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福已经走了几天了,晚上都不敢进来,云月儿肚子憋着一点暗火,有点暴躁。
“刚签好转正协议就想要偷懒,等他进来我就罚他把这些的田全部浇几遍!”云月儿嘀嘀咕咕的,和白振邦正在浇水。
白振邦现在已经是一个熟练的拖拉机司机开着拖拉机,拖拉机上装了一个水箱,水箱上接了一小个开口,只要他们一路走,就可以一路漏水,根本不用像之前一样辛苦。
现在辛苦一点的也就是播种和收割了。
“说不定他在路上?”白振邦见她嘀嘀咕咕的这个活泼劲,有些轻笑着安慰。
“算了,要是明天他不进来,我就揪他进来。”云月儿一下子就做了决定。
空间的拥有人是可以强制召唤人进来的,只不过一般云月儿都不用这种条例,而是自愿原则。
空间里四季如春,阳光照在脸上足够温煦。
两个人忙了一通,脸上身上难免都挂了一层薄汗,她白皙的脸上也被热得红通通的,随意拿着毛巾擦拭着汗水,毛巾也被搭在了椅子上。
白振邦的目光便是下落在那毛巾之上,有些不动了。
手上动了一下,也鬼使神差的拿起了搭在那里的毛巾一点一点的擦拭着自己的面颊,只是擦拭着的时候,始终都嗅闻到残留在毛巾上的属于她的味道。
他有点痴迷。
等她拿了水出来,站在这里就看见他一脸痴痴的闻着自己擦拭过汗水的毛巾,脸上的红意‘腾’的一下就蔓延到脖子下面去了。
秀气的耳廓还有白玉一样的耳珠都变成了淡淡的粉色。
“你……”就连声音都小了起来,她走过来,瞪了他一眼,“你拿我毛巾做什么?”
只是那一眼里,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反而流转着几分羞怯的意味。
被发现了……
白振邦拿着手中的毛巾,竟然也僵硬了一下,完全不敢去看她的眼睛,“我……”
云月儿扯回了毛巾,双手叉腰,狐疑的打量着他,见他有些手足无措了,又嗔怪道,“……很香吗?”
她抿着唇,唇边的梨涡也有些掩盖不住,眼波流转着,盈盈的。
白振邦一遇上她的事情,基本上就没有不失衡的,现在也被迷得五迷三道的,清隽的眉眼也笼罩着几分深意,点着头,有些哑音,“……香。”
“那也有汗!”云月儿嘀咕了一声,侧眸又睨着他,“不许再做这些奇怪的事情啦!”
那几分娇音撩拨着他不上不下的,白振邦也失了魂一样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竟然也跟上去。
云月儿转头又见他,转头又见他,像只呆头鹅一样的,便是扯落了旁边一条晒干的毛巾,一下子就摔到他脸上去了,“呆子,你自己擦汗,我要洗澡了!”
于是‘砰’的一下也关上了门。
白振邦抱着毛巾,心跳一声比一声大。
因为都是晚上进来,出去之后也不能大张旗鼓的去洗浴,干脆在洗了再出去。
第一次进来的时候还不懂怎么控制衣服是否是跟着自己进来,多进了几次,就明白了,衣服也是可以跟着进来的。
而这边,秦福脑子里乱糟糟的,有的时候还会想到那天晚上,在火光之下他亲到她脸颊上的那个吻。
一想到就心烦意乱的,又闷闷胀胀酸酸的,所以把自己的时间和精力更多的投入到别的地方去。
他找人也不是乱找的,报纸肯定是一个重要的信息来源,报纸上出现的一些事件,他都会追根溯源去寻找,然后把这些人逐渐构建成为一张巨大的关系网。
一点一点的挑选,终于有了几个人选,他也在暗地里暗自观察了一番。
然后记录在了本子上。
踌躇了几天,他终于又踏进了空间当中。
只是这个时候他们还没有进来,他看着地上那些欣欣向荣的农作物,又有了一些踏实感。
便把笔记本放在了桌子上,自己先下田去浇水了。
其实这里比外面的田好得多了,肥,没有杂草,就是种下去浇水,等收获就好了,还不用肥料。
很快就可以收获。
他有些生涩的开着拖拉机,似乎是在和自己较劲,证明自己不比白振邦差,白振邦能做的事情,自己也可以做到。
结果才浇完两亩地的水就已经把自己累得像是老黄牛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