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也接替了阮澜烛的位置,带着她的手腕轻轻的一甩,就落在了对面的陈非的胸膛之上。
“唔……”陈非低低的压抑了一声,看向对面的女子的时候,眼底翻滚着浓稠的墨色,偏执到极致的疯狂反倒是渴望着她的长鞭又一次的落在自己的身上。
他轻勾一点唇角,带着嘶哑的笑声,声音很轻,像是情人之间的耳语,“月月……好棒。”
“陈非在喊你呢,月月。”黎东源轻声说道,“还要继续吗?”
云月儿感觉黎东源的手在作怪,他的手指有点粗粝,总是不听话的摩挲着她手腕上的那一块软肉,摩挲着她眼尾的红意湿意越发的深重,“我,我不知道。”
“总是想要把月月关起来……”陈非赤红色的眼珠里是一种诡异的虔诚。
烫得云月儿不用黎东源说话,下意识的就挥出了一鞭,陈非又是舌尖抵着上颚低笑了一声,“好想亲一亲月月……”
似乎隔着一段的空间,云月儿也假想到对面的陈非会执着的攥着她的腕子,深深的吻着她,大力搅扰着她的唇瓣一般。
她脸上已经满是醉人胭脂红,浅浅的映满了秀面,羞赧道,“你不许再说了!”
手上下意识的又挥出一鞭。
陈非的额前渐渐的出了一片细密的汗,衬衫的第四颗扣子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胸膛已经完全展露了出来,上面的三条红痕,就像是某种烙印一般。
她手上的鞭子有点拿不住了,就在要掉落下来的时候,被另一双修长的手握得更稳了一点,“月月拿好,还是说要换羽毛?”
云月儿偏头看过去,凌久时身形颀长,穿着衬衫和西装长裤,长腿微微紧绷,扣子解开了一颗,带着一点青涩的味道,他浅色的眼眸里面倒映着她的身影,脸部线条柔和。
她下意识的就呢喃出了他的名字,“凌久时……”
凌久时有些怔住,随即眼眶也一点一点的湿润起来,走上前去抚了抚她的长发,摁住了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住她柔软的唇瓣,只是浅浅的扫量,就已经让他足够满足。
“月月,你记起我们了吗?”
他身上略显清新的气味是熟悉的,云月儿眼睫颤动了一下,“有点熟悉,有点画面,可是……”
“不着急,那我们一点一点的想,好不好?”凌久时轻声说。
云月儿点点头,只是看着手上的鞭子,又有点为难,“那我也要抽你吗?”
凌久时哑然失笑,“如果月月想的话。”
他的指尖攀上衬衫的纽扣,顺着衬衫的边际一颗一颗的解开。
云月儿赶紧伸手拢住他的衬衫,红着脸说道,“是不是太快了?”
“快吗?其实我还想更快呢……”身后的黎东源高挺的鼻尖不住的摩挲着她的脖颈,有些迷醉的嗅闻着她的气息,齿尖轻轻的勾着她的衣服领口边缘,眼神微抬,带着几分欲色。
凌久时牵着她的手,让她的手抓握着那一根羽毛,搔动着他自己的胸膛,白皙俊秀的脸颊也漫上红色。
第一次引导伴侣这样来调教自己,凌久时是青涩的,可是看着她也因此情动,他的心口都要胀得发酸发甜了。
以前他觉得三年一下子就过去,可现在他才知道这三年是这么难过。
到处都是空荡荡的,就算是离开了她,自己的身心和灵魂都是在思念着、渴望着她的气息,想要回头就看见她在这里,然后牵住她的手。
现在她终于回来了。
就算是她记不起来,他们也会让她记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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