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孟宴臣说的得对。”黎未想起了当年孟宴臣也是这幅无所谓的态度
“你说我哥哥也知道这件事?”孟祁月焦急问道
电话另一头的黎未挑眉,这语气可比刚才惊讶多了!
“是啊,你当年一声不吭的出来国,我每次看见孟宴臣都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就和他说了这事,不过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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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和我说这些,但是我和月月之间的问题不只是血缘而已。”
孟宴臣的溃烂是由内而外的,他外表依然是正在挺拔生长的松柏,但内里已经快要被蛀空了
“我在确定自己感情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好要一辈子和痛苦纠缠不得救赎的觉悟了,但我不能逼月月做选择,那只是另一种形式的痛苦而已,我不想痛苦,月月要开开心心的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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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这么说来着。”黎未觉得孟宴臣和孟祁月最相似的地方就在于他们不想辜负任何人,而最终只能辜负自己
“我以为我们是一样的,既不愿放手已经拥有的家庭,又不愿意放手让对方和别人幸福,我们一样贪婪,一样自私,可原来不是,贪婪、自私的只有我而已。”
孟祁月再次抬头望向夜空,不知道是不是风吹过的原因,再次露出身影的月亮光芒比之前亮多了
“孤傲的白鹤被水中的月影诱捕,陷入淤泥之中,它不知道自己沉沦的是虚假的月亮,是一个一碰就碎的影子。”
孟祁月原本纷乱的情绪在此时都被抚平了,一阵空茫之后就只剩下了孟宴臣的影子
“你怎么知道白鹤不是自愿的呢?也许白鹤要的就是水中月而非天上月呢。”
听出她声音里的变化,黎未轻笑着鼓动孟祁月
“我答应过妈妈的,别怂恿我干坏事啊,未未姐!”
孟祁月上身后仰,声音似有叹息又似带笑意
“是啊是啊,是我在怂恿你,所以毫无顾忌的奔向你喜欢的人吧!”
怂恿人干坏事这种事黎未做得毫无心里负担
“谁的电话?让你这么开心!”
袁帅凑到挂了电话的黎未身边,伸手亲密的环住她的肩膀,生动的表达了时时刻刻想和老婆贴贴的意思
黎未思索一阵,勾唇浅笑:“我追的连续剧女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