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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章满月烛光冷,燕子梦凋零

旧版3燕子重新开始的幸福美满生活

注释

清代“旗民不通婚”,宗室妾室册封亦循祖制。知画为汉人无旗籍,幸得太后青眼入五阿哥府邸,虽诞长子绵亿,仍以“侍妾格格”居之,未获福晋类册封——此乃遵制而行,非为贬抑。

正文

乾隆二十九年,缅甸战事正酣,前方将士多有捐躯,朝野皆怀哀戚。然是日恰逢五阿哥永琪之侍妾格格知画诞长子绵亿弥月之喜,皇孙降生乃宗室幸事,乾隆遂降旨设宴,却诫谕众人“喜而不纵,哀而不伤”,以慰英灵、贺麟儿。

大戏台前设席数十,无丝竹欢歌,仅几名总角稚童着素色肚兜献清雅戏目,席间往来皆轻语缓步,一派庄重。中席环坐者,乃乾隆、太后、五阿哥侍妾格格知画、还珠格格、和硕格格晴儿、令贵妃、固伦和敬公主、固伦和静公主、和硕和恪公主、嘉亲王永琰、十七阿哥永璘、五阿哥永琪、愉妃、皇六子、质郡王永瑢、皇八子、仪亲王永璇。其余各席,妃嫔、亲王、命妇、格格、阿哥等依次列坐,冠盖相属却无喧哗,唯偶有贺喜之声,亦压低了声调。

今夕主角知画,身着朱红侍妾常服,鬓边仅簪素银珍珠花,满面欣悦却不敢外露过甚,时时垂眸敛容,望向永琪怀中麟儿。五阿哥永琪怀抱绵亿,襁褓绣素色缠枝莲纹,稚子咿呀作声,他难掩喜意却谨记战事之哀,嘴角噙笑却神情稳重,向道贺者颔首致谢,言辞谦和。

还珠格格仍袭旧号,乾隆素爱其率真,从未剥去其格格身份,亦未强令其承五阿哥妻室之名——彼心有所属,不愿受困于府邸,故始终以格格身份自居。是日,她力拒福晋礼服,身着一袭旧藏的粉红织金格格袍服,衣上绣浅淡海棠纹,镶银线滚边,鬓边斜簪一支赤金点翠步摇,虽饰华服,却难掩眼底沉郁。她端坐席间,不与永琪对视,亦少与人言,偶有亲眷道贺,仅淡淡颔首回应,容色明艳依旧,顾盼间却带疏离,引得旁人暗自侧目。

愉妃坐于侧席,目光扫过还珠格格时,神色冷淡,终是未曾多言;乾隆偶望及还珠格格,见其孤影自怜,眉宇间藏着郁色,似有不忍,却因战事与宴席规制,未便当众宽慰。

知画见小燕子衣饰明艳,心下愠怒,然碍于众目睽睽,只得敛容含晦,未敢稍露嗔色。

小燕子瞥及荣亲王永琪喜不自胜、合不拢唇之态,心底酸楚陡生,旧情早已决绝。念及紫薇仍困于学士府,为尔康之逝终日悲戚,而满座却唯贺绵亿弥月;又忆自身两度有孕,皆不幸流产,痛彻心扉却不能形于色,唯强自隐忍,免为他人所指摘。

富察氏.曦月(燕子)此般苦楚,唯自默默承之。幸得皇阿玛、令额娘偏护,纵有千般痛,亦当强忍。若贸然失态,徒令皇后、皇阿玛与令额娘为我开罪老祖宗,得不偿失也。~

乾隆生母崇庆太后城中久未尝闻喜乐之声,然皇孙绵亿之降生,犹如春日之风,为吾等带来新生的活力与盼望。

燕子听太后的话,终于忍不住道

富察氏.曦月(燕子)昔日,吾等欢聚观剧,送别壮士赴战阵。今朝,却为皇孙绵亿庆生辰,欢宴庆祝。众人似乎皆已忘却,彼时并肩作战、英勇赴义的尔康,以及那些因战事而长眠异乡、未能重归大清的勇士。

