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篇死阴暗的东西,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人看
之前存了很多稿子,后来都没有往上腾,可能是阴暗地我自己也看不下去了吧,说实话,我本来想多沉淀一段时间,然后带来一些稍微光明的东西
但是!怎么越沉淀越阴暗了啊我请问?!
窒息的学校,窒息的老师,窒息的同学,窒息的人际关系,窒息的父母,窒息的家庭关系,窒息的长辈们和窒息的我自己
像炼狱一样囚禁着我
后来才明白,写给阿崇的所有东西都是我自救的证明,或许我根本没有多爱他,我只是在想办法救我自己,这么一想我还挺自私的其实
也或许我是有羡慕他的吧
之前在回音的时候,有位朋友告诉我,不要对父母赋予太多的期望,如果没有那么在意他们爱不爱自己,就不会那么伤心了,只要自己爱自己就够了,可能是我们父母啊,完全不在意他们的看法谈何容易,或许我真的把他们当成了我在这个世界的避风港,可是又无数次觉得这里残破不堪,还真是纠结啊,哈哈
这么多年真的无数次想过要一了百了,可是下定决心之后又发现,就连自杀都怕连累别人,所以我给自己定制了一套计划,一套大概率我不会连累到别人的计划,但这个计划的实施还需要几年,至少我要死在他们后头,这样就绝对不会给他们添麻烦了,但正是因为周期过长,或许这个计划总有一天会被丢下吧,但就现在而言,这个计划竟然成了我往下走的盼头,说实话,我自己感觉还挺离谱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我以前真的觉得我虽然看起来比较悲观,但还是带着希望的,可是越过越发现对自己来说这个世界就是个悲剧,我去年好不容易感觉自己要活过来了,可是当大脑判定我不会再受伤的时候,尘封的记忆就会重新回到脑海,想起来的时候我真的很惊讶,因为那段记忆太过详细了,可是如此详细的记忆,我过去竟然忘记了,那一瞬间刚升起来的愤怒又转为了悲哀,原来受害者真的会忘记自己曾经经历过的校园欺凌,但是没关系,他们是外人,外人会伤害我,这很正常啊,也早就没所谓了,可是真正带出来的根本就不是一个外人对我的伤害,而是在我求助的时候泼了一盆冷水的母亲,我心想我那时候才多大啊,可她为什么总是要求大孩子的方式来要求我,结果再后来我发现不仅仅是她,所有长辈都是,没有一个人会告诉我你不需要做最优秀的,而是不讲道理的要求给家人的每一个人身边的每一个朋友做榜样,意识到这些的时候,我想我其实是恨他们的吧。
在那段时间里,我慢慢的想要变成一个坏孩子,我真的开始偷偷堕落,那又怎样难道他们想眼睁睁看着我去死吗?!现在的我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刚开始变坏的时候,他们不住地凶我,我并不会反驳,因为我知道我就是个坏孩子,坏孩子……就应该被凶。不过后来他们也麻木了,我也麻木了。成绩下滑应该是他们能看到最显著的表现,而从我不再是所谓成绩好的好孩子的那一刻起,我知道他们对我失望了。
失望之后就是无尽的冷眼相望,是把所有错都推在我身上,是我不懂事。对啊,我就是不懂事,所以我不想做那个所谓的好孩子了。
其实还挺悲哀的吧,连堕落都变成了自救的方式。
可他们还是会要求我,我真的不敢想象得知海马体萎缩的时候,我妈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你要做好准备,以后你背课文可能会很慢。”说实话,我当时并没什么感觉,是后来才发现你都不怕我忘了你,怎么还怕我背不过课文呢?
好离谱
其实我隐隐约约知道我一定是心理的问题,但他们不肯相信,他们承认很多时候我的心理是病态的,但是他们不愿意相信心理上的问题真的会映射在身体上,可是我有仔细想过除了固定时间发病之外我的发病条件,全部都透露着我与人类的不合,但是除了我自己之外,谁会管啊,也就是想想罢了。
我有太多太多想反驳他们的话,有太多太多想向他们宣泄的情绪,有太多太多想质问他们的事情,可是到头来只在心头凝聚成一句话——不要对家长有过多的期待
无数情绪的堆积让我写出了《梦里死了无数次》,但我对他们坚称一切都是虚构的,只有我自己知道,梦里,我真的死了无数次。只有我自己知道,学校宿舍的窗,我真的有想过跳下去。而且一切似乎就是为我准备的,安上限位器之后,那个窗能拉开的宽度刚好够我下去。可我不能,因为那是学校。
为了证明一切都是虚构的,我写那篇文章的时候根本就不敢细写,我怕我一不小心就让他们找到了原型是我自己的证据,本来瑞金那篇我想写一个能够救出别人的故事,可是故事还没开始,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写希望了,因为我发现从始至终我只会自救,我不知道离开我自己的人设我该怎么去让他们相互救赎,我不懂为什么会有人莫名其妙的想救赎别人,明明,只有人类自己才能拯救自己,就像毁灭人类的同样是人类自己
后来我写了《大风》,那篇文章的一切都写的很隐晦,至少我自己是这么想的,但是我觉得读到那篇文章的人应该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不舒服,因为我写的时候就很不舒服,被压抑的情绪我只能通过那种委婉的方式来宣泄,直到我想起来自己还有《致崇书笺》这个文章
不过想想……我传递给大家的坏情绪还挺多的。
抱歉
——2024.11.7
*********************
祝各位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