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一场谈话自然是不欢而散的,云月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将手搭在门把手上的时候,看见放在那里的一根头发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看来他们还没有这么傻,这个时候栽赃嫁祸,亏她还刻意出去想要钓钓鱼。
钓鱼失败~
不多久,他们两个也回来了。
都有一些收获。
司徒颜坐了下来,“一等车厢的绝大部分人多多少少都和许家有关系,而且相互之间有不在场证明。”
“真是有意思,这个马世英还让他们废这么大的劲,要是我我就冲进他家里把他突突突了,再说了,他们又不是不缺钱,别人可以雇马世英杀人,他们也可以雇人杀马世英……”骆少川哼笑了一声。
“不是谁都和你一样的卑鄙的。”云月儿吐槽了一声,“枪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搞到手。”
被骂了一声卑鄙……对于骆少川这种流氓来说,轻声曼妙的,更加享受了。
他微微眯着眼睛,就像是一只餍足的大老虎,“别的不说,那个宗延绝对可以搞到枪,而且他的身手又不错,也绝对可以暗杀马世英。”
“这就说明主导的人绝对不是宗延,加上前面的恐吓信,他们是想要让马世英在恐惧当中死去,就像是当年的许家母女一样。”司徒颜分析道。
然后重新把那一张报纸贴在了上面,用云月儿的眉笔勾勒了一等车厢的几个人。
马世英的秘书兼翻译万吉祥接受过许家的恩情。
白露,原名韩霜,曾经在许夫人家中学习。
而列车员老刘、那个女子绮红都和许家认识。
而云月儿也说了施春善是许家的厨娘,而那位老格格应该是许家的某位长辈。
加上前面的线索,其实很容易推敲出来,他们很有可能就是相互包庇作证,甚至为了这件事情,一起上了这一趟列车。
但是具体有哪些人,定罪的证据又是什么?
“其实没有专门的证据来证明,只能侧面证明,那块手表上伪造的死亡时间其实和他们的时间是相悖的。”司徒颜说。
“不过对于马世英这种人,死就死了。”骆少川随意的说。
“法律可以维护弱小,就是因为它的公正性,马世英……确实该死,但是审判他的应该是法律,而不是人。”司徒颜摇了摇头说道。
但他也没有说死,因为他也深知,维护法律的健全完整,保障公民不受危害,那是需要在一个和平与稳定的国家里。
而现在……完全不具备。
如果具备的话,马世英就不会接二连三的逃脱审判了。
他微微垂落了眼眸,话语就止于此。
云月儿并不沉默,反而是笑道,“我还以为你会说,”她压低了一点声音,也不知道学着谁说话,“我要为了弘扬法律公平和正义坚决与恶势力做斗争!”
司徒颜也一下子就把那几分郁气消散,伸手随意的揉了揉她的头发,眼眸有些深深的看着她,“想过,不过现在看得多了……只能说非常时候行非常事。”
“去去去,你别多手多脚的,”骆少川赶紧赶了赶他的手,然后又问,“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证据链又不够完整,再说了你是警长还是我是警长?”司徒颜反唇相讥,“我们还要赶着去北边。”
就在这个时候,列车员老刘来敲了门说,“通车需要整修一次,需要所有乘客去餐车当中等待,前面的铁轨已经修好了,整修一次之后我们将会继续出发。”
三个人面面相觑,默契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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