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里转得飞快。披了件和刘耀文同款睡衣后,便乖巧半跪到刘耀文脚边,姿态乖顺道,
宋亚轩这个教训是我该受的,但惩罚我的人,只能是您。
请自己动手?这倒是新鲜。
谁不知道他阎情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他这一板子下去,这孩子不嫌命长么?
刘耀文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刘耀文单手夹着雪茄,另一手拨弄宠物似的揉着宋亚轩的头发。
刘耀文我这双手,从不留情。
呵,你真敢打断我的腿,以后就等着跪榴莲吧刘耀文!
但这话宋亚轩现在不敢说,他披着一层乖顺的皮,半依偎在阎情腿边。
宋亚轩如果您觉得手下留情的砝码还不够,
宋亚轩双眼锁着刘耀文,嘴唇微张。
宋亚轩我可以再加,直到您觉得足够为止……
刘耀文享受之余,又觉得宋亚轩的操作过于娴熟。
这想法实在恶心人。刘耀文脸色阴沉。
宋亚轩虽然觉得离刘耀文这混球玩意儿爱上自己还早,但他莫名感觉到了男性的占有欲与极淡的酸味儿。
他弯着眉眼,避开他霸道的独占欲,反问。
宋亚轩您喜欢吗?
这舌头灵活的都可以去打蝴蝶结了,还敢问他喜不喜欢?恬不知耻!
宋亚轩见刘耀文不回话,自也不敢吊着他,解释道
宋亚轩您要是喜欢,我回家接着练,一根绵线就可以。
刘耀文一个活了二十八年的老魔法师第一次知道这玩意也是能练的。
宋亚轩抬头看他,‘刘耀文式阅读理解’早已满级毕业,一看他的表情就能猜到在想什么。
无缘无故发了火,这会儿肯定是不方便下台阶。他主动把台阶递了过去。
宋亚轩文爷的经验也不少吧?喜欢刚刚吗?
上辈子刘耀文可嚣张的表示过自己试过的人从刘家大门一直排到对面的街尾。
实则单了二十八的纯处级冠军犬怎能轻易承认还是个童子功?
他老神在在的看着宋亚轩,轻佻的勾着他的下巴。
刘耀文确实该再练练,比起其它孩子,你还差着呢。
宋亚轩好的,那俩天后您下手可悠着点,打坏了,我就没法伺候您了。
两天后,刘耀文有一桩事要飞去法国,等他呆上二天再回来时,毫发无伤的苏小颜也该出院了。
刘耀文低垂下头看他。
刘耀文自说自话的挺能耐,我答应了?
不拒绝不就是应下了么。
但这人就是好面子,宋亚轩习惯了顺着毛撸,把漂亮的小脸蛋靠到刘耀文身上。
刘耀文行了。
刘耀文应下动刑的事,便摆着一张俊脸无情道,
刘耀文滚吧。
宋亚轩没问为什么不留下他,乖乖的走出房间。
他只披着一件睡衣,初春的夜还有些凉意,被走廊的风一吹,他打了个寒颤。
宋亚轩主人,
他回过头看向刘耀文。
刘耀文站在门边看他。
他交握着双手站在房间,漂亮的小脸蛋泛着点苍白,声音也染着浓浓的倦意
宋亚轩我可以去客房睡吗?
做为被顶替来赔罪的小羔羊,他在刘家生活的日子不比在宋家好过多少,时不时还有苏小颜的钦慕者来找他麻烦。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上辈子他也不会急急爬床。
而看似最为霸道的刘耀文,却最受不了毫无威胁力的小东西。比如猫,比如狗,比如此时的宋亚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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