乾隆生母崇庆太后虽无人遗忘尔康之牺牲,然亦不能因悲痛其殉难,而荒废日常生计。

和硕和嘉公主玛嬤燕妹之言,确乎情理通达,令人深思。学士府内,众人议论尔康之痛,以及宫外为国捐躯之勇士之哀,而此时此地,却正值新生之喜。此情此景,使人不禁心生感慨,感叹人生之无常,世事之难测

太上皇弘历皇帝曰:“好了,皆坐下吧。”

太上皇弘历帝面上露悲伤之色,曰:“诚然,吾等不宜过于张扬,举办宴席。”

富察氏.曦月(燕子)“儿实难安坐于此,皇阿玛——儿须先行告退。今身心俱疲,痛彻肺腑,实无心奉陪此宴。恳请老祖宗、皇阿玛、皇后额捏、令额捏恕儿失礼,女儿……实难再留了。”

言讫,泪珠已断线般簌簌坠于朱红襟袖,她忙垂首以帕拭面,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肩头微颤,连语声都浸了哽咽,堪堪撑住才未失态。

富察氏.曦月(燕子)小燕子敛帕起身,语声里已带决绝:“就此别过。”言罢转身欲去,却被五爷伸臂拉住。她如惊雀般猛挣,袖角自他掌心滑脱,踉跄退开数步,与他隔出分明距离。

五爷怔在原地,眸中疑色旋即转为错愕,伸在半空的手僵了片刻,终是缓缓垂下,立在席前,竟不知如何言语。

太上皇弘历乾隆帝语声温厚,满含慈父之怜与体谅:“燕儿,阿玛知你心有隐痛,实难自抑。然此宴关乎宗室颜面,你若执意离去,恐遭人非议,谓你因知画诞子而心生妒意、度量狭隘。阿玛不忍闻你遭人背后指点、妄加议论。我的好孩子,且顺阿玛之意,暂为忍耐。待今日事毕,阿玛许你每日出宫片时,以舒心怀、解劳乏。”

母后皇太后娴雅皇后亦温婉和声附议:“正是,燕儿,汝当谨遵汗阿玛旨意行事,速归原位。其余事宜,待明日再作计议。切不可令那些心怀叵测之人听去只言片语,徒生是非于汝不利。吾家燕子素日乖巧伶俐,通透懂事,此番亦当明辨轻重,莫要执拗才好,莫不是?”

圣母皇太后懿儿令贵妃柔声劝解,语含疼惜:“正是。令额捏当书信于你汗阿玛及皇后额捏,言你如今心绪之苦。待绵亿满月庆典完毕,你来我处,将心中所思所感尽数告知我可好?然此刻不宜争执,宜顺从,吾之燕子向来驯良。”

固伦和敬公主和敬公主温言相劝,语带疼惜与期许:“燕妹,且听汗阿玛、皇后额捏与令娘娘之言,先行归坐。待绵亿满月庆典过后,明日姐姐便带你出宫游玩;若你愿意,姐姐更可陪你远赴蒙古,恣意欢愉一番,解你心中郁结。故此刻当乖乖听话,暂忍片刻可好?”

富察氏.曦月(燕子)“既汗阿玛、两位额捏与和敬姐姐皆这般言说,儿便顺从诸位心意,乖乖听话,断不给旁人寻觅错处、妄生是非的机缘。”

燕子遂遵其言,返回己座安坐。皇上与皇后见燕子如此懂事,听从自己之言而安静坐下,未曾喧闹,心中虽忍,然眼见燕子如此,内心实则疼爱不已。

乾隆生母崇庆太后太后语气庄重却含疼惜,目光温和而期许地说道:“燕儿,汝且看知画,其教养学问虽与你不同,却也有可学之处。她温文尔雅、通晓礼仪,你性情直率、心地纯良,各有千秋。只是身为皇室福晋,当顾全大体、修身养性,莫要总凭着性子行事。今逢绵亿满月之喜,我知你心中有苦,不与你深究。往后你若肯虚心些,多学些礼仪规矩,既不负嫡福晋之位,也免得外人多言,让你受委屈。我疼你是真,盼你越来越好也是真,你可明白?”

