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客为主,五分钟后我们才分开,一时之间都有些气喘吁吁。
“秋秋,秋秋,秋秋。”
我拥抱着我的爱人,舍不得松手,就像是巨龙捧着一块稀世珍宝而舍不得舔,生怕舌头上的倒刺将珠宝刮花了。
我控制不住的靠近,想要剖开自己的心脏来告诉秋秋,我到底有多爱他!
“不躲着我了?”
秋秋玩味似的拍了拍我的脸,揪着我的衣领拉进,“嗯?”
我的眼前像是炸开数不清的烟花,噗通噗通像是无数烟花炸开的声音。
“我……”
我不知该如何解释,只是珍重地在他手背上落下一吻。
“我知错了。”我说,“我只是很害怕……”
怕一切只是我的幻觉,害怕我再去触碰你,你就想是深夜水面上的倒影,一阵涟漪过后,再也拼凑不成原本的样子。
我是个很没安全感的人。
从前冷漠的外表只是我的保护色,我害怕被遗弃,没有秋秋,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样像个人一般的活下去。
秋秋,我的挚爱,我的永恒,我的唯一,我亘古不变的真理。
我埋在秋秋颈窝,我感觉到我在颤抖,但是我控制不住。
秋秋在拍着我的脊背,我想,我佝偻着身子的模样一定很丑吧?
但是,没关系。
就像现在这样,多安慰我一点,多心疼我一些,你的施舍,是我干涸土地上绝无仅有的甘霖!
我和秋秋一直在房间里待到晚上,秋秋房间有一台电视机,可以放碟片,他房间里碟片装了五个大箱子,都是少年爱看的经典。
我如饥似渴地补充着秋秋的童年,直到天黑了下来,没拉窗帘的房间里,电视屏幕成了唯一的光源。
商务车的远光灯刺眼的亮光一闪而过,随后就是一楼骤然的喧哗声。
应该是秋秋的哥哥,基地的司令员亓官晏回来了。
秋秋的生日宴自然不可能简陋,不论是这兄弟两人贵不可言的身份,还是单秋秋而言那出色的战绩,都注定今天的不普通。
果不其然,透过窗户看下去,一辆辆昂贵轻巧的车有序驶进,上面下来一个个穿着军装、胸前挂着军徽的人。
只不过他们身上并没有多少杀伐之气,体态发福,倒像是玩弄权术的政客。
蛀虫罢了。
房门被轻轻敲响,“烨秋,该下来了。”
“我知道了。”
秋秋随意抓了抓头发,应道。
我跟随着秋秋下楼,一楼大厅已经重新休整了一番,灯光亮堂,白色香槟和红葡萄酒在雪白桌布下投射出明黄或深红的光泽。
甜美的多巴胺配色糕点用精美的盘子装着,摆在最诱人的位置。
但是来参加这场宴会的,没人是奔着几块糕点几杯酒来的,秋秋一下去,就立马像是被丢进饿急眼狼群里的肥肉。
“烨秋啊,好久不见,军队有你这样的人才实在是时代之幸,但是出任务再忙,也好注意劳逸结合,顾好身体啊。”
敷衍虚伪的表演,秋秋根本不愿搭理他。
“应该的,没世伯享清闲的福气。”秋秋举举酒杯,“许久不见,您有丰腴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