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昌河倒在地上,肩膀疼,腹部疼,脖子疼,后脑勺疼,现在气得心脏也疼。
他气笑了,“苏呤!”
苏昌河捂着眼睛,挡住树梢落下的微光,一道细微的脚步声传来,苏昌河原以为是那姑娘,“还想打一架?”
“哥……”
苏昌离有些奇怪地看着自家哥哥躺在地上,待走进了,他才发现,苏昌河脖子上的血痕,不由得紧张起来。
“哥,谁伤的你!”苏昌离连忙扶起苏昌河,苏昌河揉了揉太阳穴,“你去查一查苏鸣。”
“是她?”
“嗯。”苏昌河不愿意多讲。
……
另一边,馒头悄无声息地回到了苏恨水那,苏恨水看见她身上的伤,表情微变,“谁伤的你?”
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答案,馒头靠在他胸膛上,不高兴地撇嘴,“我不知道他叫什么。”
“先涂药。”苏恨水横抱起她往屋内走去,“按道理,应该没有人能伤你,你怎么想的?”
馒头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你不是说让馒头低调一点吗?”
苏恨水手一顿,看了她一眼,“是低调,但我不希望你受伤。”
这里本不适合你来,但你还是想来。
苏恨水低垂眼眸,给她伤口涂好药,“你不是说要去天启吗?明天出发吧……”
馒头眨眼,“可是我不见了,会不会被追杀呀?”
“放心。”苏恨水把药瓶放下,将她拥入怀中,馒头太瘦了,手感不是很好,但他很喜欢靠着她。
苏恨水没有问她去天启做什么,只是静静地脸庞靠着她脸庞,闭上眼睛睡觉。
馒头被绷带缠着腰,有些不舒服,她抬起头,“为什么你总是待在这里呢?你不需要做任务吗?不无聊吗?”
“听话,闭上眼睛睡觉,我给你渡真气……”苏恨水捂着她的嘴巴,馒头满脸无辜地看着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苏恨水脸色一黑,“别闹,你感受不到疼痛,不代表身上的伤不存在……”
馒头眨眨眼,“嘻嘻。”
“又装傻。”苏恨水没好气地拍了拍她的后脑勺。
……
几天后,馒头骑着驴,慢悠悠地走在管道上,奇怪的是,越来越多的人南下,馒头偷听到暗河大家长跟唐门唐二老爷打架,受了重伤。
馒头挠挠头,加快脚步,但没想到,在路上,她看见了一个人,那个人风尘仆仆的,腰间有好多暗器。
馒头摸了摸背部的两把刀,眼神跃跃欲试,那个男人进了客栈,馒头犹豫了一下,也停了下来。
大半夜,她在那人窗户冒出一个脑袋,纠结着要不要邀请他打一架,馒头数着狗尾巴草,“打……”
“不打……”
“打……”
“打什么?”一个男人悄无声息地站在窗户那,眼神冷淡,他的视线划过馒头乱糟糟的头发,皱了眉头。
“这里不安全,你走吧。”
馒头眨眼,他人还怪好的哦,“我想跟你打一架。”
“现在不行。”男人冷淡地关上门,身子转,馒头已经出现在他面前,乱糟糟的姑娘离得很近,奇怪的是,并不丑,还有一点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