小燕子闻听此言,心头巨震,悲恸瞬间涌上心头,再也坐不住分毫,缓缓起身,身形微晃却仍强撑着礼数,一双眸子噙满绝望与委屈望向太后,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哽咽,轻声说道:

富察氏.曦月(燕子)“老祖宗,我究竟怎样做,方能博得玛嬤您的欢心?”她语声发颤,泪水盈睫,字字浸着心酸,“想当年,我们一同送含香出宫,犯下那般大错,一路颠沛吃苦,我满心惧汗阿玛降罪、您厌弃我们,可他非但不罚,反倒亲自接我们回宫,您更待我如亲孙,准我唤您玛嬤,那时我只当是世间至幸之人。后来南巡您赐婚,知画随我们一同回宫,住进雍和宫,成了五爷的人,我听您的话,真心接纳、善待于她,可为何自她嫁入,您对我的态度便一日冷过一日?我实在不解,为何有了她,我在您心中便一文不值?难道我当真这般不堪、这般让您厌烦?今日我再唤您一声玛嬤,往后怕是再无机会了,或许我不在您眼前,玛嬤方能得享清净,不再因我添半分烦忧。”

太后听闻小燕子的话,心中不由得一震,

乾隆生母崇庆太后太后眸含疼惜,语气沉缓而恳切,对小燕子温言劝道:“玛嬤从未厌弃于你,更知你本性纯良,断不会做出伤害知画之事。你当初听玛嬤之言,真心接纳她、善待于她,玛嬤心中甚是宽慰。然自永琪收知画为侍妾格格后,你便失了往日的鲜活欢悦,不复当年那总携笑语、令众人欢心的模样——反倒常露沉郁之色,眸中藏着悲戚,再无往日笑颜,失了那份无忧无虑的本真。你当与知画和睦相处、同心辅佐永琪,莫因私情有失皇家体面。玛嬤满心盼你重拾往日欢颜,再做那无忧无虑、满身明媚的小燕子,勿再为儿女情长困了心神、失了初心,你可记牢?”

富察氏.曦月(燕子)小燕子含泪颔首,声音坚定却难掩哽咽,诚恳回道:“玛嬤,小燕子本心从未有改,依旧怀揣纯良,也始终想如往日般常挂笑颜、博众人欢心。然不知是谁在您耳边搬弄是非,诬陷我做了不该为之事,那些无妄罪名,小燕子断然不敢认!即便永琪纳知画为侍妾格格,我也一直竭力安分守己,想让玛嬤、皇阿玛及众位娘娘舒心顺意。只是玛嬤似乎只看得见知画,对我多有忽略。正因如此,您才觉我不复往昔模样——这定是有心人在您面前对我妄加指控、恶意中伤啊!”

太后闻小燕子此言,心中不禁起疑,暗忖:知画自嫁与永琪,莫非为博其偏爱,便存了陷害之心?或是她心机早深,自始至终皆藏算计,故作温婉以欺众人?~

乾隆生母崇庆太后念及此,太后轻轻叹息,目光柔和地落在小燕子泪痕未干的脸上,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责与关怀,温言说道:“小燕子,之前确是玛嬤疏忽了你,未曾细察其中缘由,便对你多有冷淡。从今往后,我依旧是你的玛嬤,断不会再轻易偏听偏信。只是你且告知玛嬤,为何近来你的笑容不再如从前那般灿烂可爱?那个总能携着笑语、带给众人欢乐的小燕子,她的欢颜究竟去了何处?”

