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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体的力量

JOJO的奇妙冒险真正之恶

终于,我们到达了罗马,到达了罗马斗兽场。

我们自罗马斗兽场的拱门迈入,然而,就在踏入的刹那,场景陡然变换。待视线重新聚焦时,我们已然置身于斗兽场的观众席间。眼前熙熙攘攘,尽是身着托加长袍、腰缠布带的人们,仿佛时光倒流,古老的历史画卷在面前徐徐铺展。

观众席上热闹无比,似乎在庆祝这什么。

我们的目光也向台下看去。

只见台下一个头发被剃光,赤裸上身,手持长矛的男子惊恐的对看着对面的铁栅栏。

顺着台下男人惊恐的目光望去,铁栅栏正缓缓升起。一只雄狮迈着沉稳的步伐从阴影中走出,它的鬃毛浓密而厚重,如黑色的浪潮般笼罩着整个头部、颈部,一路延伸至胸腹之间。这头狮子的体格远比寻常亚洲狮更为壮硕,肌肉在阳光下起伏如山峦,透出一股古老而野性的力量。扫视周围观众席上那些穿着托加和缠腰布的人群,我心中瞬间有了答案——这里,是公元五世纪之前的罗马。而这头威严无比的猛兽,正是早已湮没于历史尘埃中的巴巴里狮。

查尔斯·严九郎是「遗体」的力量吗?

我思考着。

比安卡·卡特琳娜这是哪里?

比安卡·卡特琳娜显得疑惑。

查尔斯·严九郎是五世纪之前的罗马。

比安卡·卡特琳娜五世纪?为什么我们会到来?

比安卡·卡特琳娜仍是疑惑。

枫千奈美获取「遗体」的条件极为苛刻,唯有经由[天灾]洗礼之人,方能获得触碰「遗体」的资格。这不仅是一场试炼,更像是一道烙印,将流特拉苏的意志深深镌刻在那些被选中者的生命轨迹之中的烙印个。

枫千奈美双臂环抱于胸前,微蹙的眉头透出几分冷峻。他闭着眼,修长的睫毛在光影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似乎不愿让任何人窥见他内心的情绪波动。背靠墙壁的姿态看似闲适,却隐隐散发出一种疏离与戒备,仿佛随时准备应对未知的变数。

再向台下望去,只见那男人与巴巴里狮彼此盘旋,动作间充满了警惕与力量。他们时而猛然发动进攻,时而又迅速拉开距离,试探着对方的弱点。每一次交锋都仿佛在无声中碰撞出危险的火花,气氛紧张得令人屏息。

一圈,两圈,三圈……在与狮子盘旋数圈之后,男人终于在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中爆发了。他紧握着手中的长矛,毫不犹豫地朝着巴巴里狮冲去。

斗兽场上的男人啊!!!

男人大喝一声,手中长矛如电光疾射,锋利的矛尖精准地刺入巴巴里狮的左前肢。鲜血即刻涌出,浸透了它那浓密的皮毛,猩红的色泽在阳光下显得触目惊心。受伤的野兽仰天发出一道震耳欲聋的咆哮,那声音中既有怒火的炽烈,也夹杂着痛苦的嘶哑,仿佛要将天地间的空气撕裂。它的双眼中燃烧着狂怒的火焰,像是要将面前的一切化为齑粉。下一瞬,它拖着伤躯,猛然朝男人扑去,气势如狂风骤雨,势不可挡。

男人迅疾地躲过狮子的扑击,并提着长矛向狮子后方刺去。

狮子矫健地避开了男人凌厉的攻击,随即猛然转身,一爪挥出,将男人重重击倒在地。男人的胸口顿时显现出三道深可见血的爪印,鲜红的血迹在空气中散发出刺鼻的腥味。狮子低吼一声,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向倒地的男人逼近。男人试图挣扎起身,却连撑起身体的力气都难以寻觅,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带来撕裂般的剧痛。死亡的阴影,如同黑夜的帷幕,正悄无声息地笼罩下来,仿佛已为他铺好了无法逃脱的终局。

