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赵港生就挨了一巴掌。
云月儿哼声道,“很好亲?”
赵港生马上就捂住了脸,那叫一个委屈的指着龙昆保,“你怎么不打他,他也亲了!”
其实他们在消失的那一瞬间也是看到了双胞胎其中一个女鬼原本的记忆,其实只是她和一个男同学坐在窗边,然后那个男同学轻轻的亲了一下那个女孩子的脸颊。
而他们两个进去之后,就算要必须遵循女鬼的记忆行事,那他们亲这么用力干什么?
这种事情,龙昆保也知道其实是他们不对,放纵了自己心头的绮念,现在便也认罪态度良好,微微垂首面对着她,“……我的错。”
说罢还闭上眼睛,任由她打,这模样太过于坦荡。
云月儿伸出手,最后也还是轻拍在他脸上,他猛然睁开眼睛,留意到她微抿的柔软唇瓣,在这微暗的楼道里,一闪一闪的灯,也终于‘啪’的一声恢复了正常。
此时他们靠得并不算远,他依旧能够嗅闻到她身上的浅淡香味,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酥香。
赵港生睁大了眼睛,“你居然不打他,是不是太偏心了,还有刚才那头猪是怎么回事?”
云月儿:▼_▼
“你说哪头猪?”云月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就等待那个答案。
赵港生正想要说出来,忽然间感觉一股危机在逼近,他想起了那把刀,觉得她天然就是来克制他的!
“没有,绝对没有!”赵港生连忙摆手摇头。
欧嘉慧甩了甩头,踉跄着走了过来,龇着个牙,“太刺激了!”
“一点也不刺激……”里面那个上吊的男人沙哑着声音,虚弱的说道。
“刺激,不刺激,刺激,不刺激,啊啊啊啊刺激!太刺激了!”刚才那个疯癫的母亲一下子就带着自己白头发的小孩跑了,整个楼道都是她的笑声,不断的回荡着。
鬼没把他们吓死,但是人倒是要把他们吓死了。
四个人只站在门口这里看,房子没有什么人气,空荡荡的,刚才的什么女鬼全部都不见了影踪,只有中间的一张椅子,还有那一根上吊的绳子还在摇晃。
可欧嘉慧好像还听到一声鬼笑的声音。
阿友叮嘱了几声,看这个男人也没有什么事情,又走出来,看向他们,“这回算是帮了大忙了。”
“这是怎么回事?”云月儿问道。
“原先这里是刚才那对母子的家,有一对双胞胎来这里补习,那个白头发孩子的父亲……唉。”阿友不欲多说。
但其实他们都能够猜出来了。
那个白头发孩子的父亲强暴了这对双胞胎,一个惨死,一个上吊自杀,所以在这里怨气很重,那个男人死了,而孩子的母亲也疯了。
现在这个男人显然也心生死志,所以才来这里自杀,也因为被那对鬼缠上。
云月儿算是送她们前去往生,想起那一段美好记忆里那一个青涩的轻吻,她默念了几声祝福,希望能够对她们有点帮助。
下去之后,他们的炒糯米饭也都冷了,阿友说要给他们再弄一份,他们也就在这里等着。
比起之前的和气氛围来说,现在他们几个人之间的氛围有点古怪,尤其是经历过刚才的事情之后,就更加奇怪了。
这里的话针对的是云月儿和龙昆保、赵港生。
糯米饭炒好,还是和之前一样的干香、粒粒分明,简单的盐的味道,加上鸡蛋的味道,就已经足够的咸鲜了。
可以说是阿友这一辈子的滋味和感触都已经在其中了。
阿友颠着勺,看着明灭的火焰,“道士……都是和糯米在一起,我这一辈子也只会炒糯米饭而已,还回去干什么?”
“第二第三这些东西早就应该消失了……”
云月儿最后还是得到了地址,离开这里的时候回头看着阿友,阿友和街坊邻居说着话,炒着糯米饭,其实脸上也有些历经岁月沧桑的平淡。
其实阿友对现在的生活也觉得可以。
有的时候人生就是这样,选择平淡的人那就甘愿平淡。
回程的时候,她也不免想到许多,最后也还是洒然一笑。
车子在夜色当中行驶,她呼出一口气,那一口气渐渐的弥漫在夜色当中。
龙昆保坐在副驾驶上说道,“下雨了。”
雨果然噼里啪啦的下了起来,天上的雷龙在云层里钻来钻去,似乎是想要寻找到不应该存在于世的东西,然后一举劈下。
车子平稳的行驶在大雨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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