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潜伏”里的余则成，明明听到上楼关门的动静，却没有听到陈秋萍睡觉的声音
他小跑上楼，打开门
房间里空无一人
“没听过异人还会消失”
嗅到空气中陈秋萍的气味已经没有半点残留
走到窗口，地上的灰尘还是那么厚
窗帘没有拉开过，在底下监视他家的轿车还在
窗台没有脚印
“到底去哪了”
转身打开衣柜，没有
抽屉，没有
甚至是床下，还是没有
余则成低下头，嘴唇竟被他不自觉咬出了血
就因为他的怀疑，陈秋萍不在家里了
就这样，站在那里
直到天亮
“秋萍，还是没有回来”
余则成喃喃自语，但他的生活还是要继续
眼底的黑眼圈很重，他走到盥洗室，在洗漱台上翻出了还是陈秋萍一开始来的时候藏在这的化妆品
虽然当时，他就对陈秋萍的农村妇女形象有所怀疑
不过，现在这化妆品，倒是能救他
取出粉饼，将黑眼圈遮盖住
他不能，也不许，在保密局那群人面前露出破绽
就比如陈秋萍的消失，以及他自己的脸色不对
就算上司是他曾经的老师也不行
刚遮盖好脸上的黑眼圈，推开门，走到房门时
“老余，抱歉啊，我不知道嫂子不高兴。昨晚的事真是我的过错”
这话直接让余则成掏出内饰'装的迷你手枪
打开保险栓
而另一只手却抓起一颗手雷
是了，是他这么优柔寡断，陈秋萍才选择离开
此时的余则成抱着一颗必死的心，打开了房门
手枪对准门口
但，门外并没有什么马奎
“是我太过紧张，出现的幻听？”
再次咬着干裂的唇，余则成放回了手雷
重新下楼，打开门离开
关好门后，没有逗留
径直走向他的车内
他在陈秋萍来后，便没有开过车
不过，这次只是为了方便抽烟而已
点燃烟卷，深吸一口，缓慢吐出
打着方向盘，行驶上那段最熟悉的路
车窗里
余则成的表情一直都不太好，快崩溃了
但，在到达保密局，甚至走进大楼时，余则成脸上只剩下最崩溃的微笑。
“余主任，今天来得够早啊，昨晚没跟嫂子，久别重逢，然后那啥？”
来的不是马奎，而是陆桥山。
而这，也让余则成的状态稍微好上那么一点。
“原来是陆处长，这不是家里那口子说要买菜，在家里开火做饭，早上大吵一架来着。
公寓哪能开火做饭啊，厨房又没灶。陆处长，您说，是吧？‘
好像也就一会，余则成连什么理由都想好了
“这个样子可就委屈嫂子了，老余也不该跟嫂子吵架。女人的事，不好说”
陆桥山见探听不到什么事，便搭了个台阶，他要去监督情报处那帮孙子了。
“知道了”
余则成脸上的微笑更深，任谁也不会知道他已经生气了
“余主任，吴站长找”
刚摆脱陆桥山，手下的人就找了过来
“等一会吧，站长找我什么事？”
余则成上前挽住手下的肩膀，身上的力气开始施压
“吴，吴站长说，最近羲和公馆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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