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福整个人紧绷起来,讨好的露出了一点小虎牙来,讪讪的笑着,“没什么没什么。”
看着近在咫尺的她,秦福整个人的心也跳得很快,一百八十头公牛乱撞一样,都要到嗓子眼了,似乎又嗅闻到她身上那种香。
香香的……
“我感觉你的眼神有点不对!”云月儿狐疑的盯着他,又是沉吟,“怪怪的……”
“你是我祖宗,你是我祖宗,行了吧?”秦福赶紧哄她,又是指了指鱼,“鱼好了,鱼肉可香了。”
拿着杯子回来的白振邦见她吓唬他,便是又摇摇头,赶紧把她带得离秦福远一点,“酒来了。”
倒了点小酒,云月儿却是不喝的,她还不知道她自己什么体质吗?
逢酒必醉,还喜欢发酒疯。
于是她就是以水代酒,算是送行了。
秦福也不多说什么,举了举杯子,看了几眼他们,然后一饮而尽,然后脸一下子就蹿红起来了。
“这酒辣辣的……”他一下子就有些大舌头了,晃着头感觉眼前有些发晕,“你,月月,你怎么有两个了?”
他一般很少这么喊她,也不怎么敢喊,都是白振邦在喊,他喊,凭什么资格?
但是一杯酒就上头的他似乎思考也有些迟钝,只看着火光下昳丽的暖意融融的她的面容直傻笑,“月月,我想吃鱼肉~”
他飘忽忽的,又有些乖乖的,冒着点小虎牙朝她笑得天真,弯着眼睛,柔软的头发有些随意的散乱着。
陡然看着就很想让人欺负一下。
“他应该是喝醉了。”白振邦微微摇头,“等会再带回去吧。”
或许是吃了增加洞察力的事物,白振邦又觉得此时此刻秦福看她的眼神也很是不同,亮晶晶的满是缱绻,而她也多了一份纵容。
他低了低头,想要把云月儿带得远一点。
谁知道秦福看到她要远了,一下子就远成了好几个人,便是伸手一下子就攥住了她的手,便是一下子就将人给拽了回来。
两个人也一下子乱七八糟的一起跌在地上,大眼瞪小眼的。
他的手指勾了勾她落下的额发,也笑得傻傻的,凑了头上去,mua好大一声直接就亲在了她的脸颊上,含含糊糊的说,“月月好看……”
云月儿只是感觉一切都很突然,什么摔倒什么被亲了一口,她咯噔了一声颤了一下,一下子就捂住了自己被亲的脸,感觉秦福那一点酒意还残存在她脸颊上。
一下子便瞪大了眼睛。
周围便是一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的声音都陡然被抽空,然后又如同潮水一样漫上来,一层又一层堆叠着浪花和泡沫。
她圆睁了眼睛,几乎想不到他怎么能够这么大胆!
喝完酒也不是能够为所欲为的。
便是柳眉倒竖着伸出手来扯着他的脸颊两侧,含着一层怒火,“一口酒你也醉?你酒醒了没?”
秦福其实还醒着,就是脑子慢了半拍,亲下去的时候,她的面颊绵软芬芳得不可思议,似乎自己亲上去也是自己的罪过一样。
她带着怒意的眼睛簇生了光亮,倒映着自己傻笑的样子,灿亮灿亮的。
然后秦福就醒了。
被她扭醒的,脸颊也火辣辣的,心里酸胀得不行,好像自己仅剩的自尊也被自己丢在了地上。
不过像他这种还有自尊么?
他有些渴切的看着火堆对面正在分享鱼肉的一对未婚夫妻,他们笑意融融的,更加憋闷得难受了。
云月儿是绝对不会碰酒的,本来料想中是比较欢快的送别仪式,现在也草草结束了。
秦福永远记得这个夜晚,他已经把潜藏在心里的话不自觉说了出来,但她视若罔闻。
是了,是个姑娘肯定也会喜欢白振邦那样的人,文能读书,武能下地还练武……
第二天,云月儿起来的时候,林克就说秦福一早就离开了。
上学的时候,她还和白振邦嘀咕了一下。
白振邦很多时候只能看着她用那种‘教训’的口吻和秦福说话,在某些程度上,秦福是比他还要贴近她的存在。
对于婚约,她不反感,但是对于自己,也未必有多少感情。
白振邦羡慕那种她对待秦福随意的态度。
现在秦福走了,她话语里的嘀咕是因为秦福的不告而别,还是对于秦福的不舍?
她是不是更加喜欢秦福,而不是他?
红糖糯米丸子你们三个人过好日子比什么都重要!
红糖糯米丸子不对,是四个人,明天带一带白客老师,搞笑爱国男青年
红糖糯米丸子感谢粉丝们送的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