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他们为何不愿让为师参与啊?”唐寅钺不解地问道。
“唐唐,你呀,话太多!”白熙言头也不回地说道。
“我一和尚,要是不念经了,还有什么用唻,不是说: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外念十八般金经吗?”唐寅钺做了个南无额弥陀佛之作,理直气壮地说道。
“唐唐,你都轮回几世了,咋还改不了当和尚的那些个习性呐,记住,你现在是一名老师,教政治,就你所谓的:普渡众生,Do you know what?”白熙言说道。
“Yes, I do。”唐寅钺说道,依旧保持着刚才的佛教手势。
“很好,外来的和尚会念经!走了,他们会等急的!”白熙言催促道。
“怕是为师去了,你大师兄的脑袋又要痛了,好,马上!”唐寅钺自言自语嘀咕着,就赶紧换上唐装,赶了过去。
“唐老师好!”侯鎐京,朱鎏雪,沙吉溧三人早已列队在“冬季到台北来看雨”门口迎接了。
“徒儿们,辛苦了!”白熙言学着师傅的声音说道。
待他们看到首先从房车里出来的是白熙言时,恨不得,蜂拥而上,暴揍他小子一顿。
“哥哥们莫怪,削微开个小小的玩笑,嘿嘿…”白熙言吐着舌头耍怪道。
“白老四,你赶紧的,给我死过来!”侯鎐京一个抓耳朵的手势说道。
“别介,猴哥,干嘛动辄就要耍金箍棒,那是法器,怎能轻易现世啊!”白熙言说着,就乖乖的站到了沙吉溧的身后,一起列队迎接唐寅钺。
“徒儿们,辛苦了!”唐寅钺说道。
“啊,哈哈哈,你这模样,还真是像极了去往西天取经的和尚!”说话的是一浑身飘香的女子,肤白如雪,面若桃花。
“平儿,今儿个我们是来吃饭的,又不是来寻长生不老之术的!”说话的另一女子似乎是略要年长一点儿的女子,笑盈盈地说道。
“各位客官,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站着干啥呀,快请进!”店主是个不惑之年的男子,热情地招呼道。
“嚯,侯哥,还有演出呐,这带劲儿啊!”朱鎏雪眼睛看到台上的水袖舞演,个个身材高挑,美艳非凡,顿时口角流涎,两眼都快眯成一道线了呐。
“哎,呆子,有妖气,台上的是蜘蛛精,刚才门口的是白骨精,小心点儿,别着了她们的道!”侯鎐京小声说道。
“妖精?”唐寅钺这一嗓子喊得,那叫一个真切,整个房间里的客人,都把视线投向了他们。
“有病吧!”刚才那两名皮肤白皙的女子齐声斥责道。
“大师兄说了,你俩是白骨精!”朱鎏雪咧着大嘴笑呵呵地说道。
“笑话,哥哥,你瞧着我们像妖精吗?”其中一个女子伸出胳膊,用手抵着下巴,娇喃地说道。
“我看不像,妖精哪能长得如姐姐般好看,嘿嘿…”朱鎏雪说道。
“你是猪啊,妖精会把妖精这两字刻在脸上吗?还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起开,呆子,妖精,哪里逃,吃俺老孙一棒!”侯鎐京说着,举棒就要打。
“侯哥,不好了,师傅刚才肚子不舒服,去了洗手间,现在还没回来呐!”白熙言说道。
“大师兄,师傅让妖怪给卷跑了!”沙吉溧匆匆忙忙赶过来说道。
“老沙,不是让你保护好唐唐的吗?”侯鎐京责备道。
“这还不怪咱们的师傅是个烂好人,看到一位老奶奶摔倒了,主动去扶,谁曾想那人竟是妖精所化!”沙吉溧无奈地说道。
“白骨夫人?哎,我们的师傅怕是这有史以来,最不让人省心的老师了,小白,传讯给李靖父子,叫那三个吒男来助我一臂之力。”侯鎐京说完,翻了一个筋斗,就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