忽然,一阵疾风从我身边掠过,带着凛冽的气息。我猛然转头望向枫千奈美刚才所站的位置,却发现那里早已空无一人。再低头看向台下,那巴巴里狮的头颅已然滚落在地,鲜血如泉涌般喷溅而出,染红了四周的一切。枫千奈美的半张脸被鲜血覆盖,猩红的液体顺着他的脸颊滑落,身上的衣物也未能幸免,大片血迹浸透了布料。此刻的他,仿佛一个刚从修罗场归来的杀戮者,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宛如一头真正的恶魔。

枫千奈美微笑着向倒在地上的男人走去,并伸手想将男人拉起。

斗兽场上的男人怪……怪物啊!

男人惊恐地向后爬去,那惶然的模样仿佛枫千奈美比方才险些夺去他性命的巴巴里狮更加令人胆寒。枫千奈美一刀将狮子的头颅斩下的画面如阴影般笼罩着他,令他的每一寸退避都充满了绝望与惧意,仿佛被逼入了更深、更无望的绝境。

枫千奈美目睹此景,身形瞬间僵滞在原地。然而,他没有丝毫犹豫,手中刀光骤然一闪,寒刃划破空气,带着决然之势,将眼前男人的头颅斩落。鲜血溅起的刹那,他的神情冷冽如霜,仿佛连心跳都在这一刻凝固。

“好”“精彩”“就应该是这样”等语言在我的耳边络绎不绝的响起。

比安卡·卡特琳娜这些人……怎么会这样……

比安卡·卡特琳娜纤细的手掌轻轻掩住嘴唇,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她的脚步不自觉地向后挪动,带着一丝慌乱和无措。那微微颤抖的身躯,似乎正承受着某种突如其来的巨大冲击,令她只想逃离眼前这令人窒息的情境。

查尔斯·严九郎真正可怕的,并不是这个世界夺走了多少人的生命,而是它让多少人对失去生命这件事习以为常……

我抬起手,想要轻轻拍一拍比安卡·卡特琳娜的肩膀,却在半空中停住了。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将手缓缓放下。心中的念头转了几圈,终究觉得这般亲昵之举似乎有些不妥,哪怕只是出于善意的安慰,也显得太过唐突了些。

在我们说话期间,另外四个铁栅栏门也升起,从中又缓缓走出四只巴巴里狮。

枫千奈美啧。

枫千奈美轻啐一声,手紧握刀柄,步伐沉稳而坚定地朝着面前那头狮子缓缓靠近。他的呼吸平稳如常,目光却如冰霜般冷冽,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已在他眼中冻结成无声的画卷。每一步踏下,地面似都微微震颤,与他内心的波澜形成微妙的呼应。那狮子低伏着身躯,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喉咙间发出低沉的咆哮,但枫千奈美只是嘴角微扬,眸中闪过一丝凛然的战意。

刹那间,两头狮子轰然倒地,枫千奈美的身影在血色中显得格外醒目。鲜红的液体浸透了他的衣衫,顺着他的手臂缓缓滑落,仿佛是一场无声的洗礼。他的呼吸微微急促,眼神却依旧冷静而坚定,宛如在这片猩红的混乱中伫立的一抹孤峭锋芒。

在枫千奈美转身的刹那,一头狮子猛然窜出,凶猛的扑击将他整个人掼倒在地。沉重的躯体压住他的双臂,锋利的前肢如铁钳般牢牢锁住他的手腕,令他动弹不得。惊愕与恐惧在电光火石间闪过,枫千奈美的视线被迫仰起,直面那双散发野性寒芒的眼睛,耳边充斥着低沉而危险的喘息声。

“吼——”那狮子猛然张开血盆大口,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腥臭的口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一滴滴溅落在枫千奈美的脸颊上。冰凉黏腻的触感瞬间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枫千奈美的眼神骤然变得凌厉,仿佛暴风雨前的雷霆在他眸中炸裂开来。

枫千奈美啊!!!

枫千奈美全身的肌肉紧绷,青筋如虬龙般在皮肤下凸起,他咬紧牙关,用尽全力,竟将那头沉重的狮子硬生生地抬了起来。周围的空气仿佛因他的力量而颤动,每一寸肌肤都透着不屈的意志。这一刻,时间似乎凝固,唯有他与那狮子之间的较量,在无声中迸发出惊人的张力。

枫千奈美去死啊!

