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萍,组织上对你很是看好。你可千万不要辜负信任”
被穿着中山装的男人拍着肩膀,陈秋萍还不能透露出半点不适应来。否则就会被思想再教育。
“我知道了…”
陈秋萍裂着一张大嘴,面相严肃认真地回答。
‘居然不是神剧亮剑,而是潜伏。我的天,这是要我去送死吗?’
陈秋萍想到剧中和余则成扮假夫妻的可是原身的妹妹陈翠萍。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不过,原身是死在了去天津站的路上。莫非这里的也不可全部信任?’
陈秋萍没将怀疑的目光显露出来。
“嗯,所以你知道你要去做什么吗?”
见陈秋萍这样回答,中山装觉得很是差强人意,虽然余则成是用左蓝骗进组织的,但是对余则成的衷心,上头还是保持警惕
“掩护峨眉峰在敌军深后的作为。监视峨眉峰…”
陈秋萍将中山装刚刚说的意思重复了一遍。
“错了,你的身份是不识字的农妇了。记忆没那么快。记住,你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会”
中山装拍了一下陈秋萍的肩膀,共拍了三次
随后头也没回的走了。
“袁队长。我…”
陈秋萍张了张嘴,似乎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陈同志,这是船票,三天后,东边有一艘开往天津的客船。停留半个小时。必须在这段时间内上船”
戴帽子阴沉沉的男人将一张仿似邮票样的东西递给了陈秋萍,没等她回话,压低帽檐走了。
陈秋萍看了看,收进布包里。
发现西北方墙角有一个身影躲了回去。
‘难道这船票才是导致原身死亡的真相?’
拎着布包,陈秋萍进了厕所。
没见后面有人跟进来,这才稳了稳心神。
‘现在都想杀我了?不,应该没什么问题,剧中秋萍可是活到了途中才遭遇害’
抬起头看着昏黄的镜子,本该清爽的脸上满是没擦干净的水渍。侧边的碎发软塌塌的趴在脸上很是显得陈秋萍精神不济。
‘还有,没系统怎么活得过去’
陈秋萍凑近镜子,撂开额头的发盖,按压额头那略有些吓人的伤疤。
按了按,有些硬,仿若石块,不痛不痒。
一点都不像是陈秋萍身上的伤口,倒像是伪装出来的一样。
‘还未婚配,是因为这个伤疤吗’
“陈秋萍同志,干啥呢?不跟我们一起去地里种白菜挣工分?”
一个女人迈进厕所一眼就看到站在镜子前的陈秋萍,并且招呼着。
陈秋萍想着拒绝,但又一想,袁队长的那番话,便整理了一下衣着,笑起来答道,“好咧,我这就过去”
‘作为余则成的掩护,一个普通的农妇怎么能连农活都不会呢’
陈秋萍劝慰自己。
跟着女人一起走,途中,偶然提起对方的名字。
“哎,你叫翠花啊?倒是和我妹翠萍只差一字。不过你比我大。应该我叫你姐才是”
很顺利的,陈秋萍学习着农妇的说话方式。
“不过,秋萍你倒是有段时间没来种菜了。是有什么事吗?”
翠花看着陈秋萍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