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钩连。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援。青泥何盘盘,百步九折萦岩峦。扪参历井仰胁息,以手抚膺坐长叹。”
凌策陶醉地唱着。
“我我我,这这这不就是《蜀道难》吗!太厉害了!”
吕小天十分惊讶。
燕破岳也暗自感叹。
“问君西游何时还?畏途巉岩不可攀。但见悲鸟号古木,雄飞雌从绕林间。又闻子规啼夜月,愁空山。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使人听此凋朱颜!!!”
这一下,凌策的戏腔都飙出来了。
许多人都过来听凌策唱歌。
“小策,给,唱了这么久也该渴了吧?”
陈浩楠拿着六瓶水,递给了凌策一瓶。
“谢了。”
“向左向右汗在流,立正稍息齐步走,年轻就要向前冲,要努力奔跑追上风!”
不知何时,
沈教官过来了,拿起凌策的吉他唱了起来。
“怎么样,不错吧?”
沈鸩自豪地说。
“教官,你真厉害!”
陈浩楠佩服地五体投地。
“这还是一个朋友教我的…”
沈鸩眼中的光渐渐黯淡。
“对了,教官,给!”
陈浩楠递过去一瓶水。
“谢谢。”
沈鸩对这个憨厚老实的孩子多了几分好感。
看到了不远处的燕破岳三人。
陈浩楠拉着一百个不情愿的凌策走了过去。
“干嘛啊小楠?为什么要去见他们啊…”
凌策的声音越来越小,
越来越心虚。
“哎呀,反正一起训练,去认识一下吧!”
“哎,小楠!”
“怎么了,别想转移话题!”
“你…你不社恐了!”
“……太好了,也许是到军营里了才会这样。”
到了燕破岳三人面前。
“谢了。”“谢谢。”“谢谢哥哥们!”
将手里的三瓶水递出去的陈浩楠开始了自我介绍。
“你们好,我是陈浩楠,这是凌策。”
“燕破岳。”
“萧云杰。”
“哥哥们好,我是吕小天!!!”
“那以后就是朋友了。
“不。”燕破岳冷冷地说。
“能不能过关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