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烛铺暗桩（修）

这里的住户似乎都紧闭门窗，偶尔有模糊的人影在窗后一闪而过，带着窥探和警惕。

黑瞎子（黑爷）“快到老鼠巷了。”

黑瞎子压低声音，凑近张起灵，

黑瞎子（黑爷）“这地方是三不管地带，鱼龙混杂，专门处理些见不得光的黑市交易和情报买卖。”

黑瞎子（黑爷）“汪家在这边有个暗桩，表面是个香烛铺子，老板叫‘蝮蛇’，真名没人知道，一手造假和情报刺探的活儿玩得极溜，格尔木那边不少假身份和通行证都是经他手出去的。”

张起灵脚步未停。

关于“蝮蛇”的信息自动浮现

一个贪婪、狡猾、没有任何底线的情报贩子，擅长制造假象，引诱目标，经手的情报间接导致过数次张家外围人员的暴露和死亡。

是链条上不可或缺的一环。

巷子尽头，一间低矮的铺面出现在眼前。

门脸窄小，屋檐下挂着一串褪色的纸灯笼，招牌上写着“陈记香烛”四个歪歪扭扭的字，门板半掩着，里面透出昏黄跳动的烛光和一股浓烈到呛人的、混合着檀香和劣质香精的味道。

张起灵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推门而入。

门内空间逼仄，四面墙都被高高的货架占满，上面堆满了各种红白蜡烛、纸钱元宝、香炉佛像，落满了灰尘。

柜台后，一个干瘦得像骷髅、穿着油腻长衫的老头正就着一盏昏暗的油灯，小心翼翼地给一尊巴掌大的木雕佛像描着金漆。

听到门响，他头也没抬，只用嘶哑得像砂纸摩擦的声音慢悠悠道，

配角（男）老头：“关门了，要什么明儿个请早。”

张起灵走到柜台前，冰冷的目光落在老头那双异常稳定、正在描画精细花纹的手上。

张起灵（小官）“蝮蛇。”

张起灵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柜台上的油灯火焰猛地摇曳了一下。

老头描金的手停顿了一瞬，极其细微，几乎难以察觉。

他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布满深刻皱纹、眼窝深陷的脸，一双小眼睛却精光四射，像毒蛇一样打量着张起灵，又扫过他身后的黑瞎子和门口的珞泞。

配角（男）老头：“找错地方了，后生。”

老头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露出满口黄黑的牙齿，

配角（男）老头：“这儿只有卖香烛的老陈头，没什么蛇啊虫的。”

张起灵（小官）“一九四三年，秋，格尔木西郊，三张特批通行证。”

张起灵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报出的时间地点却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直刺过去。

老头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而警惕，深处闪过一丝惊疑。

他放下手中的金漆笔，身体微微后靠，一只手看似无意地垂到了柜台下面。

配角（男）老头：“老头子听不懂你说什么。几位要是没事，就请吧，我这真要关门了。”

柜台下面，必然藏着武器或者警报装置。

黑瞎子嗤笑一声，身影如同鬼魅般突然上前，速度快得带起一阵风，柜台上的油灯火焰又是一阵剧烈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