枫千奈美一拳轰出,力量如雷霆般倾泻而出,竟生生将那头雄狮贯穿。鲜血飞溅间,他的目光冷冽如霜,没有一丝波动,仿佛眼前的生死杀戮不过是过眼云烟。

另一只狮子目睹眼前的情景,竟吓得夹紧尾巴,转身仓皇而逃。然而,枫千奈美并未打算就此放过它。他脚步如风,迅速追上了那头惶恐的猛兽。刀光一闪,寒刃破空,他毫不犹豫地手起刀落,将狮子彻底解决,鲜血溅洒在荒芜的地面上,映衬出他冷峻决然的神情。

“好!”观众台的人欢呼着,枫千奈美听到这话,转身提刀对着观众台的人。

枫千奈美一个个畜牲,站在那里饶有兴致地观赏着人与兽之间的生死搏斗,难道这就成了你们眼中所谓的乐趣了吗?

话音刚落,一道刺眼的白光骤然闪现,随后我们便站在了现实世界的罗马斗兽场中。四周恢弘的建筑依旧沉默地矗立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然而,比安卡·卡特琳娜却因方才那不可思议的一幕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她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体摇晃了几下,最终无力地瘫倒在地,陷入了昏迷。

川酒·有幸好久不见了,严九郎。至于你身边那位……

话未说完,来人目光已落在我身侧的枫千奈美身上,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异样。那眼神似是在打量,又似是在确认什么,空气里顿时弥漫着一丝微妙的气氛。周围喧嚣仿佛在这一刻悄然退去,只剩下三人间暗流涌动的沉默。

川酒·有幸千奈美,你这个混蛋怎么在这?

那语气阴冷,如寒冰一般。

枫千奈美川酒·有幸,不是的……我当时只是……

枫千奈美急忙解释。

川酒·有幸闭嘴!

川酒·有幸大喊制止枫千奈美的解释。

川酒·有幸我不要听你解释,你这个抛弃妻子的混蛋!

川酒·有幸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与失望。那双眼睛此刻像是冰冷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刺向对方。哪怕空气都仿佛被这激烈的情绪凝固,呼吸间尽是压抑的恨意与痛苦。

川酒·有幸从观众台上一跃而下,身影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她的脚下,一轮黑影骤然浮现,如墨汁滴入清水般迅速扩散开来。那黑影仿佛有生命一般蠕动着,渐渐凝聚成形,一只修长的黑色手臂从中探出,手掌紧握着一柄寒光凛冽的太刀。川酒·有幸伸手接过刀柄,指尖轻触间似有一丝冰冷顺着手臂蔓延至全身。她随手将刀身一扬,刀锋在空中划过两道冷冽的弧光,发出低沉的嗡鸣。

川酒·有幸一想到这是你亲手教会我的东西,我的心中便涌起难以抑制的恶心与厌恶。真是讽刺,如今,我将用你传授的一切,终结你的生命。

查尔斯·严九郎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我挺身而出,稳稳地挡在枫千奈美身前,面对着川酒·有幸,声音沉稳而坚定地说道。

川酒·有幸撩了一下头发。

川酒·有幸抱歉,严九郎,让你目睹了这样难堪的一幕。今天我来,确实是专门找你的。只是没料到,枫千奈美竟会在这里,倒是让你看了笑话。

我摆了摆手。

查尔斯·严九郎没事,没事。

川酒·有幸严九郎,不要再寻找「遗体」了……

川酒·有幸忽然开口。

查尔斯·严九郎为什么?

川酒·有幸因为……

川酒·有幸正欲开口,可想到了什么,又沉默了一会。

川酒·有幸神明已然弃这个世界于不顾,所谓的「和平」,不过是缥缈虚无的幻影罢了!

