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处废弃的仓库里,现在里面却多了不少的东西,一些经常锻炼的器械,沙包或者木桩等等。
阿华喝着啤酒,想着以前的日子,然后又想到了标哥。
当年进去的兄弟已经全部都在这里了,除了标哥。
爆珠不停地喝着酒,像是这样就能把心头的苦水全部倒出来一样。
邱刚敖也有些出神的喝着。
“敖哥,标哥死了……”阿荃淡声说着,“我们……”
“再等等。”邱刚敖的神情藏在了阴影当中,神情莫名,“再等等。”
……
晚上,他依旧是潜入了这里,就算是已经洗了澡,换了衣服,她还是第一时间就嗅闻得出来。
“喝酒了?”
邱刚敖浅笑,“喝了一点,很难闻?”
“也没有,你去见了他们。”云月儿猜也能够猜到。
其实邱刚敖的朋友真的不算是太多,之前也就是那一帮当警察的兄弟,而现在自然还是一样。
“见了他们,都过得不算是太好……”他说话的时候神情反而很平静,像是看淡了一半,看向她的时候,又问到,“我能进来吗?”
云月儿看了他还有些湿濡的头发,把吹风筒丢了出去。
他刚好接住,里面的人已经不再靠在床头,而是已经躺了下来。
邱刚敖却没有马上吹头,而是又在这里冲洗了一次,确认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才有些小声在外面吹着头发。
她侧躺着玩手机,他进去的时候,穿着浴袍,还是她的浴袍,穿在他的身上很是紧窄,幸好放量也足够,腰间松松垮垮的系着,胸膛是裸露的,很结实,上面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疤。
把她的手机拿开,她的视线也被迫转移到他的身上。
“你!你怎么穿我的衣服!”
“没衣服,”邱刚敖语调含着几分笑意,尤其是看她又羞又恼的模样,也渐渐的倾落下来,在她面前低声道,“仔仔这段时间不在,不是吗?他说晚上的时候,你会想要……”
云月儿大为窘迫,怎么仔仔连这种事情都和他说?
“要什么?滚滚滚!”云月儿轻推了他一下。
却被他捉住了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云月儿也一下子就抽回了手,把被子拉高起来牢牢的裹住自己。
片刻之后,外面的灯关了,床头的灯也调得暗了一点,床的另一边有些声音,一个有些烫热的身躯就挤进了被子里,带着沐浴露清新的味道。
“我抱着你睡,好吗?”他轻声道。
手也环抱住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动着她的后背。
或许是感觉到一些不同寻常,或许是他的眼睛太悲伤,或许是她有些烦躁的情绪现在也被抚平了……她终究还是有了这么一瞬间的心软。
不说什么话,在他胸膛前咬了一口,很深很重,甚至能够看到血丝。
而邱刚敖也只是顿了一下手,继续抚摸着她的长发,轻轻慢慢的哼着一些调不成调的曲子。
沙哑的声调里,带着几分悠远和悲伤,温柔得不像话。
像是秋天被风轻轻一吹就掉落下来的叶子,无人知晓,也不需要人知晓。
也许等到春天的时候就会变成养料。
也可能不会变成养料。
云月儿最后也没有说什么话,也没有松开,就这样咬着他,竟然也渐渐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她的脚弹动了一下,身边的人就已经放开了手,摸到了她的脚上,熟练的揉摁起来。
良久,云月儿转了个身,却没有睡着,而是轻轻的绞了一下腿,有些半睡半醒的,散发着香软的味道,被子里的尾巴也探了出来。
红红的,很是柔软蓬松的样子。
邱刚敖也伸手揉摁在尾巴上面,只是揉了几下,他要走的时候,那尾巴还分外多情的留恋着他,他失笑,也顺势揉到尾巴根的位置,然后发现她早就有几分情动了。
只是还在睡梦当中,没有完全醒过来,现在也是半睁着眼睛,眼睛流转着一汪春水似的,红唇微张,半梦半醒。
邱刚敖洗了手也有些小心的探着,声音低哑得厉害。
她微微摇头,乌发轻轻的晃得乱了,臻首冒出了一些细汗来,看着让人心生怜爱。
“不舒服?”
“痒……”她的声音有点小声,不好意思似的含糊得厉害。
邱刚敖看出了她的难为情,有点贪嘴,但是又不想唤他,又想唤他,要是他是一个机器人,就更棒了,用完之后还不用负责,还不用担心吵架……
他笑了一声,“你叫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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