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在门口被踢倒,女人踮着白皙的双足跟着男人的黑色皮鞋行走,娇软的腰肢被男人的手掌紧握,墙壁上的夜灯照出两人相拥的身影,仿佛跳着一曲华尔兹
孟祁月被压在那片蝴蝶墙面前,那件由孟宴臣亲自挑选的衣服最终也由他剥落,灼热的吻落在孟祁月身后颤抖的蝶骨之上,她仰着头喘息,仿佛是一只在蛛网中扇动着翅膀却无力挣扎的蝴蝶
“要在这里吗?”孟祁月纤细的手掌撑在墙面上,好像成为了这蝴蝶墙的一部分
“不好吗?”孟宴臣的声音是克制之后的暗哑,却带着要将猎物拆骨入腹的危险
耳后的肌肤太过敏感,只是被孟宴臣的呼吸扫过,就让孟祁月软了半边身子,孟祁月湿润着眼眸回首嗔怪的瞪着孟宴臣,伸手拉着他在刚才的混乱中被自己拉开的领带
“好啊,那以后哥哥看着这面墙的时候就会想起今天,想起我被你……”
玫瑰在唇边绽放,低头便能衔住她娇嫩的花瓣,孟宴臣这么想着,也确实这么做了,孟宴臣逗弄着颤颤巍巍向自己张开花瓣的玫瑰,低沉着嗓音让孟祁月叫他的名字
孟祁月的身体泛着薄红,像是颗熟透了的樱桃,散发着诱人的果香,而作为养护着樱桃树的孟宴臣此刻正毫无顾忌的享受自己的果实
“为什么,我叫哥哥不好吗?我叫你哥哥的时候,你是痛苦多些,还是兴奋多些啊?”
孟祁月的确是想挑衅孟宴臣,但在那双浸着水雾可怜兮兮的双眸和略带着些哽咽的颤动的嗓音衬托下,显得毫无攻击力
“月月觉得呢?”
孟宴臣的手掌顺着柔软纤细的腰肢往上,带着薄茧的手掌擦过皮肤时引起一阵战栗
…………
孟祁月趴在孟宴臣肩上,眼眶通红,她双手无力的搭在孟宴臣身上,可怜兮兮的说:“孟宴臣,你不许欺负我。”
“这次可能不行。”
孟祁月闻言瘪瘪嘴,觉得特别委屈,孟宴臣抱起孟祁月,让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轻吻她圆润的肩和漂亮的锁骨,孟祁月无助的看着他玩弄自己的身体,无神轻唤着哥哥
“月月,帮哥哥把眼镜摘下来。”
孟祁月颤抖着抬起手,纤长的指尖放在孟宴臣眼镜边上,她有些不知所措,孟祁月大学毕业那天晚上孟宴臣也是这样要求孟祁月帮他摘眼镜,那副眼镜像是什么封印似的,孟祁月把眼镜摘下来好像放出了什么很可怕的存在,他把孟祁月翻来覆去、拆骨入腹,吃得渣都不剩
那种不知道被是痛苦还是快乐一直包围着的感觉太可怕了,所以时隔多年孟祁月仍记忆犹新
“哥哥,宴臣哥哥……”
孟祁月像那时候一样,嫩白的手指乖乖的捏孟宴臣的眼镜,带着哭腔的声音,像是求饶又像是渴望
“月月,哥哥最疼月月了!”
然后孟宴臣用一整夜来向孟祁月证明了他有多疼这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