我听此,平静地开口。

查尔斯·严九郎若你意图劝我放弃,那我奉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严九郎我一旦决心去做一件事,哪怕拼到最后一息,我也绝不会退缩半步。也许,唯有当我真正站在这扇名为「真理」的大门前时,我才会停住脚步——但也仅仅只是或许罢了。

我语气坚定。

川酒·有幸可……

川酒·有幸被我的坚决震惊,但很快调整过来。

川酒·有幸那我只好杀了你了!

川酒·有幸的语气阴冷如冰。

我听此也立马唤出「白金记忆」展开防御架势。

川酒·有幸此刻也提刀向我疾冲而来,刀光一闪,冰冷的刃锋重重砍在了「白金记忆」的手臂上。那坚固的替身手臂竟缓缓裂开了一道豁口,而作为替身使者的我,感受到自己的手臂也随之传来剧痛,裂痕正一点点蔓延开来。我心知这样下去绝非长久之计,试图向后退去,却猛然察觉到腿上传来一阵束缚感。低头一看,只见川酒·有幸的「替身」所释放出的漆黑触手已经紧紧缠绕住了我的双腿,如毒蛇般死死锁住了我的行动。

枫千奈美如同一抹幽灵般的影子,悄无声息地掠至川酒·有幸的背后。他的眼神专注,手起刀落间,锋利的刃光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直逼川酒·有幸的腰部而去,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屏住了呼吸。

当刀背即将触及川酒·有幸的腰间时,却猛然被一团漆黑的影子拦截了下来。那阴影如同活物般缠绕在她身旁,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压迫感。川酒·有幸缓缓回头,目光冷冽而平静,看向偷袭未果的枫千奈美,唇角微微扬起,似乎对这场突如其来的挑衅并不感到意外。

川酒·有幸你还是这么爱耍阴招啊。

川酒·有幸话语未落,那漆黑的触手便已悄然爬上枫千奈美的身躯,如同暗夜中的蛇般冰冷而迅速。他还未来得及反应,身体便已被牢牢缠住,无法动弹分毫。

川酒·有幸千奈美,你且仔细看着,看着我是如何将他置于死地的。待到那时,你的结局亦将如此。这并非是虚妄的恫吓,而是已然铺展在你眼前的残酷命运。我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是为这场杀戮奏响的序曲,而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力改变这如同既定轨迹般的惨烈收场。

随着话语的落下,川酒·有幸手中的力道猛然加重。「白金记忆」与我手上裂开的豁口,也随之愈发扩张,仿佛在无声地宣告某种不可逆转的变化正在发生。

“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心中念头一闪而过,我当即操控「白金记忆」侧身闪避那迎面袭来的攻击。然而,就在我全神贯注应对前方时,却未察觉到背后的异样——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刺来,冰冷的锋刃瞬间撕裂了侧腹。剧烈的疼痛如潮水般席卷全身,视线在刹那间模糊,意识也随之坠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川酒·有幸见我倒地后,便停止了对我的攻击,转而迈着缓慢而稳健的步伐朝枫千奈美走去。她的目光如同猎人锁定了最后的猎物,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形的压力,令空气显得愈发凝滞。

川酒·有幸缓步走到被束缚住的枫千奈美身前,俯身拾起他掉落在地上的刀。指尖轻触刀身的瞬间,她手上蓦然加力,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金属断裂声,那把刀便在她掌中应声而断。枫千奈美的目光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却依旧倔强地抬起头,直视着川酒·有幸的双眼。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紧张感,仿佛下一秒便会爆发出无声的风暴。

亜名座·世琉舞表呀表,若没有我,你仍旧是什么都做不成啊。

意识中,我的里人格嘲讽着我,这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又夹杂着一丝无奈,仿佛是在陈述一个再明显不过的事实。每一次的失败,每一次的迷茫,到头来都需要有人在旁扶持一把,而那个人往往就是我。这种感觉就像是无形的锁链,将我们紧紧地捆绑在一起,哪怕想挣脱,也无济于事。

查尔斯·严九郎呵呵,里,你也只能在一旁说说风凉话了。

我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却又夹杂着一丝无力的嘲讽,仿佛是想掩饰内心深处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感。话虽轻飘飘地吐出,可每一个字都像是被赋予了重量,悄然落在彼此之间,荡起一抹难以忽视的涟漪。

