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依您的意思是?”
“我要夺权。”是周昑。
裴娇小声道:“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夺权的,啧啧啧,真是自大。”
次日晌午,丫鬟急忙上前:“公主,三公主她又来周府了,这成何体统啊,您刚嫁过来一日,她便如此放肆,那您以后在周府的地位应如何啊?”
“不急,带我出去看看。”裴娇用力掐了指尖。
裴娇缓步走出,正见裴情溪与周昑相谈甚欢,二人见到她神情有些愣。
裴娇轻笑:“这是怪我来得不巧了?”
“那是没有,姐姐你刚回来妹妹还未怎么见。”裴情溪倒是油嘴滑舌。
周昑还记着那日宴会不给她好脸色看。
裴娇不知是敌是友试探:“哦,特意来见我吗?”
“那是自然。”裴情溪勾唇,很是开心。
“有心了。”
“姐姐别这般冷漠说到底我们还是一家人,叫我小情便好。”裴情溪亲昵地拉着裴娇手。
裴娇摸摸她的头:“有事,待我回来。”
裴娇坐上马车,马车不久就到了茶馆,她缓步上楼,对掌柜说了声正福便走上包间。
“你,迟到了。”男子放下茶杯。
裴娇随意坐下:“别那么准时。”
“打算如何?”
“区区蝼蚁竟想夺权。”
“楚州最近可不太平。”男子玩着玉佩。
裴娇回答:“我要让它更不太平。”
“周家贪污公款,就放在楚州发展吧。”
男子给裴娇倒了茶推过去:“未免太早,这戏如何演下去?”
裴娇抿口茶:“这周昑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
“你想借他手?”
“不错。”
裴娇接着道:“几日能成?”
“明日。”
裴娇起身离开,对面花楼,红衣男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公主和谁想干大事呢。”
第二日便有人启奏,楚州瘟疫,同裴娇想的一样。
皇帝摸了摸胡须:“这可是让礼部侍郎去做的?”
“正是。”官员附和。
一人站出来拱手:“陛下臣曾到过楚州,百姓皆说未曾有过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