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看似什么都没说,又好似,无形中已然表明了态度;事已至此,张启山便盘算好要走明牌;“我这次来,是有一事相求。”身为布防官,他已是城中无人可以制衡的存在,如今,屈尊降贵的行至梨园,开口说的却是求人的软话,只是顾忌霍锦惜,故并未言明,她混迹商场多年,什么牛马蛇神没见过,略作思索,便要先行离开,却又被那双一直紧握着她,传递温暖的大手拉住,“哦~张大佛爷,有事要求我?不妨说来听听~”他有意拿腔拿调,如今的扮相倒也毫不违和,霍锦惜偏头看向他,眉眼间染上了些笑意,却也掩不住周身缠绕的病气。张启山只怔了片刻,便面色如常的接过他的话头,“前天晚上,长沙来了一辆军列,零七六,没有番号,没有标示,车厢里面全被焊死了。”
“然后呢?”二月红听罢冷冷问道,他努力将表情维持原状,可霍锦惜却明显察觉到,那双紧握着的大手,收了些力道,“我把车厢割开了,发现里面全都是棺材。”张启山平静的叙述着车厢内的见闻,霍锦惜在一旁安静地听着,眉头紧锁,二月红平静无波的表情终于现出一丝波澜,“里面所有人都死了。”
“死的都是日本人。”
“你们俩这一唱一和的,唱的是哪一出啊?”二月红听着两个山配合默契,不由嗤笑一声,张启山却仍肯陪着笑脸道,“这是关系到南北朝时期的斗,是你和你的家人,最为熟悉的斗!”说话间,张启山取出那枚戒指,二月红了解他的为人,自然知道他前来的目的,两人推搡一番,最后一击,二月红看似用了十成十的功力,张启山脱手,那枚戒指,最终稳稳的落到了面前的几案上,他故作镇定地让人从阁楼为她取来披风,为她穿戴,“佛爷,我想你知道,我不碰地下的东西,已经很久了。”他动作轻柔地,将披风的带子,系成蝴蝶结模样,气定神闲,眼中却藏着旁人难以窥探的哀伤。张启山不以为意,“你我同是老九门,又同是上三门,你觉得地下的东西,能脱得了干系吗?”期间还意有所指的瞟了瞟霍锦惜,她懒得在这里同这人扯皮,依然装聋作哑,默不作声,他不得不继续言辞恳切的说道,“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我是不会来麻烦你的,只是我们在列车里面,找到大量有关秘密实验的图纸,我怕是日本人的阴谋。”
“佛爷,我想你多虑了。”察觉她情绪被人牵动,他回过身去,将她的视线阻断道,“分军区有你镇守,谁敢造次?更何况,长沙城的任何风吹草动,哪儿逃得过九门提督的眼睛?”
“正是因为这个局面,我才要查清楚列车的根源,日本人的阴谋。”两人暗自较劲,僵持不下时,病弱却又凌厉的女声打破僵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