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的死的确是很突然,云月儿也没有想到过,她有些意外和叹息,但如果说悲痛,就太假了。
她的缄默如果是没有这些居心叵测的人,是会一直保持的,谁愿意拿一位逝者作文章?
可是这个人很明显就是冲着她来的。
眼见着她说出这些话,这个人还是打蛇随棍上。
“林小姐,你和死者爱丽丝最后一次见面,听说死者爱丽丝脖子上的割痕很是精确,是医生才能够做到的,而林小姐也是医生,而之前林小姐和死者爱丽丝在学校里有过争执,请问林小姐你对于这些事情怎么看?”
周围的记者手里的照相机还是咔嚓咔嚓的,也一下子拥挤上来,想要问这个问题的答案。
云月儿径直的看向他,忽然间笑了,“请问你是哪个报纸的记者?”
“他是《旧金山工会报》的记者麦克森!”旁边马上有记者说道。
“很好,麦克森先生的这个问题,我觉得很有意思,假如!我现在做的就是一个假设!假如麦克森先生和邻居吵架,然后麦克森先生路过了邻居家,邻居过几天就死了,这也能够归于麦克森先生身上吗?”云月儿摊手,又是有些苦恼和忧愁似的。
“当然大家也可以当做是一个笑话,”云月儿又继续忧愁起来,完完全全是为他们担忧一样,“随意联系并且引导民众去相信一些事情,我真的很为《旧金山工会报》的真实性担心。”
旁边的人也发出了‘哗’的声音。
麦克森的脸色微白,审视的神情也逐渐变得有些仓惶起来,“林小姐如果诽谤《旧金山工会报》,那么我们报纸会对林小姐提起诉讼。”
“我很乐意今天站在这里为大家揭露出一家可能具有不实报道的报纸,相信别的报纸都是会秉承事实报道,只不过是因为这一家报纸,就像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影响了民众对于报纸的信任。”云月儿依旧微笑着侃侃而谈。
“当然也欢迎你向我提起诉讼,我的律师随时恭候!”云月儿又是眼神略深的瞥了他一眼,扬起了脸颊,“在我的故乡,我们的治疗完全是通过药物治疗,或者是银针、拔罐等等外部手段,几乎不会拿起手术刀。”
这也不一定,云月儿前世就已经把医术发扬光大,跨入了人体研究的阶段,自己去世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应用一些基础的化学药,能够产出酒精等等东西,可以做简单的手术了,成功率极高。
“所以我根本就不会用手术刀!要不然警察为什么不把我抓走,还是说麦克森先生又或者《旧金山工会报》比警察和法医更加权威?”
她有些好笑的看着他,就像是在看小丑。
她的眼神!她的眼神!让麦克森怒火冲头,“你完全可以杀死爱丽丝,然后再让她被人割头……”
“哗——”
“麦克森一定是昏了头了。”
“《旧金山工会报》我们可以吃下份额。”
“从前我就看麦克森不怎么样。”
“《旧金山工会报》一直都是为工会说话,谁不知道工会背后是格兰特,死者爱丽丝的父亲?”
周围的媒体议论声、喧哗声比刚才更甚,并且还带着嘲讽和笑声,就这样打量着麦克森。
麦克森如坠冰窟,他知道,他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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