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的目光看向许愿,她说错了,许愿只是看起来没有力量感,但打起鼓性张力拉满,明明是漫不经心的状态,却又让人移不开目光,许愿注意到江黎的目光,看向她,挑眉一笑,许愿放下鼓棒,准备下去了
宁岁:许愿同学,想来唱一首吗?
许愿的目光看向人群前排的温难,看到了温难眼中的期待,从宁岁的手中接过话筒,摸了摸耳垂
许愿:说句实话,这是我第一次在人群前唱歌,唱的不好,还请多担待
许愿看向宁岁他们,笑了笑
许愿:还请各位多多担待
许愿把麦克风架往前轻轻一拽,白色吊带在锁骨处晃了晃,杏色罩衫被夜风鼓起,像给霓虹加了一层柔焦。牛仔短裤下两条腿稳稳地踩着节拍,白色运动鞋的鞋尖一下一下打着拍子,半扎马尾随着她吸气的动作甩出细碎的弧线,蝴蝶项链在路灯下闪成一枚会呼吸的月亮,柏屿站在她右后方,夏季冲锋衣的袖口卷到小臂,水洗牛仔裤的膝盖处磨得发白。左手滑弦,右手无名指上的素戒磕在品位上,发出极轻的“嗒”一声,像给心跳打暗号。低音沉而不闷,像深夜公路上的白线,把一句句自由歌唱在远方,陈无虞坐在折叠凳上,白色连衣裙铺开在脚边,牛仔外套的流苏跟着和弦一起颤。她指尖落下时,合成器的风琴声从地面升起,江黎侧着身,灰色吊带紧贴在腰线,胸口那只蝴蝶图案在失真音墙里振翅欲飞。红色格子裙的荷叶边被音箱震得翻起,像一小团不肯熄灭的火。扫弦的间隙,她抬眼冲许愿笑了一下,顾清怀在最后一排,白色T恤被工装背心勒出利落的肩线,深绿色运动裤的裤脚束进白色老爹鞋里。军鼓滚奏像高速列车的车轮,吊镲一炸,仿佛汽笛划破夜空。他甩头,汗珠甩成一串碎钻,落在军鼓皮上,和底鼓一起把“出发”两个字钉进所有人的脚底板,许愿把麦克风指向人群。几十个声音一起唱“E E Every day 就在这个仲夏 就在这个仲夏”,声音撞在玻璃幕墙上,弹回来,又撞进每个人的耳膜,许愿略带轻喘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许愿:那么祝大家在每个盛夏也可以像今天晚上一样,让开心与兴奋占据每一天
江黎等一些人看着许愿,控场能力,带动气氛的能力,简直是next level,不少人将这“意外演出”拍了下来,发到了网上,陆闻野注意到一旁的江应怜看着屏幕上的许愿
陆闻野:真人在这里,为什么不看,还要拍下来?
江应怜:因为没有人可以把这一幕的许愿留下来,包括许愿也不可以,所以要拍下来
温难:阿许,你怎么想唱这首歌的?
听到温难喊的“阿许”,两人才意识到许愿已经下来了,江应怜把手机收好,许愿从温难手中拿过自己的包
许愿:你不觉得这首歌很适合夏天吗?而且现在已经进入夏天了,要去吃烧烤吗?
温难:你还记得?
许愿:就两首歌的时间,为什么不记得?我刚刚问了那几个哥哥姐姐,她们说附近有一家苍蝇馆子,味道很好,他们经常去吃
温难:是吗是吗?那我们走吧
去的说话,温难还买了一大罐的果酒
陆闻野:我们这几个人都没有喝过酒……
温难:那总要尝试一下嘛!你现在不喝,以后也要陪领导在那酒桌上喝,你是想现在和我们这一群朋友喝,还是以后在酒桌上与领导喝?
许愿:你会不会酒精过敏?
江应怜:我对什么都不过敏,不过,真的要让温难喝吗?
许愿:又没什么事情,反正有我们在这里,再怎么样,也不会出什么事
江应怜:嗯,行吧
四个人找到那个苍蝇馆,到门口就看见一个老大爷在那里烤,还有一个老婆婆帮忙端东西
老婆婆:哎吔,嚟咗客啦!入嚟坐啦!(哎呦,来客人了,进去坐)
四个人一进去,就看见坐在风扇下吃烧烤的林初阳,林初阳感觉到有人看向自己灼热的目光,抬头就看到四个人
林初阳:哎呦,来了,坐吧
温难:你一个人跑出来吃独食?
林初阳:哎呦,温学妹,你这句话就说的不对了,我是问过他们了,他们不出来
温难:行吧
说话间,许愿就已经出去了,林初阳看到了温难刚刚放桌子上的东西,是酒,温难给自己倒了一点,差不多快上完a菜,许愿才回来,许愿把袋子里面的牛奶拿了出来
许愿:等一下解酒的
温难:OK,你要不要尝一点
许愿嗯了一声,也没在意,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往下进入身体,所经过的地方都带上了辣意,却又因为是果酒,带着水果特有的甜味
温难:怎么样?好喝吗?
许愿:可以,你少喝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