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是躺着也中枪。”周鹿溪无奈。
等那两个人被拥着走后,客厅里的人这才松了口气。
“明天送走,怕是有点困难。”江安颜感觉那个女人的厚脸皮,怕是晚上就要出点事情。
“晚上睡觉警醒着点。”江驰禹提醒。
一家子如临大敌,让周鹿溪觉着越发好玩了,极品亲戚果然是古言的标配。
打发走了两个妹妹,剩下江驰禹和周鹿溪坐着。
“说吧,有什么事情?”周鹿溪喝着果茶,一边想着晚上吃什么呢。
“夫人,这两人来府里,势必不会平静了,我,我想搬回卧房,免得落人口舌……”江驰禹对于说这话也说有些羞人,越说越小声,甚至不敢看她。
“嗯?有什么关系,分房就分房咯。”周鹿溪成心看他笑话,觉得这种时候刁难一下别人也挺好玩的。
“夫人,我,我是怕那个表妹塞我床上啊!”江驰禹凑近她小声的说着,“如果纳了她,以后我们府里算是被吸血吸定了!”
“哦。”周鹿溪冷酷的看着他,“搬吧。”
“夫人~”周鹿溪起身回房,不想看见他的星星眼,麻蛋,说好的古言多正经温柔的人呢?
吃晚饭了,刘氏母女又出幺蛾子了。
起因是高梵小朋友被抱着来饭厅的路上,不小心撞着了张翠丽,也就是他们舅母,作为一点亏不能吃的人,张翠丽当即破口大骂,口水四溅,仆人们都不敢上前拉架,高梵小朋友被沾了口水在脸上,又被对方明显的不喜欢,立刻就哭了。
然后饭厅院子里,叫骂声、哭声响彻整个府里。
“我就知道不安生!”江安颜对着一起来的姐姐吐槽着,“耳朵都要聋了。”
“闭嘴。”江安恬瞪了妹妹一眼,这种话不能乱说的,免得叫人拿了话柄。
“舅母,这是怎么了?”
江驰禹迟迟没有出现,看来是不会来处理了,两个妹妹还没说话怕是就要被那个舅母冲得一言不发,唉,要想安静点吃饭,怕是只有自己处理了。
周鹿溪走到张翠丽四步远的距离,怕自己也遭了这口水灾。
“哎呦喂,大外甥媳妇儿,这哪来的野小子,挡了我的道,说他两句,还哭了,好像我欺负他了似的。”张翠丽擦了擦嘴边溢出的口水,张口告状。
“夫人,奴婢带表少爷来饭厅吃饭的,不小心撞了这位,夫人。”抱着高梵的婆子解释,一手还拿着帕子擦着高梵脸上的口水。
“这是什么肮脏的汤水?还不快给表少爷擦擦,你怎么抱的,人都抱不好,身上这么脏,抱去换了衣服来饭厅吃饭啊!”
“舅母,你没事吧,这可不是野小子,这是庶姐的儿子。”周鹿溪斥责完那婆子,对张翠丽笑着请去饭桌。
“哦,那也不能乱来啊,我这一身缎子,可就这一身了。”张翠丽说着还不时看着周鹿溪,想看她是什么反应。
“舅母,快来,饭好了,快上座。”然而周鹿溪根本不看她,假装自己不知道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