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槐君看来,田满澄失神很久。
清醒过后的田满澄,用手托住左槐君的脸,一字一句,很认真地说。
田满澄念之,多教几个人阵法吧……
左槐君吐字不清地说了句好。
离开的时候,田满澄带走了那个簪子。
……
“队长,钱的事情怎么和田老大说?”
“那不是有许阿泽吗,反正一直都是许阿泽和田老大对接,我们何必多此一举。”
“这么多钱都打水漂?!”
“管他呢,我又不在乎。”
“……”
……
第二天,在临走前,田满澄去了那个地方,但是没有找到那个姑娘。准确的说,他也没有找到那个地方……
问了当地人才知道,去年雨季,提名桥被冲倒了,只剩一半残恒断壁。而苏不苦,那批老人都不认识她。
田满澄最后,把簪子收了起来。如果在最后也没有找到,他就把簪子沉入提名桥遗址附近。
再次途径田氏商帮的时候,发现那里不同之前,热闹非凡。
“排队,排队,每个人都有,一个一个来。”
李秋乐他们这是在干嘛?
这是在问左槐君,他摇了摇头,把目光转向田满澄。
田满澄在发钱……
“这商帮还挺有意思的……”
田满澄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闭目养神。
慢慢的,他们离开了这个小镇-溧水镇
左槐君在补充那本人物传记,李秋乐,不知为什么也留在了左槐君他们的马车上。一个人在看书。
至于,田满澄,他早就枕在左槐君的腿上休息了。
原本的左槐君肯定支撑不住,但拥有异能的左槐君可不一样。那体力不是一般的增长。虽然免疫力降低了,但是体能上去了。可会折腾人……
这几日,田满澄的睡眠质量很差,白天赶路,晚上在梦里练兵,醉生梦死……
当然不是他练别人,是一个老头练他,没错就是那个穿着黑色长袍的老头。
左槐君醒了?吃点东西吧……
左槐君捏了捏田满澄没有肉感的脸,这些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田满澄的胃口不好,睡眠也不好,体重咔咔掉……
田满澄不用了,念之,你爷爷是不是有强迫症啊?他是个完美主义者吗?
一天天的怎么都不满意,每个晚上都在挨骂,如果是他一个人的话,都不想去睡觉了,幸好啊,大家都在……
左槐君没有啊,爷爷很和善的。从来不会强迫别人的……他是最温柔的老头了,从不骂人!
左槐君与爷爷相处的记忆很少,但是很清晰,他的爷爷是个很温柔的爷爷,没有一个人不尊敬他……
田满澄勉强的扯了扯嘴角,又无力地趴在了左槐君腿上。
温柔,从不骂人,那每天晚上在梦里口吐芬芳的左将军是哪位?!
匆匆吃了一些东西,又和李秋乐寒暄几句,又进入了梦境,更确切的说法是他过去的梦境。
田满澄害怕,田满澄无助,但田满澄也好学。
在没有左将军的现在,他需要,他们需要左将军的练兵方案。
……
“小姐,镜台到了。”
阿蛮汇报完就回了李秋乐原本的轿子。
打斗声想起,一批人直逼那个轿子,招招致命。
轿子里穿出一声惨叫,鲜血渗出了轿子。
田满澄想要出去探查,被李秋月拦了下来。
快到尾声的时候,田满澄才出面。
伤亡不大,李秋月这边一人死亡,三人受伤。刺客全部死亡。
死的那个人不是阿蛮,是最开始的那个丫鬟。她还穿着李秋月的衣服,死在了轿子上。
左槐君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让我们插手,也许她就不会死了……
李秋乐没有说话,只是用帕子细心的擦拭那个丫鬟脸上的血渍。
阿蛮,收起了染血的剑。开口回答这个问题。
“解决问题的是我们,哪怕不是现在也是将来。你们插手了,我的人尝了一次甜头,之后偷懒了怎么办?再说,这本来就是对我的人的一种训练。”
“至于那个女人,一个叛徒罢了,死不足惜!”
李秋乐帮那位丫鬟整理好着装,就吩咐人把她葬了。
李秋乐进入镜台,一定要去衷情涯啊……
李秋乐坐上了那个染血的轿子,离开了。
左槐君和田满澄也进城了,走进这个名为镜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