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没告诉你,当初你们所说的遗族就是白泽,你不要忘了你的殿主也是来自白泽族”
“不会的,殿主不会的……”
藏山瞪大了双眼,仿佛眼前的景象是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他的眼神中写满了震惊与疑惑,每一个毛孔都在呐喊着不相信,但现实却如同重锤,一下下撞击着他内心的防线。
“我要杀了你!”
藏山如同遭受了致命一击,他眼中的世界仿佛在瞬间分崩离析。那曾经坚定不移的信仰,在这一刻轰然倒塌。带着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他猛地从臣夜的妖力束缚中挣脱而出,这股力量源于内心深处被触动的痛楚。随后,他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掐住了臣夜的脖子,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臣夜双眼讥讽的看着他,突然满脸惊恐的喊道“藏山杀人了,救命啊”
臣夜默默注视着藏山被族人误认为凶手,满脸痛苦地押往那冰冷的高台。四周投来的每一双眼睛都带着深深的指责与怨恨,仿佛要将他钉在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那些平日里熟悉的面孔此刻变得如此陌生而冷酷,成为最无情的行刑者,一步步将他推向绝望的深渊。臣夜站在人群边缘,眼神复杂难测。表面上平静无波的眼眸深处,隐隐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不是幸灾乐祸,他知道,这不仅是藏山一个人的悲剧,更是整个族群信任崩塌的开始
臣夜站在人群边缘,看着眼前可笑的一幕,眼神复杂难测。表面上平静无波的眼眸深处,隐隐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不是幸灾乐祸,他知道,这不仅是藏山一个人的悲剧,更是整个族群信任崩塌的开始
“你说这人心难测,妖又何尝不是呢”
陈朵坐在高处的巨石上,双腿自在地晃悠着,一只手肘支在膝盖上,手掌托住脸颊,一双眼睛里满是好奇,目光紧紧地落在下方,
……
“冷泉宫臣夜,见过皓月殿主”
臣夜唇角泛起一抹冷笑,目光如刃般扫过梵樾那张满是震惊的脸庞。他缓缓抬起双手,在距梵樾一步之遥的位置深深俯身行礼,动作不疾不徐,却带着几分刻意的嘲讽。
“奇风为什么?”
梵樾不明白为什么小时候照顾他的弟弟变成这般模样了
“石族固然有错,但罪不至灭族”
“石族人抢占白泽之地,强挖白泽之骨做药,为了掩盖罪行又设下石阵强震白泽怨气,他们凭什么罪不至此”
看着梵樾护着藏山的模样,臣夜的手不由自主地紧握成拳,指节用力到泛白,掌心的青筋如蜿蜒的细蛇般突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梵樾你还真是可笑,是你的降生给白泽族带来灾祸,断腿的不是你,被当成丧家之犬的不是你……你又凭什么阻止我报仇呢”
臣夜低下头,轻蔑地嗤笑一声,手指缓缓抚过轮椅上那再也无法站立的双腿。他抬眼瞥向梵樾,只见对方一脸正气凛然的模样,在这对比之下,臣夜只觉得一阵说不出的讽刺与苦涩在心底蔓延开来,嘴角的笑意也带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狠厉。
“看来我们终是做不成兄弟”
梵樾眼中满是痛苦与挣扎,凝视着此刻神情狠厉的奇风。他深知若任由奇风如此下去,必将铸成大错,难以挽回。念及至此,梵樾咬了咬牙,猛地抽出斩荒链,链身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向着奇风迅猛袭去。
臣夜猛地一跃而起,那决然的姿态仿若离弦之箭,整个人凌空飞出轮椅。然而,即便他已离开,轮椅仍遭受重击,瞬间碎裂成无数片,
梵樾的瞳孔猛地一缩,震惊地望着奇风。那原本灵脉尽断双腿此刻竟完好无损,稳稳地支撑着他站立在眼前,这一幕让梵樾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