富察氏.曦月(燕子)小燕子双眸噙泪,声咽却坚,对太后肃然说道:“玛嬤,小燕子虽经波折,误认箫剑为兄,岂料他与晴儿竟揭惊天秘辛——我竟身负弑父之仇,而仇人正是素来敬仰的汗阿玛!此等真相如晴天霹雳,令我心神俱碎、几近崩溃,更自迷茫是否为箫剑血脉之亲。小燕子素来顽劣莽撞,从前放烟花失了分寸,火星溅上您的衣袍,我慌不择路泼水扑救,险些惊了您的圣驾,您却未曾严罚,只令我跪叩认错便罢;后来我与紫薇私出宫闱饮酒,归来后乱了漱芳宫秩序,您虽动怒令我们闭门思过,可我们在密室中酣然入睡、未曾真心领罚,次日一句道歉,您便也不再追究,这般宽容,小燕子始终铭记于心。再说,汗阿玛待我如亲生,我屡犯宫规却总能得他宽宥,每每惹祸,他与令额娘皆挺身而出为我遮风挡雨,令额娘身怀六甲时仍不惜屈膝为我求情;皇后额娘虽素来严正,却也从未因我的顽劣苛责过甚;宫中诸位哥哥弟弟、姐姐妹妹,亦常包容我的莽撞,陪我笑闹、护我周全,这满宫的慈爱与暖意,早已刻进小燕子骨子里,我怎会舍得伤害分毫?再说了,玛嬤对我态度有变,想来是忧我或将不利于汗阿玛,可小燕子在此明志:无论是否箫剑亲妹,我绝无害汗阿玛之心,更断断不会对这满宫善待我的亲人有半分不轨!只求玛嬤信我一片赤诚,我仍是那个念着所有人好的小燕子啊!”

乾隆生母崇庆太后太后听罢小燕子这番肺腑之言,心中涌起深深感动与怜悯,微微颔首,语气温和且含歉意,缓声说道:“小燕子啊,你这番话令玛嬤感触良深。绵亿满月之庆,我原也觉得不宜过分铺张,然此事若无你操持,又恐失了周全。如今只能委屈你了——连同皇上、两位额娘,还有一众疼爱你的兄姐,皆盼你费心。待满月宴圆满落幕,玛嬤必定好好补偿于你,这般可好?”

知画故意装模作样地说道

知画知画刻意敛衽躬身,语带恭顺却暗藏机锋:“绵亿此举虽略嫌稚拙逾矩,然若能稍慰老祖宗与汗阿玛之心,解二位忧烦,便也算他小小年纪尽了一份纯孝,不负教养之恩了。

昔日知画一番言辞,逗得愉妃心情大悦,愉妃赞其懂事,称其佳儿。反观小燕子,未能洞察愉妃之心,被责其不谙事理。

愉妃(稔嫔)愉妃携笑拍知画之手,温言赞道:“汝素性慧敏贴心,言语暖人,观之愈觉可喜。”言罢,其目扫向小燕子,辞色转厉:“汝观知画,再省自身——彼于侧敬孝承欢,汝却冷面立此,全无机心,愈见其不谙事理也!”

小燕子闻愉妃之言,本欲起身离去,却为皇后与令贵妃所阻,以皇后、令贵妃之面,小燕子只得忍气吞声,重坐于地。

此情此景,愉妃见状,不禁责骂小燕子。

愉妃(稔嫔)昔日愉妃面带寒霜,语含斥责,对小燕子道:“小燕子,汝何其无礼也!汝之所以愤怒,不正是因孩子乃知画所生乎?若需责怪,亦只能是怪汝自身腹中不争气耳。”