亜名座·世琉舞「霏枷」不是你这样用的。

亜名座·世琉舞提及的「霏枷」,正是我召唤出的「白金记忆」。然而,两者在形态与[替身能力]上却大相径庭,仿佛是截然不同的存在,毫无关联可循。相较于「白金记忆」那凌厉逼人、带着压迫感的巍然姿态,「霏枷」的外形却未显露出丝毫力量的威严。它周身笼罩着一层难以言喻的神秘气息,宛若轻纱般的薄雾缓缓流淌,隐晦而朦胧,令人无法洞悉其本质,徒留一抹捉摸不定的奇异印象。

亜名座·世琉舞我说过,只有我才能掌控好这个身体!

里人格仍是嘲讽着我。

亜名座·世琉舞来吧,让我接管身体,让你见识见识「霏枷」真正的力量!

查尔斯·严九郎行吧,行吧,反正我也离死不远了,你赢了,我或许还能侥幸捡回一条命。

我无奈地附和着他。

川酒·有幸正举起刀,朝着枫千奈美猛然挥下,那刀锋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似要将空气都撕裂。然而,就在刀势即将落下的瞬间,亜名座·世琉舞刚刚站稳脚步,便骤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喝,

亜名座·世琉舞住手,我还没输呢……

亜名座·世琉舞声音宛如平地惊雷,硬生生将川酒·有幸的动作逼停在半空,刀刃距离枫千奈美的肩头仅余寸许,冰冷的杀意却已经笼罩了整个空间。

在川酒·有幸的瞳孔中,倒映出的是我虽遭受贯穿伤却仍未气绝,反倒像是要拼上残命与她决一死战的模样。那伤口处涌出的鲜血似在诉说着我的顽强,而我眼中的战意则如燃烧的火焰,即便濒临死亡也无法被浇灭,仿佛下一瞬就会拖着这残破之躯,朝她发起最为疯狂的反扑。

川酒·有幸我可给你过机会了,严九郎……

亜名座·世琉舞唤出「鬼浅」,从其的腹部拔出了「替身之刃」。

亜名座·世琉舞早就想试试了……

亜名座·世琉舞川酒·有幸,我希望你能认输,输给我不丢人!

亜名座·世琉舞自信地喊道。

川酒·有幸别说大话了严九郎,输给你这家伙才算丢人吧!

川酒·有幸提刀朝着亜名座·世琉舞疾冲而去,刀锋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寒光。然而,就在刀刃即将触及对方的瞬间,亜名座·世琉舞身形微动,竟如流水般轻巧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仿佛早已看穿了这一刀的轨迹。

亜名座·世琉舞都说了,输给我不丢人的。

亜名座·世琉舞的语气依旧坚定如初,未曾有丝毫动摇。然而,他的话语尚未出口,川酒·有幸的刀锋已然再次斩来,寒光掠过空气,凌厉而决然。亜名座·世琉舞却并未退缩,手腕一翻,长刀稳稳抬起,精准地挡下了这势如破竹的一击。刀刃与刀刃相撞的瞬间,发出一阵低沉却又绵延的嗡鸣,仿佛金铁交鸣中夹杂着某种未尽的战意,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川酒·有幸你这家伙……

川酒·有幸目光如冰,冷冷地注视着亜名座·世琉舞。然而,亜名座·世琉舞只是轻轻转动手中刀,微微用力,便将川酒·有幸的刀斩断。

见状,川酒·有幸迅速向后跃开。岂料,脚下黑影又迅疾无比地递上一把太刀。她稳稳接住,随即朝着亜名座·世琉舞猛斩而去。

在那激烈的交锋中,亜名座·世琉舞展现出令人咋舌的从容。他手起刀落,敌人手里的刀应声而断,断裂的刀刃在空中划出一道森冷的寒光,随即坠地。川酒·有幸迅速拾起另一把武器,利刃出鞘的瞬间,刀光如电,伴随着又一轮凌厉无比的攻势。拿刀、出刀的动作在川酒.有幸手中重复得行云流水,每一次挥砍都凝聚着无与伦比的力量和速度,仿佛一场没有尽头的战斗之舞。

川酒·有幸我不信,你能全部斩断!

