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儿颤颤巍巍的瞪了他一眼,转头就拿起了点心盒子里的点心,塞到张遮唇边,“快吃,张家哥哥也吃。”
张遮唇边的笑意加深,吃进点心的时候,也学坏了一样,轻抿了一下她的手指。
她便是眼波流转,嗔着望了他一眼,不许他再做了。
沈玠也被她塞了一块。
燕临没有,他冷笑了一声,黑眼珠子满是妒忌,直接就走过来,大大方方的低头咬上她的唇,只是这么一下,虽然说被谢危一个肘击,但他也尝到了味道。
云月儿还有点发懵呢,随即而来的就是恼怒,“燕临!!!”
院子里打打闹闹的声音一直都在,整个云府也像是活了过来一样。
就是闹了一小会,云月儿就出了一层薄汗,受了点凉风,晚上就发了些热,要人看着。
燕临说他来,马上就被他们三个人排除在答案之外。
谢危说服了云家父母,后来者居上。
云家父母其实并不同意,但是谢危说他们已经拜过堂这一句话,就马上镇服了。
其实拜堂还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而且那个时候谢危是和云月儿的尸体拜堂,可是那也是名分。
云月儿就是有些晕晕沉沉,其实问题不大,到了半夜反而自己醒了。
只是轻动了一下,谢危就醒了,起来拿了一杯稍温的水润了润她的嘴,上床来的时候,就见她一双湿湿润润的眼睛睁着,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格外的让人爱怜。
“怎么还不睡?”谢危也是穿着白色的里衣,头上的冠已经卸下,见她不睡,伸出手来轻轻的拨弄着她的长发。
“晞儿呢?”云月儿眨巴眨巴眼睛问道,“想听听她。”
“怎么,只关心晞儿吗?不问问我?”谢危低了低眸,笑意似有似无。
“那你怎么样?”听到他的话,云月儿还是干巴巴的问了一声。
任凭谁都能够听得出她话语里的敷衍和勉强之意。
她虽然是允许了他们靠近自己,但是还没有真正的打开心门,他们更像是到她面前凑数的,所以谢危和燕临、张遮、沈玠都差不多,对于云月儿来说。
谢危伸手环了环她的身躯,暖意便很快就传递到她这边来了,“晞儿不闹的,就是爹和孩子都要娘疼才行啊。”
云月儿也渐渐被他窝入胸膛前,似乎也能够听到他的心跳声,感觉到他胸膛的温度格外的炽烈。
她看着他里衣上的一些暗纹,目光虚虚的,也总是能够感觉到他那种如形随形的视线,似乎自己在哪里都能够被他锁定一般。
只是云月儿又有些微叹,“谢危,为什么有的时候我不明白你在想什么?”
“明明……”她的话又停在了这里。
明明谁都知道他的实力,论才华论计谋,谢危可以说是无出其右。
他要是想,也有很多种办法站在她的身侧,无论是沈玠还是燕临、张遮都是他手下败将。
他们各自有着自己的长处、优点,但是缺点也太明显了,甚至都不用谢危来想,云月儿都可以用很多种办法来除掉他们。
谢危却是低了头,吻住了她的唇瓣,沿着她的唇线一点一点的勾勒,直到她的呼吸有些不稳,他才悄然退出来,沉沉的看着她。
“是月儿的心在说她很喜欢除了我之外的人,应该说更喜欢。”谢危静静的说。
“我哪有这么贪心?”云月儿前世的时候是真的没有想太多。
那个时候张遮上京赶考,后来遇险,是云父救了他,见他是上京赶考的举子,为了结个善缘而已。
后来就在云府中住下,也是那日的纸鸢错落到了他的院子。
云月儿才结识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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