面对愉妃的尖酸刻薄,小燕子心中积郁的苦楚、失望与忧伤终究难抑,她面上却不露半分波澜,淡然启唇道:“

富察氏.曦月(燕子)小燕子情绪激愤,挺身而立,杏眼圆睁,泪珠却不争气地滚落,声咽却字字铿锵:“愉娘娘!小燕子虽非名门闺秀,却是汗阿玛亲口册封、昭告天下的还珠格格,更蒙汗阿玛亲携前往太庙,祭拜列祖列宗、载入皇家宗谱!纵是我嫁与五阿哥在愉娘娘眼中为错,甚至是天大的错,也抹不去汗阿玛的金口玉言、太庙的香火见证!就算我不嫁五阿哥,我亦是汗阿玛御封的公主,是皇家认可的格格!愉娘娘独宠知画、冷待于我,岂不知我亦有肝肠、亦会痛彻心扉?我纵顽劣粗疏,究竟何错之有,竟令愉娘娘厌弃至此?愉娘娘曾责我腹中空空,可我曾两度有孕,皆不幸痛失麟儿,彼时我痛不欲生,此非我之过也!难道愉娘娘竟不认,我失去的,亦是愉娘娘的亲孙么?更遑论明珠格格,其夫尔康为国家捐躯,她痛失良人、日夜悲恸,愉娘娘身为汗阿玛的嫔妃、皇子公主的庶母,难道半分不心疼?更何况那些为国牺牲的将士,他们马革裹尸、以身殉国,以忠魂护家国,这般壮烈牺牲,愉娘娘又是否还记得?”

小燕子情绪激动,言辞间满是哀怨与不解。她一心渴望得到愉娘娘的认可,盼着愉娘娘能将自己视作真正的儿媳妇般相待,却屡屡遭冷遇;更忍不住质问愉娘娘对明珠格格的漠然,以及对为国牺牲将士的遗忘。可宫廷之中人心难测,小燕子这番掏心掏肺的申诉,究竟能否触动愉娘娘,让她放下偏私、正视自己,实在未可知也。

乾隆生母崇庆太后崇庆太后眸含悲悯,语调温和却藏着不容置喙的威严,缓缓道:“吾岂会遗忘那些为国捐躯的将士?他们血染疆场、忠魂护国,是大清的功臣,亦是吾与皇帝心头的痛。皇帝为缅甸战事夜夜难眠,吾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日子总要往前过——今日本是绵亿满月之喜,是皇家添丁的吉庆事,吾盼着借这份喜气,让宫里添几分安心,也让众人暂离悲戚、得片刻欢颜。小燕子,你性情直率,却也该顾全大局,莫要在这般好日子里提那些伤心事,搅了满堂和气才好。”

乾隆生母崇庆太后燕儿,吾身为汝之玛母,岂不知汝心之痛彻?昔年痛失两子,那份锥心之苦,吾未曾或忘。汝能亲至绵亿满月宴,已是勉力周全。永琪与知画所生绵亿,于汝而言亦是亲儿——汝乃正牌福晋,她不过侍妾格格,出身所限,终难逾矩,此生断无庶福晋、侧福晋之份,能入宫闱已是皇家至宽。今日本为皇家添丁之喜,一来贺绵亿足月,二来盼众人暂释悲戚、得片刻欢颜,为宫闱添几分生气。汝且稍忍,今日诸事,宴后再议。汝素来聪慧,当明顾全大局之理,莫让过往哀戚,扰了眼前吉庆。

富察氏.曦月(燕子)玛嬷之言,小燕子虽感慰藉,心中却仍有块垒难平。她抬眸望着玛嬷,眸中噙泪,声音带哽咽却难掩执着,语气恭谨而字字恳切:“玛嬷!您的关怀小燕子铭感五内,只是晚辈斗胆请问——那些因大清征战离乡背井、颠沛流离的将士,那些为守疆域埋骨异乡、难归故土的英雄,不知玛嬷与众人是否因吉庆之喜暂未提及?他们用血肉护家国、以忠魂换安宁,不正是为了今日的皇家吉庆、万民安稳吗?晚辈并非要搅了喜气,只是觉得,欢庆之余更该念及这份安宁的由来,那些英雄的赤诚与忠魂,本就该被永远铭记,不该因一时欢颜便轻轻搁置呀!”

