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女情长,弟弟年纪小,自是不懂。”
宫远徵听到上官浅说这句话的时候几乎要嗤笑出声,我不懂?我和宫雪色混在一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想起宫雪色,宫远徵不免垂眸收回笑意,他离开暗牢那天才知道宫雪色因为有急事,当天就离开宫门了,暗牢一面就是她来告别的吧,这么多天都没回来,也不知道什么事让她耽误那么久
“罢了,我在此处等你,快去快回。”反正我习惯等人了
上官浅也没料到宫远徵这般轻易就松了口,不过也算如她所愿了,上官浅借此机会回去向云为衫传递消息
宫远徵一个人站在木桥边等待的时候,忽然又想起了刚刚被逼着叫宫紫商姐姐的事
宫雪色好像也很喜欢我叫她姐姐,以前每次叫她姐姐她都会亲亲我,这次她回来,要不也叫声姐姐哄哄她?
“徵公子久等了”
“拿了什么?给我看看。”
宫远徵虽然在问,但手已经伸出去了,根本没有给上官浅拒绝的机会,上官浅倒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原意是想将暗器袋挂回去,却不想宫远徵一个侧身,根本没让上官浅有机会碰到他,反而被他拿走了锦囊
宫远徵毫不客气的翻看锦囊内的东西,见里面是一块金色令牌,宫远徵不屑的笑了:“我哥不喜欢这种浮华之物。”
“我只是想让宫二先生开心罢了。”
上官浅底下眉眼,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别人的时候,楚楚可怜的那股劲叫人心疼
可惜她对面这个男人是一点都不开窍,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心,对她这幅柔弱动人的姿态只当没看见
“原来还有东西啊!”
宫远徵的话,让上官浅也忍不住瞳孔失温,那是她准备给另一个人的礼物
“你这花瓣倒是处理得不错,不过这条手帕倒是挺眼熟啊!”
能不眼熟吗,宫远徵怀里就揣了一张一模一样的,是宫雪色亲手所绣
当年宫雪色初学刺绣时给他们几个都绣了一张手帕,那双能把剑法使得那样凌厉的手竟能捏着那么小的针,绣出那么多好看的花样
宫紫商的桃花,宫子羽的鸿雁,宫尚角的月桂,还有宫远徵怀里那张绣了个雪字的手帕
宫远徵尚未及冠,还没出过旧尘山,但也知道女子将绣着自己闺名的手帕赠人是表达情意的方式
可现在,他在上官浅手上拿到了一张绣着宫雪色名字的手帕!
上官浅垂眸浅笑,眉眼间还带着些羞怯:“这是之前雪宫主所赠,我听闻雪宫主喜欢花,我便收集了些花瓣,处理了之后放在里面,希望有机会能同这春色一起还给雪宫主。”
“你知道宫雪色为什么喜欢花吗?”
宫远徵在上官浅疑惑的眼神中缓步靠近她,少年郎干净的声线里带着莫名的优越感:“因为我第一次送她东西,就是花!”
将手里的东西塞进上官浅手里,勾唇讽刺的笑道:“不过和你这些东西可不一样,我送的是极难开花的月沁花!”
上官浅攥紧了手中的锦囊,咬紧后槽牙逼自己露出微笑:“是吗?徵公子和雪宫主的关系可真好!”
“不过雪宫主模样、性情都是极好的,应该没人会和她关系不好吧。”
如愿看到宫远徵收回过分得意的笑容,上官浅反倒露出一丝得意来
宫雪色和旁人关系好不好她不知道,但未来与她上官浅的关系必然是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