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蕊明白,银环这是想要拿皇后吓唬她,觉得她是个刚入宫的小菜鸟,一听皇后的名号就会害怕。
可惜了,金蕊虽然是在扮演一个新人,但是她扮演的不是小菜鸟,而是初生不怕虎的牛犊子。她不但不怕皇后,还要借着皇后的名号搞事情呢。
夏冬春(金蕊)哎呀,姑姑不早说,原来是皇后娘娘的关心啊。
夏冬春(金蕊)快快快,把药给我喝了。
金蕊立马喜笑盈盈的上前,直接从小宫女的手里夺过了安神药,转身看着旁边的银环,抬手就往嘴里灌。
银环看着金蕊这么识趣,脸上忍不住小小的嘚瑟一下,心里想着,管你多骄横,到了一提起皇后娘娘还不是感恩戴德的。
可惜银环的小骄傲没持续多久,就被金蕊喷了一脸的中药汤汁。
银环被喷的一瞬间呆滞了,要不是在后宫多年的历练,银环这会儿估计都要骂人了。
银环夏常在,您这是何意?
银环赶紧拿帕子擦了一下脸,忍着不悦问道。
金蕊这会儿才不管她怎么样呢,将手里的汤药碗往霜蕊手里一塞,顺便把剩下的汤药又撒出去大部分。自己提前衣摆就往屋子里冲。
金蕊拿起桌上的茶杯猛灌一口,漱漱口,刚准备往屋子里的花盆里吐,机灵的霜英就给她递过来了痰盂。金蕊又漱口好几次,才稍微觉得嘴里的味道,霜蕊给金蕊又倒了杯茶,霜英跑去拿来蜜饯,连忙喂了好几颗给金蕊。
霜蕊小主,你可好些了?
夏冬春(金蕊)我不好,非常不好,这次这安神药也太苦了。
金蕊一说到,那种苦涩的味道感觉又充斥了整个口腔,立马眉头又皱的紧紧,把对安神药苦涩的抗拒展现的淋漓尽致。
霜英小主,您再吃几颗甜的蜜饯压一压。
金蕊接过霜英的蜜饯,又吃了几颗。
这个时候银环也将自己脸上的药汁稍微擦了擦,走进屋子里。
霜蕊瞥见银环进来了,扬声问道。
霜蕊小主,您中午喝药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怎么这会儿这么难受了?
金蕊这会儿满嘴的蜜饯,也没有回答霜蕊。
霜蕊向后一步,脸色严肃的看着金蕊。
霜蕊小主,您不会为了不吃药,故意吐的吧。
霜蕊小主,良药苦口利于病,您不能每次都不好好吃药,进宫前闹闹性子可以,但是现在在宫里,您总是拖着不喝药,身子怎么恢复。您总不能拖着生病的身子去伺候皇上,万一给皇上过了病气该如何是好?
金蕊看着霜蕊这和她家保姆阿姨当初一言一语的教育自己穿秋衣秋裤一模一样的神情,她一下子就觉得头疼了,简直就像是条件反射一样。
但是头疼归头疼,银环既然都来了,这戏还是要唱的。
夏冬春(金蕊)你别胡说,我又不会小孩子了,还能不懂事。
夏冬春(金蕊)实在是这药太苦了,明明中午还好,这会儿苦的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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