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后来她进空间把这事情和他们一说,连同郑仕良的事情。
秦福阴恻恻的说,“趁我们不在,郑仕良竟然也敢偷家?”
“明天我出去见见他们。”白振邦用汗巾擦了擦头上的汗,神情沉稳自信。
如果是以前他会患得患失,可是现在……他的目光落在了有些微蹙眉头的她的身上,还是有了些微甜的感觉,反正她不会再离开他的身边,那又有什么惧怕的呢?
“有什么可忧愁的,忧愁我们打不过他们两个?可是这种事情又怎么要打架呢?我们是去讲道理的。”白振邦一点一点的将她揽到怀里来,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发间,然后露出了一丝微妙的笑容。
“讲一个十多发的道理。”秦福摸了摸枪说道。
“……”云月儿无语,马上就直起了身子,“你们别乱来啊。”
“怎么会乱来,道理讲不通的话,那就换一种方法嘛!”秦福吹了吹自己手里的枪,呵气,然后擦了擦,一气呵成,眼睛瞄准了不远处一条高出来的草,一下子就‘砰’的一声扣动了扳机。
很是精准的就射中了那一根草。
‘啪啪啪’云月儿给他鼓了掌,眼眸微亮的问道,“去进修技术了?”
“那肯定,钱多,在育空河那边容易被黑吃黑,肯定要练练,尤其是华人面孔!”秦福微勾唇角。
看过来的时候,神情里的那几分掺杂着危险气息的自信还没有完全消弭,他轻挑眉头,也很是凌厉。
云月儿发现他竟然有些出乎意料的帅气。
“过来。”她招了招手。
他就乖乖的过来了,然后蹲在她面前,马上就消弭了那几分危险,笑出来的时候乖乖奶奶的露出了小虎牙,很是清新的少年气息。
云月儿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他竟然大起胆子来,半跪在地上,微微直起腰身,呈现出一种流畅的养眼的线条,就连脸颊边的颌线也很是好看,抬头就吻了过来。
清新的气息也一下子侵袭了云月儿唇齿,在方寸当中,云月儿看到了他有些轻颤得眼帘,还有渴望得微微滚动的喉结。
原本搭在他头发上的手也渐渐的改成了一点一点的插进他的发间,指尖也微微绷紧,然后又渐渐的松开。
她的眼睛半阖着,含着几分水意,滚烫的脸颊一下子就埋回了白振邦胸前,捂着唇瓣气呼呼的说道,“舌头麻了,不许再来了!”
秦福马上就笑了,但是白振邦‘死亡’的目光一下子就扫射了过来,秦福也只能遗憾的咋咋嘴巴,还是感觉自己的嘴巴里甜滋滋的,就连自己的心口也甜滋滋的。
“不来不来……”他稍稍安慰着。
只是等把他支使开,角落里,白振邦又有些发狠的抵着她,眼尾有些猩红着吞噬着她的气息。
刚刚开荤没多久,就像是小猫一样,总是想要用小爪子掏掏洞里的小鱼仔,想要偷腥,白振邦也总是想要亲亲她或者是和她贴一贴。
就是现在的环境不适合他们更进一步,彼此之间也只能相互亲吻,然后就倚靠在一起慢慢的平复呼吸。
云月儿很快就出去了。
只是等她出去之后,白振邦和秦福就等着郑仕良进来,然后一下子就把人堵在这里。
“想要趁虚而入?”秦福哼了一声。
白振邦淡声说道,“月月说听我们的,你要过我们这一关才行。”
郑仕良一副豁出去的样子,闭上了眼睛,“来吧,我不怕你们!”
结果久久不见拳头落下来,他微微睁开一条缝,他们两个早就下地去了。
郑仕良马上也跑下地里去,“你们没说考种田!”
“心意的事情,用什么考都不管用,反正你要让她看见你的心意就可以了。”白振邦极目远眺。
空间里一片欣欣向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