,瞬间愣在原地,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沅沅的目光忽然一凝,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阿九!你怎么来了?”沅沅惊讶地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现在身上的装扮实在不适合见人。祂匆忙转身,一边小跑一边回头喊道:“等我一下,我马上换衣服!等我出来!”沅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却也透着几分难掩的欣喜。
张启山把齐铁嘴带到白乔圣树,把圣树的秘密告诉他。原来圣树可以让尸体终年不腐,是因为树下埋有陨铜所致。青乌子的卷宗里用古乔语书写,也可能与此有关,卷宗上就记载着圣树下埋有陨铜。
裘德考也得知第三块陨铜就埋在白乔圣树下,于是前来打算挖树取物。裘德考徒手挖掘时,挖得一块铜片,上面画着一地图,并写着“镖子岭”,随后裘德考便下落不明。而田中也被陈皮铲除了,长沙暂时平静了一段时间。
沅沅凝视着镜中穿着旗袍的自己,细腻的面料贴合着身形,勾勒出沅沅未曾察觉的优雅。祂的指尖轻抚过衣摆,仿佛怕惊扰了这一刻的静谧。”
微烫的脸颊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像是晨曦中初绽的花瓣,羞涩而又动人。那双平日里灵动的大眼睛此刻也添了几分迷离与不安,沅沅低声喃喃:“这也太……暴露了
张启山本来打算进来问沅沅陈皮送来的螃蟹怎么吃的,结果看到这个,愣了一下随后松了松衣领关门了……
据家里的老妈妈说沅沅三天没下来吃饭……
佛爷也……睡了几天书房……
但好景不长,过了几年,日本人开始在全国各地进行袭击,长沙也即将成为战场。
心系国家和民众的张启山自然要和弟兄们站在最前线,但为了沅沅的安危,他忍痛暂别爱妻。但是张启山忘记了沅沅的本事了……
二爷、三娘、八爷、九爷,和凑热闹的在战前享受片刻的欢乐,聚在一起打麻将。日本人的飞机声不断传来,但见惯大场面的九门中人十分淡定,似是安心地享受这暴风雨前的宁静。
如今长沙不再太平,长沙民众纷纷逃走躲避战火,九门中人也只能暂时离开,待日后有缘再聚首。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张启山没有阻挠大家的离去,但他希望大家在日后,可以帮忙照顾自己的夫人。佛爷的话语一出,似是做好以死一搏的准备。
张启山在萧条的长沙城独自走着,回忆起很多往事。他想起当时南下逃难的自己,还有死去的父亲,还有和九门中人的相遇情景。如今回想,一切都历历在目,可惜因为日本人的袭击,让这原本充满欢声笑语的长沙城物是人非。
日军终于攻进城内,敌众我寡,敌强我弱,张启山和一众兄弟血战一番,依旧抵挡不住魔鬼的步伐。尽管张启山引爆了事先埋伏的炸弹,杀了很多日寇,但对方兵力彪悍,不断有新的日军涌进长沙城。然而张启山身边只剩寥寥可数的亲兵,他决定不退缩,跟大家死守长沙。就在此时,九门的各位出手相助。原来大家没有离开长沙,都留了下来,帮张启山一起抵抗日军。
九门的传奇一直在长沙城内传颂着,多年后,大家还会记得在那一九三九年的秋天,有一位叫张启山的人,带领大家捍卫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