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我,我好像有点发烧。
宋亚轩的眼睛湿漉漉的,削瘦的身形在黑暗中愈显单薄,他似乎难以启齿般,怯懦道
宋亚轩杂物间的被子……不小心弄湿了,所以,我,我可以去客房睡吗?
杂物间?家里极少用到的东西一般都被佣人堆在地下车库的小单间里,那里常年见不到阳光,平时也没人去打扫,灰尘又多又脏。
别说住人,就是下脚都要思忖一二才行。
刘耀文不满的皱起眉。
刘耀文谁安排你住那的?
他自觉立的是风流人设,也不是什么苛待床伴的渣滓。
刘耀文你去旁边的房间睡,生病就喊医生。
刘耀文不想给这小玩意自己真在意他的错觉,说完就利落的合上了门。
上辈子的宋亚轩就是太要强,俩人第一次后就回了那脏乱差的小单间,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
刘家根本没人在意他,等俩天后把他拖出来,他已经俩天滴水未进,奄奄一息。那时刘耀文已经出了国,急于向苏小颜献殷勤的爱慕者不管不顾,押着他去刑堂打断了他双腿。
这回他专攻着刘耀文的软肋走,这不就住到了客房,还是主人间旁边的客房。
宋亚轩对着紧闭的房门咧出一个神经质的笑,不久前还楚楚可怜的小宠物表情已变为上辈子处于上位者的矜贵高傲。
高烧的原因是身体里的蛋白质没有处理掉,这一回,高烧也要好好利用才行。
至于刘耀文说的家庭医生,那位顶着苏小颜二号钦慕者的医生可不会管他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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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点,习惯晨练的刘耀文在自己门外捡到了一只高烧到晕厥小可怜。
近几昏迷的宋亚轩被刘耀文开门声吵醒。
他缓缓抬起头,被烧得通红的脸艳丽又可怜,他伸出手,小心的拉住刘耀文的裤脚。
宋亚轩主,主人,我,我好难受……
说完,利落的昏过去了。
刘耀文深吸一口气,差点发起怒。
烧成这个鬼德性,睡前难道没喊家庭医生吗?!
宋亚轩昨晚没能请动的家庭医生,一大早被喊到了刘耀文的卧室。
刘耀文怎么回事?还需要病人跑到我门前求救才能请到你吗?
医生低眉耷眼的站着,完全没了昨晚拒绝宋亚轩时的高傲。
医生我,我昨晚……睡太沉了。
刘耀文睡太沉?看来是床太舒服了,稍候收拾一下去……
他一下没想起来宋亚轩的名字,卡了一下后才道,
刘耀文去和病人换一下房间,就不会睡太熟了。怎么?还傻站着等什么呢?还需要我再请你一次才能看病?
医生不敢不从,慌里慌忙的跑到床前给宋亚轩量了体温。
刘耀文全程坐在椅子上,看着医生量完体温后动手脱掉宋亚轩忧的上衣,等到他的手往他的裤腰带上伸时,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
医生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转头略带不安的看着这位’活阎王’。
刘耀文也不知道自己站起来干什么,脑子里刚想他昨天在床上模样时,心里就不愿意让别人看他的身体。
刘耀文我来。
刘耀文几步走到床边,拉开医生。
刘耀文要检查什么?
医生在心里默默调整了宋亚轩在这个家的地位,恭敬道。
医生麻烦您看一下……咳,那里,是不是肿了?
刘耀文……
刘耀文不愧是心狠手辣的代表人物,几个呼吸做好心理建设后,一把扯下宋亚轩的裤子,提着人家一条腿往外打开,看了眼,言简意赅。
刘耀文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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