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少川纯属无赖,即便云月儿威胁他要扇巴掌,他还爽得很呢,他说,“巴掌过来之前,月月身上的香味就已经过来了。”
说着还一副陶醉的样子。
然后司徒颜就一个拳头过去了。
骆少川:“▼_▼”
司徒颜收回了拳头,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说,“正经一点,查你的案子去!”
“我又不擅长查案,你不是感兴趣吗?你去查呗。”骆少川双手抱胸,好一幅纨绔子弟玩弄权势的架势。
看起来吊儿郎当的。
云月儿的手顿时闪现了几枚银针,一下子就扎他手上了,她沉着小脸,“还不快去?”
骆少川吃痛一下,感觉云月儿就是一只猫儿,想要摸一摸猫儿的耳朵还有肉嘟嘟、软绵绵的小肚子,那就要承受住被猫爪抓挠的痛苦。
“快去!”她瞪道。
骆少川赶紧站直了身体,轻咳了一声,正色道,“刚才开玩笑的,马上去!”
骆少川一走,还带着云月儿一起了,因为手上的手铐还没有解开。
云月儿被他牵扯了一下,更是火大,手上的银针在指尖闪闪发光,娇美的姑娘像是玫瑰一样美丽而又带刺。
骆少川先要嗅闻到玫瑰,也不急于一时之功,他不情不愿的解开了手铐,发出了啪嗒的轻音。
云月儿顿时环了环手搓了搓,司徒颜也伸手横贯在他们中间,挡住骆少川过分的目光,并且也下意识的搓了搓她手上刚才被拉扯手铐桎梏出来的红痕,轻轻的呼了呼。
很是心疼。
云月儿抬眸有些惊诧的望着他认真的样子,也垂了垂眸,把手扯了回来,“我没事。”
“还说我?你不也是不怀好意?”骆少川说罢还环视了一圈,手虚虚的掠了一圈,也是意有所指,“月月要对所有男人保持警惕才行。”
“包括你?”云月儿挑眉。
“这……”骆少川徐徐一笑,“自然不包括了,”他的目光咧了咧司徒颜,又是赤裸裸的说,“毕竟有些人道貌岸然,看起来很成熟稳重,但其实一肚子坏水。”
“而我就不一样了,我的坏水就在明面上,直接防备就行了,不用担心突然间偷袭。”
他就是用那种得意洋洋的语气说的。
“你还挺能……”云月儿有些许无语。
“一般这种能人都是喜欢转移话题,虚张声势,说不定……”司徒颜拉长了尾音,“还滥竽充数。”
“你什么意思?”骆少川一下子就转头过来。
两个人似乎又要吵架起来,对于这种事情很有心得的云月儿赶紧把司徒颜摁回沙发上去,然后把骆少川推出门。
“好啰嗦啊你们两个,像是老太太的裹脚布,也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她指着外面,对骆少川说,“请你快点查案行吗?”
然后又转头对司徒颜说,“司徒律师麻烦你乖乖坐好行吗?”
两个人隔着距离互视了一眼,然后就和王不见王一样相互挪开了。
骆少川挺直胸膛往前面走去,不多久带来的医生就汇报了死者的死亡时间以及致命原因。
凌晨零点到两点之间,身上有九处刀伤,深浅不一,其中两刀是致命伤。
然后骆少川开始查看周围,检查周围的线索,比如说窗户,房间的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搜寻一番。
然后找到了一根烟斗的引燃条,还有一颗不知道是谁饰品里的珍珠,以及桌面上燃烧殆尽的纸条灰烬。
又找来列车员询问这趟列车的近况。
列车员就是说中途停过一次,但是中途没有人上车,而昨晚上前半夜车子停在这里就是因为前面在交战把铁轨给打坏了。
过一段时间就能够修好,这段时间经常这样,他们都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