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看见又来了一个不明所以的新人,又把自己介绍了一遍,轮到凌久时的时候,凌久时正要说出自己的名字,只说了一个‘凌’字,他就看了看云月儿他们,想起了他们刚才的叮嘱。
然后开口道,“我叫余凌凌。”
随后他们也都不算是特别热络的打了个招呼。
上面穿着旗袍,风韵犹存的老板娘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们,不知道思考什么。
云月儿和阮澜烛上楼去,凌久时捏了捏手,也跟了上去。
现在他对于这个门的游戏是什么规则还不清楚,肯定要跟在自己唯二认识的人身边,毕竟他们刚才愿意救他,也告诉他一些规则,比下面那些人好许多,而且……凌久时看了看前面那一道娇柔的身影,又是微叹了一声。
才进入游戏,他怎么就感觉自己的一天的叹气要比以前都要多了呢?
眼见着凌久时还要跟着他们进房间,阮澜烛的脚步忽然间停顿了一下,回头看着还有点没回过神来的凌久时,“你也要住这里?”
凌久时有点摸不着头脑,但很快就注意到了阮澜烛搭在云月儿腰上的手,他们进入房门里一前一后的,看起来极为亲密。
他的心情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怪怪的,不太舒服,目光还落在她腰间的手上,“呃……那我找老板娘问一下还有没有空房间?”
“让他过来吧,也不知道第一个晚上会遇到什么。”云月儿打开了门,指了指对面的房间,“房间里有铺盖,晚上这里应该不太安全。”
她看得多这种情况了,摸不清楚状况的过门人第一个晚上就触碰了禁忌,然后死掉的,凌久时是一个很重要的人,云月儿不希望他这么快就折在这里。
凌久时看了看那边,觉得游戏里还是要先听前辈的话,摸清楚规则先再说吧。
本来打扰人家好像不太好,自己插进去像是电灯泡,但是凌久时因为心里那一点莫名的原因,还是回去抱了铺盖过来,然后铺在了床尾下。
“打扰了!”
阮澜烛和云月儿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也朝着他点点头,随后他们下去吃了点东西,吃东西的时候也听见那边他们在唠嗑说这里有怪物出没,以前还有狼灾,不过熊漆和小柯他们倒是没有说太多。
然后大家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凌久时还是有点尴尬的,但是那两个人也没有什么,他们都是合衣躺在床上,连鞋都不会脱,一看就知道是在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情况而该有的行为。
就是这里这个窗子有些斜得压抑,凌久时过去看了一眼,转身回头的时候,就看见云月儿的床头桌面上面摆放着一截棕色的鞭子,就是刚才她所用的武器。
而她则是玩着手机里的单机消消乐,很快就通过了,但她应该还是挺开心的,唇角有些微微上翘,不是太明显的梨涡也显现出来。
眼睫有些纤长,垂落下来的时候很是明显。
凌久时让自己的目光不要老是落在人家的身上,又转头去看那截鞭子,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不是粉红色的吗?”
这话一出来,他们两个人动作一致,角度一致的抬头看着他。
凌久时自知失语,眨动了一下眼睛,“咳……”
两个人刚才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知道他说的鞭子,可是他又怎么知道是粉红色的?
而且看他现在的神情,他也知道自己不应该说出口。
“你怎么知道是粉红色的?”阮澜烛问着,却带了几分压迫性。
云月儿也很好奇这个问题,不过游戏到了关头,她还在消消消,没有抬头,游戏的音效声环绕在这里,给本来就寂静沉重的氛围增添了一种诡异。
“我猜的。”凌久时的脸上不太自然,说完之后还下意识的看向了云月儿,在这里说这些谎言好像很奇怪,他又很担心她察觉。
毕竟做春梦……不就是yy?这种事情一点都不好,凌久时感觉有点冒犯。
可越是让自己不要想,就越是在意,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现在一见到正主,他就克制不住的胡思乱想,心跳也是乱七八糟的。
一局结束之后,云月儿把手机放下,转头去看手边自己一拿就可以拿到的鞭子,有些疑惑,不过自己确定粉红色的小鞭子目前就三个人看过才是。
“会不会是他有很出色的直觉?”
凌久时胡乱的点着头,“可能?不过有的时候好像这件事情自己感觉曾经做过一样,其实我真正好的地方应该是……”他指了指耳朵,有些腼腆。
在别人面前夸赞自己的长处,对于很多人来说都不太好意思。
凌久时自然也是其中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