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思你和他什么关系?
马嘉祺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握着我手腕的手,力道微微加重,我有些疑惑,但还是回答了。
无缘不——认识。
我说完这句话就将手从马嘉祺的掌心抽离了出来,根本就没有在意他的感受,更不会发现他失望的眼神,在听到我那句不认识后,神情更是落寞,眼皮半拉着,细碎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他没有回握我,而是将手捏成了拳,像是在极致忍耐着什么,指尖泛着白。
可事实也不就是如此吗?
我才和马嘉祺见过几面啊?算是萍水相逢,没有任何交集罢了,他根本就不了解我,或者换种话说,我根本就不了解他,他对我所做出的举动都是直接越过了相识相认,相互了解的一个阶段,这样朦朦胧胧的感情,我也不敢确定。
而且我不想,因为一个和自己没有过多交集的人,惹上大麻烦,只能将心底的话脱口而出。
剧情我大致了解,但也仅限于大致,我只了解自己悲催的结局,就连男主我到现在都还在揣摩猜测中,那个小家伙说是天机不可泄露,不愿意告诉我,只是答应我会改变我的结局,具体是怎样我也在探索中。
我的人生乱的一团糟,复杂的人物关系和难测的人心,还有生活与组织带给我的重重压力,让我不得不透过狭小的缝隙中喘气,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苟延残喘,在这个捉摸不透的世界里,小心翼翼的活着,还真是窝囊。
就算身侧的人刚才毫不犹豫的救了自己,可我依然心存芥蒂,我的疑心病太重,没有足够的安全感,不会轻易的相信别人对我的好。
攀思怔怔的看着我,像是想要从我的眼睛里看出真相来,我丝毫不畏惧的回看着,余光一撇,发现有暴乱分子开始发了疯的“咬人”。
这才使我看清楚了现场的状况。
胡姬和笙箫拼杀的正激烈 在操场中央,她们的身影快到带起了一大股风,将满树含苞待放的樱花纷纷扬落。
胡姬自然是有众多人的追捧,笙箫像是知道或是早有预谋一样派了许多手下等待时机,为这次的打斗做准备。
可有一些本身就是罪恶的分子看到暴乱的场景,也萌生罪恶的想法,混入其中,与其混打,不管三七二十一将自己心中的怒火全都发泄出来,发泄在别人的身上,还有一些平白无故被拉进“战火”的人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伤的伤残的残。
以至于有个微胖的男学生抄起了一旁的小树苗,向我这个方向,抛了过来,我身旁还站着马嘉祺,对面是攀思,可能会误伤到他们,当其他人都闪开时,我抓起马嘉祺的手,就向攀思扑了过去。
另一只空闲的手从攀思的前肩横抱过去。手掌护住了她的脑袋,马嘉祺只是踉跄了一下,那树苗直直的从他后背飞了过去,我和攀思双双摔在地上,还没等她反应,我就立马将她拉了起来,现在的场景有些混乱,必须赶快离开。
顾不得其他人,还没等攀思站稳脚跟,我就拉着她和马嘉祺飞奔离开。
贺峻霖在不远处的教室里静静的看着操场这边,心里波澜不惊,仿佛那天晚会在公园里装深情的人不是他一样,当刘耀文推门而入的时候,他才缓缓收回目光。
转头撇了一眼站在门口懒散的少年,随后疲惫的闭了闭眼。
刘耀文你腿还没好啊。
刘耀文一副欠揍的语气,缓慢踱步的向贺峻霖走来,贺峻霖呼吸明显变得有些紊乱,手心直冒汗,就算他混迹黑道多年,一眼就能看透人心,可他还是有些畏惧那令人闻风丧胆的“狼少年”。
刘耀文可我怎么记得你好像——不是残疾。
贺峻霖即使是闭着眼睛,可他的眼睫毛还是微不可查的抖动着,刘耀文在原剧情中本来是我在一次秘密交易时救下的,那时候的他浑身挂彩,一看就经历过腥风血雨,他是对面交易人的人质,我不知其中缘由,便也没有多问,可当他虚弱的睁开眼,晶银的泪花蓄在眼中,他想开口求救,可声音早已哑的不成人样。
可能是圣母心泛滥,交易完,我顺便将他劫走,不幸的是,中途被发现,不过好在省政府有人正在当地勘察,一整队的武力兵,那群人畏畏缩缩的逃了。
贺峻霖被胡姬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过后,情绪抑郁,有狂躁症现象,当时我又是他的同学,一次偶然,在他发脾气的时候及时安抚了他,以至于校长想让我长期陪伴治疗贺峻霖,毕竟当时的他有多疯狂,就有多少人惧怕他,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顾。
我是唯一一个敢安抚他的人,我不知道怀揣着怎样的心理,居然同意了这个要求,经过我日日夜夜的陪伴,我以为我们的感情已经可以抵过胡姬的三言两语,可终究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圣母心泛滥,我讨厌这个人格,可奈何剧情的掌控,我对别人下得了杀手,却对他们犹豫再三。
“爱永远没有标准答案”
刘耀文都进来吧。
少年冷冰冰的话语穿过教室的门,在外面等候多时的人推门而入,定睛一看,
是丁程鑫和朱志鑫,后面还慢吞吞的进来了苏新皓,易烊千玺和张真源,余宇涵,抒宁与谢顾,宋亚轩则是一脸无所谓看戏的表情倚在门口。
他们早就发现朱志鑫不对劲,剧情中他本来在前几天就应该被我愤恨的解决掉,但他却跳脱出了剧情,至今还潇洒的活着。
就算刚才刘耀文和贺峻霖的对话,一个不落的全入了他们的耳,但现在他们有共同的疑问,所以债先放一边,解决掉这个大麻烦才是主要。
刘耀文朱志鑫是吧。
刘耀文用手指的关节处挑起朱志鑫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仔细端详着朱志鑫的容貌,随后嘲讽的笑了笑。
要不是朱志鑫双手被丁程鑫钳住着的,不然他早就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