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玩她自己的小破布缝制出来的玩偶一样，在她的世界里，好像只有无尽的欢喜和期许。
苏恨水任由她玩闹，男性躯体本能地发生了变化，但他没动，他更享受这难得的安宁。
馒头何时愿意露出自己的真容，还难得没有跟他生气，最重要的是，她愿意跟他说一些算得上“废话”的话。
“苏恨水，你是暗河苏家的？”馒头趴在他身上，她说累了，抓着他的头发，放到眼前看。
真好看，还很滑。
“不是。”苏恨水不喜欢聊这些，他抬起手，放在她发丝上，淡淡道，“出去之后，对吃点肉。”
“不吃饭，银子，别想从我这里拿走一块。”
馒头撇嘴，不想给就不给呗，干嘛说这种话嘛，看看，男人就是没一个好东西，哼，大娘说得对，说几句就原形毕露了，就知道吓唬馒头。
馒头身上凉，他身上热一点，抱起来很暖和，蹭了蹭他脖子几下，馒头决定了，以后天天晚上找个男人抱着睡觉，这样还不用怕鬼。
不知道，一晚上一文钱够不够报酬呢？
一文钱一个馒头呢，多划算啊！
“不高兴了？”苏恨水知道她不高兴就自己生闷气，跟个小滑头一样，幼稚得很，也对自己狠，一天到晚地乱吃东西，就是不好好吃饭。
“哼，你给银子就行，不许说那么多话！”馒头才不要听这种话呢，又不是馒头的谁，切，馒头只听师父的话！
“起床吗？我煮粥给你吃……”苏恨水的手落在她后背，轻抚着她背上的发丝。
“不吃，馒头只吃馒头，你要记得给我银子哦，不许反悔！作为回报，你想让我下一次带什么东西过来呢？”
“带只小猫？”苏恨水从前不会养这类活物，但他现在想养了。
她不记得苏恨水，但一定会记得小猫。
馒头摇头，咬了他耳朵一下，小声在他耳边说，“不可以哦，你凶巴巴的，就知道吓唬我，小猫在你手里，你肯定拿它威胁馒头……”
“说什么，馒头不吃饭，那小猫也没饭吃，馒头才不给你机会威胁呢！”
馒头觉得自己可聪明了，嘚瑟地弯了眼眸，她兴奋地蹭了他脸颊几下，“苏恨水，你笨笨的！还是馒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苏恨水哑然失笑，这个笨蛋，现在倒是聪明了。
他闭上眼眸，“如果在外面，你怎么知道我是苏恨水？”
“你是白头发，会玩水！手好看！”馒头脆生生地喊道，她现在对这个人形抱枕很是欢喜，使劲地拱着他玩。
“可别人也是白头发，而且我不会在外面无缘无故地玩水，要是在外面玩水，那就是在执行任务，干活的时候，你也不能跟旁人说认为我……”
“那不干活，在外面走路的时候，我怎么记得你呢？”馒头觉得他说得也对，谢不谢也是这么说的，干活的时候假装不认识。
“我记得你，你呢？你要怎么记得我？”
馒头有些惊奇，“你怎么记得我呢？馒头经常换身形大小，还要戴着帷帽诶！”
“你在伪装自己，我认不出你正常，可你呢？我换身衣服，你就不记得我了……”苏恨水掐着她腰侧的肌肤。
“你来去无影踪，而我一直在这里，但是我希望有一天，我们在外面相遇，你能主动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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