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克!你快出来看看!”
“怎么了?飞机出故障了?”
“不是,森林里有人晕倒了,伤势好像很重……”
那人脸上多多少少有些血迹,身上也有。待舒克看清这个人的脸时,瞳孔一缩,脏辫,还有那非主流的服装,海盗?
可是……
他现在应该在孤岛啊,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舒克?发呆看什……”贝塔在背后轻拍了一下舒克的肩膀,顺着舒克的视线望去,嘴边的话突然就咽下去了。
他怎么在这?!这句话在贝塔的心中响了一遍又一遍。
与此同时,贝塔下意识想要握住舒克的手,但是碰到又立刻缩回去。
这样会让他反感吧?那算了。
“……先把他安排在客房里,看牢他。”舒克回过神来,恢复了平日的冷静。
“嗯,用帮他检查一下吗?”新来的员工怯生生地问道。
“不用管,他命大。”新来的员工似是被吓到了,舒克从来没有这么对待过别人,至少从前没有,但还是听从了他的安排。
“你认出来了?”
“嗯,是海盗。”
贝塔的手搭在了舒克的肩上,有意无意的蹭了几下,歪着头继续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要不送他回去吧。”最后一句是陈述句,那是肯定的语气,海盗对舒克对整个机场都是一种威胁。
“那是必然的,海盗,不能留。”舒克似是有意无意的摆脱了贝塔的手,贝塔眯了眯眼睛,果然还是有些反感啊,还是过一些日子吧。
“臭球那边没有出什么问题吧?”
“和平常一样,贝塔你的坦克还在维修吗?”
“快修好了,可能还需要几天,我去看看修理的怎么样。”说罢,贝塔拽着舒克的袖子,一副要拉着他一起走的架势,舒克只是笑笑,并表示下一班飞机要起飞了,现在没有时间陪他去看坦克。
“那,你去吧,记得回来找我。”
“放心,我会去的。”
其实舒克比较在意的还是海盗,伤势那么严重会死吧……
不知为何,舒克有了一种负罪感,那莫名的愧疚是怎么回事儿啊。
等送完这班乘客,还是去看看他死没死吧。
嗯……感觉贝塔又会说自己是圣母心发作了。
开飞机省略……
舒克在门前停顿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敲门询问一下“你死了吗?”
寂静无声
“喂?!”舒克是真有点儿着急了,他虽然讨厌海盗,但不至于让他去死。
舒克推开门,上前探了探鼻息,还好,没死,最后还是决定找医生简单治疗下。
“喂?嗯对,是我,能麻烦你来机场一趟吗?哦好,我知道了。”
“嘶……”
身后人突然传来一阵痛呼,舒克转过头去,还是和之前一样,舒克并没有怀疑自己幻听,好像有醒来的架势了。
舒克警惕。
半响,没有任何动静,有的只有身前人微弱的呼吸,医生还在半路上,怕是一会儿才能来。
出于同情和莫名的愧疚,既使舒克也不知道到底哪里愧疚,决定用自己仅知道一点点医学知识简单治疗一下。
舒克拿手巾简单擦拭了海盗身上的血迹,可是伤口在哪?
最后舒克锁定了海盗的腰部,被衣物紧紧覆盖住的腰部。
嘶……应该没关系?刚要动手,门外传起了敲门声“有人吗?医生来了,这里有病人吗?”
开门,检查,包扎,说明情况
“没有什么大碍,出血不多,但脑袋好像受了强烈的撞击,可能会有短暂性失忆或者轻微脑震荡,具体后遗症,还要看病人恢复的怎么样,要是出了什么事就来找我吧。”
“嗯,麻烦了。”
“嘶……”
“醒了?”
“?你谁?”刚睁开眼的海盗,看到的世界忽明忽暗,一时间竟没有看出是舒克。
“原来真的会有短暂性失忆啊,你还记得我是谁吗?算了,不记得也好。”舒克挑眉,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什么短暂性的失忆?他是怎么晕倒的?舒克救了他?他怎么就失忆了?
若不是没有看出面前人是谁,海盗可能真的一拳就上去了,不过什么短暂性失忆,先顺着来。
“你救了我?”
“算是吧,新来的员工在森林里发现你的。”顿了一下,又问到“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你在这里等着,我出去一趟。”
出门,关门,找贝塔。
“舒克你来了!”
“停!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跟你说,医生说海盗的头可能受到了强烈的撞击,会出现短暂失忆的现象。”
“嗯?”
贝塔现在满脑子里想着的只有一件事,海盗为什么还活着?!!
“怎么了,贝塔?”
“没事,那你接下来怎么打算?送他回去。”很肯定,有一种你不答应我就闹的架势。
“要不先留一段时间,医生说他这种情况,要好好休息,等他伤好了,我就送他回到那个岛上,好吗?”
“嗯……”
舒克知道面前人生气了,海盗是一种威胁,他欺骗舒克很多次,有点怨言很正常,可能是他那圣母心在作祟,他很同情海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