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声色张扬下欲盖弥彰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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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买了件新外套。
我找不准确词汇表述马嘉祺的矛盾,他像一捧月亮磨砂般的碎,暗盈柔而浅的银白光晕,硌在掌心里又是含棱角的,让人不敢抓得太紧。
或者有时候又想一只被拔掉锐刺的刺猬,他蜷缩起来,不愿伤到任何人,圆滑的,柔软的,自我保护反而更类似于一种自杀行为。
他矛盾地善良,矛盾得温柔。
马嘉祺的指被长沙阴冷的风撞上一弯红,潮与寒死死扒住他的衣角,我竟然恍惚,如大梦一场,竟不知道身在何处。彩排时的声音像隔了一层梦似的纱,拨不开。
马嘉祺.“江老师,可以吗?”
历经千辛万苦才翻过唇齿铸成的山川,字句又淌成电流汇成的河,传入我的耳畔好像只剩一口气,微弱的可怜。
试探性的,刻意的,或者不经意的,听来更像小心翼翼的试探。
我根本不在乎这一份出于情谊的周全,也不敢妄自揣测话里含了几分私心,温柔是马嘉祺手握最锋利的刃,将我的唇舌割得鲜血淋漓。
江拾舟.“很不错,继续保持。”
我想,我和马嘉祺的真诚值一直够不到满分比,甚至差了蛮长一截距离,进度条被硬生生截断,像游戏加载的进度条突然失灵,任由我如何切换模式,似乎总差了些什么东西。
归根究底,反倒是应该怪我自己。
剩下的百分之未知的进度,无声中亮起红色警报灯,意图填满我的心思,掺杂着不能见光的一层懦弱,两层痴念和七层胀满到不行的喜欢。
哦对,我还是有点放不下马嘉祺。可能就是喜欢。
我在背词,只是突然有人推门进来拿水杯。陈立农。虽然没和他合作过,但我还是在微博之夜上有过几面之缘的。
陈立农.“江姐?这是在…叙情吗?”
天真的弟弟露出笑,肩膀不轻不重地撞向我,我压根儿就没听到先前的话,却能恰好掩饰一瞬间的慌张,以一种圆滑的方式避免自己尴尬。
我点头,又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应和什么。
不该在这时候撞上马嘉祺的视线的。那一刻之间透明的空气好像四溅着要烫伤我。我不明所以地浅笑,将心绪掩藏得很好。
我们面对面的,分明不远,却好像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马嘉祺比自己更适合做一名倾听者,那一双深邃的眼天生含情,说什么都认真。
陈立农.“那不打扰江姐了,我先走了。”
我喜欢,又不喜欢与他交谈,毕竟错觉久了也会牵扯出幻觉的一角,不受控的情绪冒出粉红泡泡。
江拾舟.“嗯,好。”
江拾舟.“农农一起走吗?你要好好练。”
喝进口中的粘腻奶茶都变了味,生出一股刺破味蕾的柠檬酸。
我和陈立农一起出去的,我没敢转头看马嘉祺的眼神,虽然他可能没看我,可我看到坏特妹妹进来的时候,不该被划分成嫉妒的情绪如同潮涌。
我自讨苦吃,每一步选择都让我不得不承受欲要将我淹没的酸苦。
经不起敲打的脆弱心思,甚至无法承受任何一点沉重的力,容易让人扫兴,精神中的每一寸触角都在冲撞跳动,粘稠窒息与压制感让我率先起座离席。
/未完待续…
马婆.“都来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