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院了,他们每天都会来看我,但也仅限于家属之间的那种探望,并没有过多的任何情感。
也是在我住院这段时间,胡姬和他们才逐渐熟络,他们的关系也得到进一步缓和。
因为我受的伤有些重,所以住了差不多半年,在高三快要开学的时候才出院。
从那时候起,每当我看见胡姬时,身边总会跟着一两个人,是我救了他们,但最终的获利方却是胡姬。
就算现在,我也依然会救他们,不知道剧情,就算剧情改变了,我也不会觉得哪里奇怪。
我只知道在结局的时候我会死,但我已经死过很多回了,在小的时候我就被组织看上,经过秘密训练。他们一直拿妈妈的生命所做要挟,但大部分是因为这个世道本就残酷,我必须学点防身的东西,为将来的生存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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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龙套第一个拍卖品是——
跑龙套“拂尘心”!
话落,一个形酷似保镖的人推着一个小推车进场,上面还放着一个正正方方的东西。
主持人将上面盖着的红布一拉开,底下一片哗然。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形似古时宗教里的老道长所用的佛尘,但那拂须只需一眼就知道所用材质是银白丝,做工精细,若是凑近一看,就大致能看出上面的纹理,就连拂柄都显得经历了沧桑岁月一般,你可能觉得这很普通,那可就大错特错。
其实这拂尘有玄关之处,至今无人能破解,甚至有传闻说那拂柄之类藏着一颗价值无比的心脏,可别小看那拂柄,大小刚刚可以塞进一个正常人的心脏,连材质都是独一无二的,怎能不特殊?
跑龙套保底价八百七千万!开始竞拍。
有人开始竞拍。
慕俞九百万。
茜吟三千万!
苏新皓这人是谁啊?挺有钱的。
谢顾你忘了?茜吟。
苏新皓这TM是茜吟?你没事吧?
谢顾真的,爱信不信。
跑龙套三千万一次……三千万两次!
跑龙套好,三千万成交!
无缘有事吗?
慕俞马会长找你,过去一趟吧。
慕俞睨了我一眼,随后话也没说,就走了,我只好云里雾里的跟上去。
跑龙套接下来拍卖的可是振奋人心的东西!
跑龙套让我们有请!
跑龙套第一批次兽人类——王源!
我脚步一顿,有些惊诧,拍卖会不是一般将这种重要拍卖物品放在压轴才拍卖的吗?这次为何第二个就拍卖,难道组织给的资料不全?拍卖会还有其他重要的物品。
来不及细想,我又被催促走了。
这次任务恐怕是完成不了了。
与主持人对接,并将王源劫走,现在恐怕有些难办。
慕俞就在不远处,一直在催促着我。
我只能大步流星的走到慕俞身边,她有些无语。不耐烦转身,刚想走却突然觉得脖子一酸,随后便直直的往我靠来,我接住慕俞,轻轻的将她放在一个柱子旁边,为了不引人注目,还特地将一个小餐桌挡在了慕俞的前面,那群竞拍者们还在加价,我悄悄的又挪至到了最前排的竞拍位置。
主持人看见了我,我向他眨眼示意。
他在不经意间比了一个手势✔“开始行动”!
我刚准备出手,结果下一秒头顶的吊灯,被子弹一瞬间所击裂,我只能迅速跳上竞拍台,躲过那飞溅的吊灯碎片,在场的所有人瞬间慌了阵脚,有人想逃离现场,门把手都还没碰到就被那后坐力给踹开,是几名壮汉踹开了大门。
他们所有人都持着冲锋枪,是市面上很难买到的,火力超足,根本就近不了身。
这下麻烦了。
那群壮汉脸上面露凶狠,下一刹那就将手中的枪举起,对着主持人吼道。
坏人小逼崽子们都别动!
有些没见过这样场景的千金少爷们,腿都吓软了,哪儿还敢动弹。
环人见我们没有反抗,有些得意忘形。
后面陆陆续续又进来了一大群人。
现场的气压有些诡秘,空气中没有任何声音。
坏人得寸进尺,脸上笑的有些猥琐。
下一刻就开了枪,那枪对准的正是我和主持人的方向。
因为主持人和我是一个组织的,所以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我必须救他。
我将他一脚踹向另一个方向,而我则是往他的反方向扑去,一是因为可以知道坏人主要的目标,二是为了第二人更好的自保。
子弹直直的落在了老远的墙上,杀伤力有些大,即使隔了数百米远,依旧可以击出大凹槽,这纯属劫后余生,真的想象不到这次子弹要是打在人身上,可能都做不出反应就归了西。
人群一下又骚动起来。
有人窜进了包间,有人窜上了楼,甚至有些跑的慢的人直接钻进了桌底下。
一切可躲避物成了他们最后的依靠。
唯独那些人。
丁程鑫来的挺快呀。
他牵拉着眼皮子,淡定又缓慢的打了个哈欠。
宋亚轩你带人了?
胡姬感觉事情有些偏离,随后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们也都重生了。
谢顾这次谁不带人,谁就是真的傻。
张极别废话。
他这会儿斜歪着身子靠在墙上,松散的样子看着像个吊儿郎当的少爷。
余宇涵好久都没有疏活筋骨了。
易烊千玺去通知一下狙击手。
慕俞已就位。
坏人们皆嘲笑眼前虽然气场丝毫不输的年轻人们自不量力,他们可是身经百战,训练井井有条的特种兵,这些小逼崽子们哪能比。
坏人就你们这些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搞笑来的吧,你们不会不知道我是谁吧?
马嘉祺死人。
苏新皓哈哈哈,虽然说我和马会长不和,但这句话,我不得不承认简直说到我心坎了。
坏人头头脸瞬间僵了。
贺峻霖或许在你死之前,可以交代一下你的主子是谁,暂留你一个全尸。
那双静默的眼睛异常冰冷,上下打量他片刻,终于厌烦出了声。
胡姬这时不知道躲在哪去了,她只觉得事情不妙,而我刚缓过来神,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一道道强势的目光全都压在我的身上。
张真源没事吧,这里交给我们就好。
我耳朵没聋,他们的对话像是早就预料到会有这场戏一般,我心中的疑虑被逐渐放大,对上马嘉祺那冰冷的眼神,最后还是什么没有问也没有说。扶起主持人便退到一旁自我调整。
刚想和队友说几句话,结果一阵天旋地转,在睁眼时眼前已是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