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红，何立

禁止上升，上升看的文通通都断更烂尾

碎碎念：我莫得撒子文化，要是哪里写的不贴合历史实际，欢迎指正～

我九岁了，姐姐嬷嬷们说我长的快个子高，衣服穿一个季就不能穿了。

我白天很少见到大人，只是晚上和大人一同用膳。有时大人晚上没有困意，就点着灯教我背书，识几个字。他先教我写何立二字，告诉是他的名，但我不必避讳。后来他教我写玛瑙二字。再后来便是想起什么教什么了。

自从会写了字，我也不爬上院墙看叔叔伯伯们干活了。练着字，纸墨不够了就去大人房里拿，后来大人干脆就让我在他房里写字。我也偶尔偷懒，不写字，往大人带的毛笔上绑上花花绿绿的丝线。

刚开始绑一根两根，大人也不注意。后来多了，大人就发现了。那天晚上用完晚膳，我都要睡了，被大人从被窝里揪起来，拿着被线绳缠的不忍直视的毛笔问我谁干的。我说今天我写字的时候飞进来只野雀，嘴里衔着几缕彩线，它干的。大人说那你下次好好看着，要是那只野雀再来，你就抓住它，把他它养在笼里，让它拿彩线给你织手帕。然后捏住我的鼻子，拿那只没眼看的笔在我脸上画起来，画完，大人憋着笑，拿着镜子让我自己看。

镜子里我看到他把我的眉毛描的又粗又黑画进了鬓角，涂黑了鼻子，把嘴画成尖尖的鸟喙。我做贼心虚，把头扭过一旁，不看大人，也不看镜子里的自己，抿着嘴憋笑。

我要去洗脸，大人往我榻上一坐说先给他擦脸。我顶着花脸给他擦脸，他笑的发抖，我都没法好好给他擦。

晚上睡觉，他枕着我的肩。头顶着我下巴。我想着他刚才把我画成画脸，越想越气，撅起小嘴就等着耳畔响起熟悉的轻鼾，我轻轻翻身抬手，把他胡子系成一个结，才心满意足的睡去。

我没看见的是，大人单眼挑眉微睁，看了我一眼，嘴角挂起一抹笑。

第二天早上他醒了，肱肘支着脑袋，捏住我鼻子不让我呼吸，把我弄醒，大人说昨天晚上又有野雀来了，把他胡子系成了结。我说我睡得沉，没留意。他大手胡乱往我脸上揉，揉够了就穿衣离府。

大人总是喜欢欺负欺负我的，他把我画成大花脸，那墨汁老难洗了，我昨天拿晚上洗了好久。今天早上再看，还是有淡淡的墨痕，有洗了好久都没洗干净。

晚上大人回来，看着我的脸，看的认真，我就知道还是没洗干净。

“玛瑙，你这脸……”

“都怪大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等会儿，等会儿我拿皂子好好给你洗洗哈哈哈哈。”

我撇着嘴，不接话，晚上大人给我洗脸，洗的好用劲儿，脸都给我搓红了。好在，墨痕终于是洗干净了。我气鼓鼓的睡下，大人环住我说：“乖玛瑙，别生气了，明天我给你买药糖吃。”

“那我要陈皮糖。”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