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少川一天都在找人问话,去到一个叫做宗延的兵头那里的时候还被嘲笑是少爷兵,上手了一下,骆少川果断干脆的上膛了。
要上洗手间路过这里的司徒颜瞅了一眼,到觉得宗延说的很名副其实。
“瞅啥瞅!”骆少川瞪了他下。
司徒颜耸了耸肩膀,然后走了。
骆少川嘀咕道,“我看嫌疑最大的就是你了。”
司徒颜无奈,“你是今天白问了吗?展现出一点本事来吧,不要让我觉得你是一个滥竽充数的人,如果真的是这样你还想和我竞争?”
“这有什么好说的,凶手就在他们几个当中,一等车厢,现在人还没跑,至少两个以上,用刀习惯都不一样,肯定有一男一女在,至于是几男几女谁清楚,用刀习惯都不一样……”
骆少川说的就是马世英的伤口。
宗延的眼睛微跳,越发的沉稳起来,“我可不是什么凶手,哦,对了,昨晚上还看到一个不认识的列车员走过呢。”
骆少川又看了过去。
宗延耸肩,“我当兵的,身量小不小,我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
“有意思了。”骆少川捻了捻指尖,走了出去。
然后回了八号九号车厢,司徒颜也去了洗手间,然后回去了。
“有什么消息?”云月儿把联通八号九号房间的过道的一道门给拉上,然后把报纸贴在上面,眉笔微微勾勒目前的线索。
刚才和司徒颜偶然相遇自然都是云月儿提出来诈一诈一等车厢里的人。
至于说办案这种事情,现在人手不足,骆少川强势征用了他们两个作为助手。
骆少川觉得宗延很可疑,因为马世英杀的人是一个爱国志士,然后逃跑,而宗延和那个人是认识的。
而且下刀的手法里,有一道刀伤十分凌厉,看得出来是有点架势的,和其他软绵绵轻飘飘的不太一样。
现在他勾着唇坐在了她刚才坐过的椅子上,“宗延有补充信息。”
“很好。”云月儿在金启明还有宗延名字旁边添加了他们在问话之后添加的具有指示性的话语。
因为凶手非常可能会把查案的人导向另外一个方向。
当然这也只是一个侦查方向,不能以偏概全。
毕竟有些人是真的通过引导,后面才想起来一些事情。
司徒颜回来之后,也看到了云月儿画的导图,他现在更多的是在研究骆少川拿回来的那几封写给马世英的威胁信,以及马世英桌面上燃烧完之后的灰烬。
“好了,现在快去,动起来!下一个人!”云月儿的笔触在车上另外两位成员‘荣香格格’和她的仆从‘施春善’身上。
骆少川微叹一口气,认命的起来,走出外面去。
不多久,就带回来了消息,原来昨晚上荣香格格风湿病犯了,找了施春善过来,施春善也看到了一个不是原本列车员的陌生列车员,没看见脸,也没怎么在意。
“现在我去搜搜每个房间的东西?”骆少川觉得这是有必要的。
他们三个依旧认为那个穿着红色旗袍的人在车上,而且住在马世英隔壁的绮红说捡到一颗列车员衣服上的扣子,但是并不是原本列车员老刘衣服上的扣子。
所以很有可能就是那个未知列车员的扣子。
不知道是真的有此人还是假的有此人,总要找地方藏匿红色旗袍、未知列车员的衣服,翻找东西的时候,还可以确认一下这一颗案发现场找到的珍珠是从谁哪里得到的。
司徒颜站了起来,“其实我们还忘记了一件事情。”
他拿过了云月儿的眉笔,那里的温度还在,他朝着她微微一笑,也渐渐的在贴在门上的报纸上画下了几笔。
“凶手为什么要杀马世英。”
“应该是泄愤。”骆少川想了想马世英尸体上的那些伤口。
“所以要找车上这些人和马世英的联系?要找马世英以前犯过的案子。”云月儿说道。
“马世英臭名昭著也是因为他残忍,每每犯下了大罪还能够逃脱罪责,肯定会有被害者家属找上门来的。”司徒颜笃定的说道。
于是他们又开始了分工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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