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传入盛王耳中,盛王大怒,就算叶啸想包庇黎苏苏,也是无能为力。
可最后还是那个所谓的盛国长公主叶老太太在朝堂之上竟然要死要活,盛王又怕民众议论他目无尊长,只好放了黎苏苏,只是当下将黎苏苏囚禁在了叶家,不准出府。
也经此一事,盛王对叶家的不满愈发深重!
更别说被扰了婚事的既白和叶冰裳。
尤其是既白!
居然连夜收拾包裹,叶夕雾抓住他,“小白,你做什么?”
“澹台烬既然敢破坏我们的婚事,我得给他一个教训,而且,他现在逃离,肯定会前往景国。”
听闻景王已经不行了。
如今景王唯一能继承皇位的人只有澹台烬的同父异母的兄长——澹台明朗。
澹台烬回去,一定会抢夺皇位。
既白忽而握上叶冰裳的手,“冰裳,对不起。”今日也是她期盼已久的婚礼,被澹台烬破坏了。
叶冰裳心里也是痛恨澹台烬,可此时唯一能做的也不是光去想澹台烬的事。
“咳...对不起有什么用...今夜...今夜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雪白的肌肤在烧的火红的烛光下,慢慢爬上绯红。
眼底含羞带怯。
还未来得及褪下的婚服,显得她娇艳欲滴。
既白眸光一暗。
“咳。”他有些慌乱的倒了两杯酒水递给叶冰裳,自己端起一杯。“冰裳,我们差点忘了喝合笣酒。”
叶冰裳自从在逍遥宗修行之后,整个人的心性也变得不一样,比之前更加活泼开朗,有时候也不会再把话藏在心底。
调侃的捏捏既白的鼻尖,“只有你,给忘了。”
她一直都记得的。
既白是个大男人,却在新婚之夜让新娘子给调戏了去。
恼羞成怒的既白,和她喝下交杯酒后,在叶冰裳惊呼错愕中,扛起了她。
“冰裳,今夜可不许逃跑。”
当初在逍遥宗时,他们整日里在一起,怎么会没有擦枪走火的时候,只是每每这个时候,叶冰裳都是遁跑。
而既白则用冰凉的水...浇灌着全身上下。
叶冰裳闻此言,也羞的不再说话。
房间的红烛不断的闪动着,红色的床帘落下,浅浅的身形照映着,相叠纠缠。
...
第二日,夫妻二人也早早的起身,丫鬟要给叶冰裳梳发,也被既白给拒绝了。
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捏起梳子,温柔帮自己的妻子梳子长发,然后盘起了妇人才会梳的发型。
叶冰裳透过昏黄的镜中,看着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男人,心底泛起点点涟漪。
想到二人之间发生的种种,脸上的笑意愈发甜蜜。
被既白用余光扫到,轻声问道:“冰裳这是想到什么事情了?不如和为夫说说,让为夫也跟着开心开心?”
叶冰裳娇俏的轻哼着,从梳妆盒里找到一支适合今日面圣的珠钗,交给既白,既白明白的接过给她插被发鬓上。
“娘子,等事情结束后,我们云游四海如何?”还不及叶冰裳回答,既白自问自答,“这样也不错,我们年纪轻轻,就该看看这大好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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