乾隆生母崇庆太后太后眸色沉凝,语气添了几分凝重,缓缓开口:“燕儿,那些护我大清疆土、捐躯沙场的将士,吾与众人从未敢忘,亦绝不会忘!他们的英勇赤诚,本就是刻在每个大清子民心上的丰碑。其家眷,朝廷已尽予抚恤尊荣,断不会让英雄流血又流泪。你说得极是,今日之安宁喜乐,皆奠于他们的血肉忠魂之上——我们能安享和平、共庆吉庆,理当心存感恩、引以为傲。他们的精神,终将如日月昭昭,永远激励后世,护我大清绵长。”

富察氏.曦月(燕子)小燕子心绪翻涌,眼眶泪光闪烁,向太后躬身恭谨道:“玛母,方才孙女一时激切,言行唐突,还望您恕罪。孙女并非有意搅扰吉庆,只是心头总悬着一桩牵挂——怕这满堂喜乐,让众人暂忘了那些为大清抛头颅、洒热血的勇士。”见太后表态未曾相忘,她声音添了释然与敬意,愈发坚定庄重:“您这般一说,孙女便彻底安心了!有您们记挂着,勇士们的忠魂便不算孤寂。今日之喜,原是他们用热血换来,孙女定当珍惜这份和平,承其遗志护大清安宁——请玛母放心!”

乾隆生母崇庆太后太后眸色温润,语气满含敬意与惦念,缓缓说道:“燕儿啊,玛母对他们的惦念,从来如影随形。彼等身为大清将士,以血肉护家国,以忠魂换安宁,为江山稳固、万民康宁献出性命,功德昭然。往昔,玛母曾斋戒诵经,一则祈愿英烈超脱尘寰,来世得享太平福泽;二则盼其遗属得朝廷护佑,免却孤苦无依。他们的牺牲,恰似星河璀璨,照亮大清百年基业,永铭宗室万民之心!今日为绵亿庆生,这份喜乐本就源于他们的奉献——我等既享和平之福,岂能轻忘英烈之功?当于欢庆之时缅怀其忠勇,承其遗志,为大清兴盛、百姓安康不懈奋进才是!”

#愉妃(稔嫔)此时,小燕子心绪方定,正欲归座,忽闻愉妃冷言相向:“汝莫再肆意胡闹!今日看在绵亿份上,吾暂不与你计较——休要再坏了吉庆!”

言毕,眼中流露出绝望之色,望着愉妃,续道:

富察氏.曦月(燕子)小燕子泪落潸然,玉指颤颤指向愉妃,声嘶力竭却字字铿锵,满含血泪之诉:“愉娘娘眼中唯有绵亿金贵,可我那两位未及临盆便殒命的孩儿,难道就该含冤而逝、无人记挂吗?!”稍顿,她拭去眼角血泪,悲怒交加间气息难平,仍执着追问:“长子之殇,乃我晒书不慎失足所致,此过我认!可次子呢?永琪、愉娘娘,还有你知画——他为何魂断腹中,你们三人心中难道不明如镜?!为了你知画,永琪竟执瓷瓶怒砸我头颅,我失足跌仆于地,才害得孩儿魂归离恨天!”话音略沉,带着彻骨寒凉续道:“如今竟妄言我腹不能容嗣?真是贻笑大方!我那冤死的孩儿,若泉下有知,定会向你们讨还血债、问个公道——你们夜半梦回,就不惧他冤魂索债吗?!”

昔日小燕子一番言辞,满含幽怨与忿怒。愉妃一句责备,不啻于直刺其心尖,将尘封的旧伤狠狠揭开。她眸中泪雨滂沱,面上尽是绝望,满心苦楚展露无遗——对那两位未曾睁眼见世的孩儿,她藏着无尽牵挂与刻骨思念。这般情感的轰然爆发,任谁见了,都能深觉她这些年所承之重压、所历之悲哀,早已重逾千斤。

令贵妃见小燕子怨愤填胸、神色凄厉,眸中寒光乍现,心底不由一凛,忙敛衽上前,温言抚慰道:

圣母皇太后懿儿令贵妃敛衽上前,语气温柔如春风化雨,温言抚慰道:“燕儿,额捏深知你多年积压的悲楚,疼惜你失子之痛。莫要再为此争执动气,你与永琪情分未绝,日后定能再添子嗣,续享天伦。”她见燕儿面色苍白、容色倦怠,愈发心疼:“看你这般疲惫,想来已是心力交瘁。明月、彩霞,速扶你们主子回寓歇息,好生照料,莫让她再受半分委屈。”

