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知道越是到现在越是不能轻易的说出来,谁知道说出来是不是过河拆桥?
而且……就连欺负人,也会轻哼一声的吗?
他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架子上那一排粗壮恐怖得多的鞭子,再看看这一条浅粉的,手柄这端带着马尾的小鞭子……
呵笑了一声。
云月儿的目光却落在了他眼尾的泪痣之上,只觉得有些好笑,遍地都是熟人的面孔,不过……就算是长着一样的脸,拥有着一样的泪痣,哪又怎么样?
她手上轻巧,鞭子又是落在了他的胸膛之上,这下白皙的胸膛上又多了一道鞭痕,又一颗扣子骨碌碌的掉落在地板上,可怜的滚动了几圈。
云月儿还是有点气,她就是按照安排好的代码变个花,好好的观察一番,谁知道一下子就被这个家伙看了出来,然后被迫丢弃了她舒服的花盆。
还这么用力的用手触弄着花盆花朵的花瓣,很疼的!
想着她又甩了一鞭过去,这回阮澜烛被她打得偏头,发出了一声闷哼。
只是这一声闷哼低低的,沉沉的,仿佛灼热的喘息呼吸在耳侧,让她抿了抿唇。
“你发出这样的声音是来做什么?想要……”云月儿又是绷紧了脸,揉了揉耳朵。
就算是被雾气遮住脸,可她的动作还是能够被他捕捉到。
阮澜烛看到她揉弄着耳朵,白皙柔软的耳廓带着淡淡的粉晕,耳珠莹润好看,尤其是上面还有一颗小小的红痣,让他看了竟然觉得有些干渴。
红痣……
他记住了。
“你是说我想要勾引你?还是说我用声音在欺负你的耳朵?”他低声道,声音天然的就带着撩人的磁性,“可是小姐——鞭子在你的手里……”
云月儿的确是觉得他说话的时候总是沉沉的,让她耳朵也觉得痒痒的,明明是他被捆绑在这里,像是一条小狗一样,话语上反而是他占据了主动权。
她不大高兴,尤其是腰上仿佛还存了他的指印,疼着呢!
于是又是一鞭过去,他又是一闷声,头发彻底变得散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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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唇瓣,看向那一团遮脸的云雾,向来都很有主意的他也变得茫然了起来,“我不知道。”
终于占据了主动权的云月儿有些小骄矜,就连轻软的尾音也有些上翘,她放开了他的下巴,“所以有些东西不能随便骚扰,知道了吗?”
阮澜烛眼帘轻撩,听出了几分她的意思,也点着头,“知道了。”
下一秒再睁眼的时候,他就回到了那一片雪地当中。
呼啸的寒风吹着他多了几道鞭痕的胸膛,刺疼的同时似乎又有一些隐秘的痒意。
他手中还拢着这一朵花,花瓣恢复了淡粉色,像是一个小人一样四楞八叉的躺在他手中,一点也看不出来刚才那房间里的骄矜模样。
叶子轻触了一下他的手,又指了指地上碎了的花盆,阮澜烛明白她的意思,便是穿上了地上掉落的外套,把她拢进了袖子里。
回到客栈的时候,客栈当中的时间说明他在那间房间里,时间也是流动的,那么就很有意思了。
找了一个花盆,阮澜烛把花安放在花盆里,浇了点水,花顿时就又恢复了神气,甚至那两片叶子就叉腰着睨视着他。
天真的猎人以为猎物真的死了,其实猎物只是在蛰伏。
如果遇到了门神,阮澜烛还敢骚扰她。
几鞭和命相比,根本算不上什么,而且阮澜烛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
其实她……相当的心软了,粉红色的小皮鞭……能够干什么?
——小剧场——
阮澜烛还骚扰
云月儿你好烦啊!不能随便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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