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小官)“屋内有简易机关。”
张起灵低声道,
张起灵(小官)“他并非毫无防备。”
黑瞎子(黑爷)“那怎么办?”
黑瞎子握紧了藏在袖中的匕首。
就在这时,珞泞再次开口,她的目光仿佛能穿透那薄薄的木板墙,
珞泞(帝君)“他心神已濒临崩溃,体内毒素沉积,时日无多。”
张起灵心中一动。
一个计划瞬间成形。
他看向黑瞎子,快速低语了几句。
黑瞎子眼睛一亮,点了点头,
黑瞎子(黑爷)“明白!看我的!”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收敛起那身痞气,脸上换上一副焦急而关切的表情,快步走向那间木板房,伸手敲了敲门,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
黑瞎子(黑爷)“王大哥?王大哥在家吗?我是厂里医务室的小李啊!您今天没来拿药,主任让我给您送过来!”
门内寂静了片刻,然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以及那个男人沙哑而警惕的声音,
配角(男)“谁?什么小李?我不认识你!”
黑瞎子(黑爷)“王大哥,您忘了?上周您来拿止痛药,还是我给您登记的呢!”
黑瞎子的语气更加恳切,
黑瞎子(黑爷)“主任说您这病不能断药,特意让我跑一趟!您开开门,我把药给您就走!”
里面又是一阵沉默,似乎是在犹豫。
显然,“药”这个字眼对他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终于,伴随着铁链滑动的哗啦声,木板门被拉开了一条缝隙。
男人蜡黄而警惕的脸出现在门后,浑浊的眼睛打量着黑瞎子,
配角(男)“药呢?”
就在他注意力被黑瞎子吸引的瞬间,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从侧面阴影中贴近,快如闪电般出手,指尖在他脖颈某处轻轻一按!
男人眼睛猛地瞪大,连哼都没哼一声,身体便软软地向后倒去。
黑瞎子早有准备,一把扶住他,同时另一只手迅速探入屋内,精准地破坏了门后一个连接着细线的、类似铃铛的简易警报装置。
张起灵的身影从阴影中显现,深黑的眸子在昏暗的巷道里,冷静得如同寒潭。
三人迅速将昏迷的男人拖进屋内,反手关上门。
木屋内空间狭小,家徒四壁,只有一张破床和一张歪斜的桌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药味、汗臭和霉烂的气味。
桌子上散落着几个空的药瓶和一些奇怪的、像是符纸的碎片。
黑瞎子将男人扔在床上,开始快速搜查整个房间。
张起灵则站在床边,低头看着这个昏迷的男人。
近距离观察,更能看出他身体的衰败,皮肤松弛,眼窝深陷,呼吸微弱而紊乱,确实如珞泞所说,已是强弩之末。
珞泞站在门口,并未进入这污秽的空间。
她的目光扫过屋内的景象,最后落在那些奇怪的符纸碎片上,眼中极快地掠过一丝清晰的厌弃。
黑瞎子(黑爷)“找到了!”
黑瞎子从床底一个破旧的木箱里,翻出了几样东西——
一张皱巴巴的、盖着纺织厂公章的工作证,上面有男人的照片和名字(王福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