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说,这我们走哪儿条啊?”齐铁嘴入眼四周满是荒芜,又忍不住碎碎念起来,“哎呦喂,这荒山野岭的,这可如何是好啊,要不先让我算一卦?”说着,他垂着头在身上翻找,张启山却只是在瞥见,枯草丛中的木轨后骑在马上丢下一句,“别算了,往这边走。”他牵着驴,那两人却都骑马前行,他有些慌了,匆忙喊道,“副官!”
“八爷,你怎么还不走啊?”见他骑着马回身看他,口中说的却是怀疑的话,他有些没好气儿道,“为什么要走这边啊?”话一出口,更多的却是疑惑,张日山听了这话,却满脸骄傲,“佛爷自然有佛爷的道理啊!”那是属于两人独一份儿的信任,“什么道理啊?”
“反正佛爷说什么都是对的!”他给不出标准的答案,失去了些耐心,却依旧选择相信。齐铁嘴却更气了,“对?对什么了?”张日山却不在搭理,只骑着马缓行,他跟在后面,有些苦哈哈的牵着驴,一路上,仍不死心,断断续续地追问道,“你讲清楚啊,副官,副官,你倒是告诉我呀你……”
“你看这陈皮;老是做错事,净是不好好做事!”
“对呀,这次又被老爷逮住了吧?”府内庄严的密不透风,却抵不住里面人的风言风语,“这算他倒霉!”霍锦惜回霍家老宅理事,红莲得去慈幼院帮忙,恰巧路过时,下人间的谈话,她们听的一字不落,“你们说,陈皮怎么了?”红莲轻柔的声音遮掩不住言语间的着急,“夫人好,小姐好。”
“夫人,小姐,陈皮又犯错了,被老爷罚到祠堂里跪着。”
“做徒弟的犯了错,难不成,二爷这个师父还罚不得了?”霍锦惜雷厉风行惯了,她面色不善,怒气难掩,“你们两个,也别做工了,去府中账房那儿,多领几块儿大洋,赶紧离府去吧。如此这般乱嚼舌根,搬弄是非的人,我霍三娘可不敢留!”在场的人,都觉得;此事上,她作为府上的当家主母,实在有些“大惩小戒”,然而,那份当家多年浑然天成的气场,让她的话在这府上无人敢驳,若是府上的家主二月红在场,他们或许还可以求上一求,然而,转念一想,这城中谁人不知“二爷挚爱夫人”,是以,又怎会舍得为了他们这两个无足轻重的下人,为夫人添半点不快……
洞庭湖的螃蟹秋天最好吃,陈皮给师娘特地准备的;红莲焦急的赶来,临进祠堂时,看着少年跪在蒲团上,依旧挺直的脊背,眼中染上了几分笑意,她提着食盒,踩着城里时兴不久的低跟洋鞋慢慢走近;“小姐~”她出现在眼前时,陈皮笑得真心实意的喊她,她此刻却故作严肃的冷着一张脸,话一出口却是满满的无奈,“陈皮,你又犯什么错了?”
“师父让我练功,我觉得无聊。”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