燕儿闻额捏之言,正由明月、彩霞搀扶着欲起身离去,孰料愉妃冷言又至,她身形猛地一僵,霎时间魂不守舍,理智尽失。

愉妃(稔嫔)愉妃语带冰寒,字字如刃斥之:“燕儿,汝莫要得寸进尺!若非吾儿对你情根深种,百般维护,吾岂能容你这等粗鄙无教养之人,忝为我永琪之妻、爱新觉罗家之媳!”

富察氏.曦月(燕子)燕儿情绪激愤,泪落如雨,厉声反驳:“吾岂能算无教养?!若吾如知画一般,自幼得父母疼爱、悉心教养,怎会落得今日这般境地,任人轻辱欺凌?!

富察氏.曦月(燕子)闻愉妃提及“永琪爱自己”,她忽觉一阵刺骨嘲讽,冷笑出声:“愉娘娘既心不悦吾,便请允吾与永琪解婚,各归其道——如今吾对他早已心灰意冷,再无半分期望,愿娘娘得遂本心。”

愉妃(稔嫔)愉妃闻之,面色稍缓却仍带冷意,徐徐道:“小燕子,汝此言正合吾心。只奈何吾儿对你情根深种,执意不肯听吾规劝,吾亦无计可施。若非他百般护着你,你岂会留至今日?”

皇上崇庆太后等人见愉妃行为日益过分,

太上皇弘历乾隆听言,当即龙颜大怒,眉宇间尽是愠色,拍案而起,厉声斥之:“愉妃,尔好大的胆子!朕在此地,尔尚敢如此苛责折辱小燕子,若朕不在场,尔岂非要将她欺凌至死?!简直胆大包天!待绵亿满月宴毕,尔即刻回永和宫面壁思过,无朕旨意,不得擅出!”

富察氏.曦月(燕子)燕儿望着乾隆怒不可遏的模样,心头虽满是寒凉委屈,却仍强压翻涌心绪。她微蹙蛾眉,眼底飞快掠过一丝酸涩,旋即缓声款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劝慰,轻声道:“汗阿玛,汝莫动怒,气伤龙体得不偿失!他们这般待我,我早已看开,于我不过过眼云烟罢了!只是愉娘娘言汝子爱我,岂非天大笑谈?哈哈!他这般行径,何配提‘爱’字?昔日那言爱我的永琪,如今在我眼中,早已形同枯木,再无半分生机!”

永琪和硕荣亲王五阿哥闻言,面上流

五阿哥闻言,容色悲戚,眸中满是痛色,颤声道:“小燕子,汝当真如此决绝?我心之中,汝之位置从未更改。望汝信我,我对汝情意至纯,未有半分虚假!愿汝三思,再予我一次机会。小燕子,莫再执拗,与我同归,可好?”

言罢,他便伸手欲执燕儿之手,孰料燕儿猛地抽回手,目光冷冽如冰,漠然望着他。

闻永琪此言,燕儿心中只觉荒谬可笑,遂冷笑一声,厉声道:“勿近!勿再靠近我半步!今日我本就欲将胸中积怨尽数倾诉——实难再忍汝与知画、愉娘娘对我之羞辱,更难容汝对我之责骂!若再不直言,我恐早已心智昏乱!汝若敢再上前,我便即刻死在汝前,绝非虚言吓唬!”

语毕,燕儿反手从腰间掣出一柄匕首——此乃昔日尔泰所赠,本为自卫之用。

见她手持利刃,愉娘娘、知画与永琪不约而同惊退一步。永琪满心焦灼,却不敢再贸然上前,深怕刺激到她自伤。殿中侍卫见状,急忙抢步上前,挡在皇帝身前,谨防燕儿失控伤及圣驾。

然皇帝却抬手推开侍卫,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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