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小看了胡姬,同时引得三个男人为她神魂颠倒,还是有实力在身上的。
长相不仅张扬又艳丽,脾气还双标,见到与自己亲熟的人,会温柔以待,如果你是她的对手,或者是不小心惹到她的话,她也会“温柔以待”。
画面太美,不忍想象。
就连马嘉祺都视她为 ,唯一一个可以做对手的人。
人际关系有点复杂,稍微缓缓。
总结:胡姬这个人最好别惹,除非你有与之抗衡的实力。
他的思绪拉的有些远了。
回过神来,各位领导,已经站在了舞台上。
而尚美他们也不见了踪影。
校长哈哈,很高兴成都学校能邀请我们来参加联谊晚会,荣幸之至呀。
成都校长哪里的话,真的是太客气了华洛校长。
校长行,那我们就开始晚宴吧。
话落,两个作为代表的校长便走下舞台,悠扬的音乐从远处传遍整个大厅。
人们都沉浸在这优美的音乐中,相谈甚欢。
也有人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作恶。
大厅上面还有一层楼。
是各个学校的学生会所在聚集地。
青鸢……(我该怎么办?我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就一直矗在这?)
还不禁思考。
就被一个莽莽撞撞的人给撞到。
抬头瞬间才发现那个撞我的人也被撞倒了。
赵露思抱歉抱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样子有些狼狈,我没有计较,将自己肩上的毛线毯子,披在了她的肩上。
她的肩头泛着红,像是被大力握着所形成的,但我没有多想,只认为她是被冻的。
赵露思有些吃惊,双手微微颤抖,不可思议的看向我。
只看见一个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但眼睛却好看的让人心生嫉妒,脸颊白里透红,唇齿泛着银白光粉粉嫩嫩,像是嘟嘟唇一样。
但整体来看有些奇怪,你要是说我长得不好看的话,五官却又那么的清秀动人,你要是说我长得好看吧,却感觉平平无奇。
青鸢没事吧?
青鸢要不你先起来?
赵露思谢谢!我自己就可以。
想扶她的手又缩了回来。
坚强的女孩,上次见她好像还是体育馆,那时候恐怕是我最冲动的一次。
想起这件事我又有些尴尬,恨不得穿越回去给自己一巴掌。
干嘛多管闲事。
不过现在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也不必那么担心。
朴彩英想去哪呀?我亲爱的小兔子。
朴彩英ウサギちゃん。
赵露思听到朴彩英的声音有些害怕,畏缩了一下。
我察觉出她的异样,将她的手抬起来瞧了瞧。
骇人的伤疤布满了整个手臂,在细小的手臂上显得那么刺眼。
这个地方就受了那么重,还那么多的伤,那其他地方岂不是……
我有些担心,又仔细的又打量了她一番。
才发现赵露思漏出来的地方都铺了一层粉,但还是可以隐隐看到那一块青一块紫。
我有些好笑。
这人看我的眼神怎么带着祈求,像是想让我不要把她供出去。
眼睛湿漉漉的,眼角还微微泛着红,像极了担惊受怕的小奶猫。
我将她带进了一个休息室,里面没人,却有几件散落的衣裳。
可能是别人在这里换了衣服,所以我也没怎么在意。
赵露思蹲在沙发的一角,与我隔着十万八千里远,月光从窗户透了进来,洒在了她的睫毛上,显得那般楚楚可怜,身子还时不时的颤动,我看着赵露思,就仿佛看见了以前那个任人宰割的自己。
那时候的我比她还惨,血肉模糊的甩在了厕所间,那是我不可遗忘的痛苦,冰水对我已经没有任何的伤害性,就算让我跳进冬天那刺骨的海水里,我也可以依旧面不改色。
这么可爱的一个女孩也忍心欺负,可能是亲身经历过她的感受,所以才想为她撑把伞。
我悄悄的挪着,往她那边挪过去。
赵露思盯着地板,双手环抱住自己。可怜又孤单。
轻轻的抱了抱她。
赵露思身体一僵,温暖的体温包围了她。
她微微侧过头看着我,我又轻声嘟囔了几句。
青鸢没关系,这个世界还是有光的。
她的下巴抵在我的脑袋上。
不知怎么的,我感觉头上一片湿润,赵露思也轻轻环住我,像是在寻找安慰和依靠。
然后就哭出了声,我终于明白原来那一次头顶上的下雨,是妈妈在哭,这一次也是,我想起了,那时候我没能保护好妈妈,妈妈也从此对人间没了希望,彻底离开了我。
她会不会……
人啊,别遇到一点挫折和困难就倒下,多看看那些比自己受过的伤还多的人,他们又受过这样的委屈,爬过怎样的难关。
赵露思睡着了,十分钟没到,可能是她太累了吧,没关系,那就让她睡一会儿吧,说不定这是她被欺凌的这几年来睡过最安稳的一次了。
我安抚的轻拍着她的背,口中还吟唱着。
“以后的日子,你要好好照顾她。”
“也许不甘心,也是可惜,也是无法相信,突然身边再也不是你。”
“很久以后,当我抱着别个他的时候,我会对你笑着挥手。”
……
赵露思朦胧之间感觉有人告诉她。
别放弃。
婉转动听的歌声,在房间里回荡着,月光衬托出的场面是那么美好,幽静中的破碎美感拉到极致,让人心疼怜爱。
治愈了别人,那我呢。我的心早已千疮百孔,明明自己更委屈,可却选择了安慰别人。
到底还是我败了,败给了善良。
.
贺峻霖小胡,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胡姬……贺峻霖,我要订婚了。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出了刚见面的第一句话。
便又同时愣住。
毁掉一个男孩子真的很简单。
在他最爱你的时候,抛弃他,折磨他。
贺峻霖是吗……那还真是……祝福你们。
磕磕绊绊,最终还是把心底的话咽进肚子里。
不管在外人面前有多高冷,有多狠厉,却在爱的人面前卑微如尘埃。
胡姬你呢,到现在都还没打算再谈一个吗。
贺峻霖红了眼眶,几年的思念,换来的却是这般的疏远,那他为了眼前这个人做出的改变和努力都是飘渺,他自嘲的笑了笑。
贺峻霖现在谁还敢接近我。
贺峻霖别人都说我是个疯子,是个变态,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
贺峻霖你呢?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对吧。
濒临破碎的陶瓷器,现在最合适不过形容贺峻霖。
他握着轮椅的手,已经将指甲深深嵌入。
努力克制自己崩溃的情绪。
胡姬我不知道,但那都是过去的了。
胡姬我现在很幸福。
胡姬说完这句话便没有再往下说,真的很幸福吗?
张真源简直就是个榆木脑袋,但他的细节全在行动里,似乎所有人对胡姬都是这样。
张真源坐在2楼的一间休息室里。
对面没人,因为胡姬和贺峻霖就在门外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