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非从厨房拿了两杯果汁出来,一杯放在了云月儿面前,一杯他喝着,目光下落到凌久时的伤口之上,他淡声说道,“我就是医生,你有什么可以找我,不过你这个可能要打针,可以让千里或者一榭陪你去。”
陈非一眼就明白凌久时想要做什么。
情敌让他嗅觉闵感,有阮澜烛这个戏精在,凌久时的戏就显得有些青涩了,也不怎么豁得出去,反而这一份可怜劲说不定会得她心软也说不定。
陈非都没有忘记自己怎么上位的,那就是装可怜。
她的身边已经够拥挤了,陈非不知道阮澜烛怎么还招凌久时过来,之前没有问到阮澜烛什么意思,但也能猜到估计和阮澜烛要做的事情有关系。
可那又怎么样?她身边不是这么好来的。
凌久时怎么忘记了这一茬呢?陈非就是医生,他弯了弯眼睛,也看不出来心头的那一种酸涩劲,看着将猫放下来的云月儿说道,“我会乖乖看病的。”
云月儿摸了摸猫,点着它的脑袋,又把吐司招呼了过来,让栗子不能欺负吐司,栗子有些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吐司,喵呜喵呜的似乎是真的在应答云月儿的话似的。
“还是去看看吧,这不是为了回应我的话,你需要关心的是你自己,”云月儿是在看着吐司和栗子,其实在和凌久时说话,“其实你自己的身体更希望你自己开心起来,可以和千里打游戏,和千里打游戏很好玩,还有晚上看恐怖片,在周围逛逛也很有意思……”
虽然不是像对阮澜烛的那种关心,可这一种也很不错。
凌久时有些怔怔的看着她的背影,也有些认真的听着。
耳边似乎也只能够听到她有条理的说话声音,一些东西也轻软的弥漫着,他扬唇笑着,眼梢也带着光彩似的。
陈非并不打断她的说话,然后她转头就说到了他,“还有你陈非!”
她刚要说陈非,转头过来看他,陈非托了托眼镜,唇角扬起弧度,等着她说呢,云月儿深呼吸了一口,突然间又闭嘴了。
“你?你我就不说了,反正我说不动你。”她扁了扁嘴。
“我想听。”陈非却认真的看着她。
可凌久时不想听,他手中的铃铛刻意的掉落在了地上发出了叮铃叮铃的响声,随后也蹲下,有些无奈似的说道,“栗子的铃铛掉在地上了,本来我正要给它戴上的,但是栗子不挨我……你能不能给它戴上?”
他看向云月儿。
云月儿点了点头,朝着小猫招了招手,栗子就过来了,也真奇怪,明明凌久时才是栗子的主人,可栗子对自己的铲屎官冷淡得很。
从凌久时的掌心接过铃铛的时候,凌久时的指尖下意识的想要向上包拢,可还是包拢不到她,他失落的看着空荡的掌心,随即又看向正耐心的给栗子戴上铃铛的她。
没说什么,陈非路过他的时候,从鼻腔里流露出一声讽笑,随即轻声说道,“沾染了她的气息的铃铛这么好闻?只可惜,你怎么也没有办法光明正大的牵着她的手,人还是要对自己好一点,所以学会放弃,也是一门必修课。”
凌久时轻眯着眼睛,眼神有些悠远,“既然月月说人要让自己开心,那么我总要让自己开心才行。”
陈非瞥视了他一眼:这小子真是油盐不进!
凌久时回了他一眼:我就是油盐不进!
……
凌久时的第二扇门是‘菲儿夏鸟’,进门时间没有那么快,但他也已经开始收集一些信息。
云月儿要定期进门,要不然她都担心自己真的把陈非的生命值给吸干了,而阮澜烛正好在菲儿夏鸟这里带一个客户进去,所以也就变成他们三个人进去。
这是第二次进门了,总结了第一次进门的经验,凌久时也少了一点愣头青的感觉,变得稍微沉稳了起来。
尤其是他刚从门里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了之前在门里死去的人在现实世界车祸的车祸,跳楼的跳楼,现在的凌久时在心态上有了很大的改变。
在解谜和寻找线索之上展现了他无与伦比的天赋,让云月儿和阮澜烛他们都有点侧目。
云月儿还认识了那个化名为许晓橙,真名为谭枣枣的女孩子,有点胆小,但真的也很有急智,很可爱,怂的时候也怂,要豁出来的时候也能够豁出来。
阮澜烛和凌久时走在前面,她们落单在后面,许晓橙偷偷的和她说小话,“我都想不到和阮……咳,祝盟这种冷淡的人谈恋爱起来是什么样子,平时你们也是这么相处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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