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棠秋一个人在家里。只是因为赤井秀一有事外出而已。
棠秋今天不打算外出吃饭,一方面是因为家里的零食类的食物还有很多,一方面是没……咳咳…更因为是赤井秀一说下午就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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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中抱着一包薯片,神色无聊的看着电视机播放的节目。
“根据实地考察,今日可能会有暴雨……”
“毕─”的一声,电视机就没有一丝感情的黑屏了。
我把遥控器放到桌子上,嚼了几片薯片,突然感到口干舌燥,索然无味。伸手随意的拿起桌子上的水杯饮水。
棠秋[愣神]
我有点愣愣的看着手中的空杯子,眼神里有瞬间的复杂,盯着看了许久,还是叹气的放了回去。
以前的这水杯里都有着一杯温度不温不凉丶恰到好处的水,每天都有水的记忆太有欺骗性了,使我几乎形成了肌肉记忆去拿水杯了。
原来…我已经如此依赖他了。
棠秋“暴雨昂…最喜欢听下雨的声音了。”
……
……
……
下午。
我在自己的房间里作画。
我专心致志的盯着画板,眼里的认真几乎凝成实质,生怕一个不留神,就会留下一道无可挽回的划痕。
我拿起画刷往颜料盘轻轻的沾上了那么一抹黑色,转身,弯腰在画板上轻松利落的划上那么几笔,
棠秋“啊…完成了!”
我长叹的呼了口气,随后眼神略带自豪的看向画板上的那幅画,是一位冷俊的男人,墨绿色的眼眸很是引人夺目,头戴黑色针织帽,黑色皮衣外套,几乎是一身黑的装扮,更显气质的不凡了。
棠秋“啊哈~这两根俊秀的刘海很是标准嘛~”
我笑意满满的看着这幅画,唇眼弯弯,眼波流莞,显然对这幅画十分的满意。
忽然的,一阵阵如布料摩擦似的声音传入棠秋的耳畔,似海的浪花扑打在沙滩的媚引,似蛙鸟蝉鸣的歌谱,使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得被引了过去。
阳台那处,是一团团在动的颜料绿。我才刚刚从高度紧绷的状态下放松,眼神不由得一恍惚,几乎把阳台那处的景象给模糊掉了。
我小心翼翼的把颜料盘和笔刷放下,走向阳台。
伸出手,轻轻的把阳台的玻璃门一推,烈气且夹带着丝丝清爽的风扑面而来,吹动了发丝,吹净了闷热,吹来的是凛气的风沁人心脾的抚摸,由外到内的升华。
我看清了阳台外的景色,灰压压的云层笼罩了整片天,透不出一丝光。强劲的风把树叶吹的往同一个方向吹去,一颗一颗深色的树全部往同一方向倒去,时不时露出浅浅的丶脆弱的叶背,深绿和浅绿的交织,使我的眼睛好受了些。
我亲眼看着冰凉的风把枯黄的树叶、脆弱的树枝冰冷无情的打下孕育它们的那棵母树。树下,是一地的狼藉,是一地的残枝枯叶。心里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尖锐的风儿和脆弱的树叶相互摩擦,产生出的簌簌声是疯狂的笑脸与沉郁的哭泣的镜子。
大概是此情此景太过于凄惨悲凉,我深深的看了一眼,便不再回望了。
棠秋“要下雨了呢……”
不知为何,我是喜欢下雨的哒哒声的,心里却涌上了一股不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