川酒·有幸的语气异常愤怒。

亜名座·世琉舞那就试试看啊!

亜名座·世琉舞兴奋地喊着。

终于,在亜名座·世琉舞的连续攻势之下,川酒·有幸已无力再战。她的双腿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量,再难支撑起身体,最终跪倒在地。微微垂下的头颅与颤抖的肩膀,仿佛在诉说着她对即将到来的命运已然默认,静静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亜名座·世琉舞呵……

亜名座·世琉舞的语气戏谑。

亜名座·世琉舞准备好死了吗?!

话音刚落,亜名座·世琉舞已如疾风般朝川酒·有幸奔袭而去,刀锋寒光乍现,眼看就要劈向他的瞬间,一道纤弱的身影突然闯入。那是一个年幼的小女孩,她毫不犹豫地张开双臂,像一只护巢的雏鸟般挡在了川酒·有幸身前,稚嫩却坚定的姿态令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刻凝滞。

枫樱乃不要欺负我妈妈!

川酒·有幸小露……不要,你快躲开……

川酒·有幸竭力喊叫着,试图推开那个孩子,却发现自己已然没了丝毫力气。她的声音在空气中显得急切而微弱,仿佛被无边的疲惫吞噬殆尽。那孩子的存在如同一座无法撼动的小山,让她心生无奈与绝望。她的手臂软弱无力地搭在孩子身上,连轻轻挪动都做不到,只能任由自己的气息紊乱,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无助。

亜名座·世琉舞的斩击已然无法停下,刀锋裹挟着凌厉的气势直逼川酒·有幸而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突兀的风卷起,枫千奈美骤然现身于川酒·有幸身前。他手中紧握那柄断刀,毫不犹豫地拔刀迎向「替身之刃」。电光火石之间,两股力量碰撞,火花四溅,亜名座·世琉舞的刀被硬生生格开,而枫千奈美则因反作用力踉跄跪倒在地,双膝深深嵌入地面,肩头微微颤抖却未曾发出一声呻吟。

枫千奈美呵呵……严九郎,你的刀也不过如此……

那孩子将川酒·有幸轻轻拥入怀中,手掌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顶,俨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笨拙却认真地安慰着她。

枫樱乃妈妈,没事了……

一位身着黑色长袍的少女,缓缓走到了川酒·有幸的身旁。那长袍仿佛夜色织就,散发着神秘的气息,她戴着黑色兜帽,面容隐于阴影之中,看不真切。从身形与露出的少许轮廓来看,她的年龄大概在十六七岁左右。她的每一步都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沉稳,与她那年纪似乎有些不符,仿佛她承载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迪亚纳没事吧,川酒?

川酒·有幸我没事。

川酒·有幸被黑袍少女扶起,被搀扶着走到了枫千奈美的身旁。

川酒·有幸千奈美……你可以带着樱乃吗?

川酒·有幸向枫千奈美温柔的询问。

枫千奈美当然可以!

枫千奈美微笑着回答。

川酒·有幸细致地将孩子的事务与枫千奈美交代妥当。枫樱乃也很愿意跟随自己的父亲,毕竟她深知,母亲在战斗时总会心存顾虑;然而,只要自己不留在身边,那份顾虑便能减轻许多。

迪亚纳我送你们回去吧。

比安卡·卡特琳娜不,「遗体」的事……

当比安卡·卡特琳娜从昏迷中悠悠转醒时,她的脑海里便不由自主地萦绕着「遗体」这个令人沉重的字眼。

迪亚纳「遗体」早就被我们夺取之去,在这里等着,也不过是川酒想等严九郎而已。

比安卡·卡特琳娜什么!

比安卡·卡特琳娜抓住了黑袍少女的衣领。

迪亚纳放开我!你现在不应该是对我发怒,好好想想该怎么在我们之前争夺到下一个「遗体」吧!

比安卡·卡特琳娜算是一个比较理性的人,她听此也松开了手,带着我们走了。

上一章 你是谁,马利克? JOJO的奇妙冒险真正之恶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