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搠州城外,阿诗勒部的人马集结在城门口,总管托着城内部署图打开城门走了出来,他走到土喀设面前,跪下“行军总管司马图,代搠州刺史公孙恒开城献降递表,乞阿诗勒特勤体上天好生之德,留我全城性命,民心凛凛,感恩怀德”
土喀设招了招手“拿上前来”总管将东西递给了土喀设“这是进献与大军的财帛粮饷,请特勤过目”
“好”
他看着,不远处传来一只箭射来打掉了它,他们看是李长歌。那个军师一脸不可置信“怎么会这样,他居然没死”
土喀设有些不耐烦“是降还是不降啊,什么意思,设局埋伏我呢”
总管“听我解释”
土喀设 “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是”土喀设可不听他解释,一到噶了他。军师准备下马却被土喀设拿到威胁“你动,我就砍死你”
“不好啊,城中有变”
“勇士们,唐军先不仁的,休怪我们不义,来啊,攻城!”
“杀”
熊师开始策马袭来,却不想中了圈套,被李长歌的箭射杀惨烈
李长歌放箭
李长歌打旗语,出五千人,将这帮人全部赶到河边
军师“特勤,公孙恒的主薄,正在指挥作战,他们设下来埋伏,我们人手不够,不如先退至河岸,与大军会合吧”
土喀设“你不是说公孙恒已经被抓了,他军师死了吗”
“我”
“停止进攻,撤”
李长歌不知诸侯之谋者,不能豫交,不知山林险阻,沮泽之行者,不能行军。接来下,就看郭将军了
“是”
李长歌行军总管阵前战死,军中不能一日无帅,需由搠州城中官职最高者替之
“是,我现在就去接主公出来”
杨云舒在远处城墙不远处的一处茶楼里听着星雨的消息就知道李长歌的计谋成了,她也并没有事,心里的石头也就放下了,于是选择离开去东面找阿隼去
“那司马健说得果然没错,七月枯水,正好方便咱们行军,兄弟们,跟紧,等进来搠州城,那儿就是咱们的天下了,想干吗就干吗,冲啊,”
那边土喀设已经狼狈逃脱回来,军师对伊布坎勤说“俟勤救命,唐兵设了埋伏,有追兵啊,特勤”“提醒我,攻下搠州城,李主薄留给我,我亲手宰了他”“特勤,他们停止攻击了”他们往后看,后面乌泱泱都是唐军。“怎么不追了,过来啊,过来啊”结果那些人砸掉了自己做的假的闸栏,打水滚滚袭来,很快就淹没了他们,损失又加重了,无奈的他们只能喊撤,待杨云舒赶到时,已经乌泱泱全是水了,她无奈叹了一口气,还是没赶上,估计这次穆金要发脾气了
——
“这次真的多亏了李主薄啊,要不是李主薄恐怕搠州城堪忧啊”
张辉“李主薄好谋略,借助熊师之手除掉司马图,不过在下也有一个疑惑,为何主便能料到熊师会来攻城啊”
李长歌这死司马图天生怕死,此次与阿诗勒部议和,不过就是引狼入室,为虎谋皮,阿诗勒部的野心,不仅仅是掠夺物资,他们想要借此番议和来攻城,来满足他们的狼子野心,我不过就是顺水推舟,借刀杀人罢了
张辉“原来这样”
李长歌此次能成功,绪风也功不可没。若不是绪风与我配合演了这场苦肉计,怕是不会那么轻易骗过司马图
绪风低头有些害羞道“不过是一点皮肉之苦,就算为了主公豁出性命,绪风也在所不辞”
“我们跟随主公多年,理应尽忠,而李主薄才来搠州不久,就能将个人安危置之度外,实在佩服。不过,我至今仍有一个疑问,但凡我那刀刺向李主薄胸口再多一分,恐怕就会穿过血包而刺向心脏,你为何对我如此信任”
李长歌我信任的,是你对刺史的忠心
公孙恒:“说得好,能有诸位忠勇之士,围绕在身边,我真的是三生有幸啊”
公孙恒给大家行了个礼,大家都纷纷回礼。
秦老开口道“李都尉,老朽也要感谢你啊”李长歌听后诧异的问道
李长歌秦老,你唤我什么
秦老“轻车都尉李十四”
李长歌不可置信看向公孙恒,公孙恒对她点了点头,在场之人听后十分开心
公孙恒对李长歌说“在上游筑坝满水,然后再泄洪淹敌,李都尉,你可真是好计啊。这次我们搠州城免于献城之险,你是功高志伟啊,请在这里受我代全城百姓的一拜”说完给李长歌行了跪礼,大家跟随公孙恒都行了礼,李长歌赶忙回礼
李长歌哎,刺史,十四郎惶恐,十四郎还是有负重托,让人救走了土喀设
公孙恒安慰道“哎,来,起来,都起来”随这公孙恒的话,大家纷纷起身“这次熊师应该是尽数出动了,只是没想到这最后”
秦老听出公孙恒的暗语“主公是怕鹰师也来”
李长歌鹰师
郭宁给李长歌介绍道“鹰师是阿诗勒部最强的战力,他们可不比土喀设部下这般无能”
李长歌若是这敌军还有余力攻城,现下河水涨潮,不能强渡,东南皆是山脉,更何况这东门外全是泥沼地,就连搠州人都得绕行,如此一来,东门外的守军应该调至城西才是
公孙恒思考片刻回应道“好,大家都听好了,我们就按李都尉说的去办”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