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巧合,真是的。”李智勋想想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黄静茵埋着头尴尬不已,“就是说啊,真是让人不可理解。”
“算算是第二次了。”
“什么第二次?”黄静茵抬头疑惑地问到。
“不该给看的姿势全都看到了。”
黄静茵尴尬得不知该说什么了,李智勋笑意更浓了,“怎么在路边……”
黄静茵立马抬起头瞪着李智勋,“啊,真是,是啊,”李智勋被黄静茵突然的大声给吓了一跳,“我是在路边大便了,能怎么样,谁想这样吗。我也是想要活下去,为了活没办法,你就装作不知道不行吗。怎么这么直呢,一定要这么表现出来吗。”黄静茵不满地大声嚷到。
李智勋急着解释到,“不是,不是这样的,怎么会在路上这么巧合的碰上呢。”
“啊,是啊,怎么这么莫名其妙。”黄静茵尴尬得眼神已无处安放了。
“是不是你改了我的导航仪,故意在那里等我的。”李智勋调侃道。
“什么?你这人真是……”
“开玩笑的,这么认真。刚好,我的导航仪故障了,静茵你就来代替我的导航仪吧,走了四年的路,应该很熟悉了。”
“在巴士上每次都睡觉了,不太清楚。”黄静茵发觉有个东西咯着后背,伸手拿出来一看,面露喜色,“哦,哪来的红酒。”
“哦,那个,是患者送的。”
黄静茵翻开盒子,拿出里面的瓶子,惊讶道:“哦,名牌啊,这是相当贵的吧。”
“是吗?我不太了解红酒。”
“一定很好喝。”黄静茵边翻看着瓶身边咽着口水。
“想要的话就拿去吧。”
“真的吗?”黄静茵不可置信地转头问到,又惊又喜。
“拿去吧,反正我也不太喜欢红酒。”
“以后不许后悔。”黄静茵说着话的功夫已将红酒装进包里了,李智勋笑笑不语。
突然,李智勋发现车子不对劲,没走几步自动熄火了。李智勋下车后给拖车公司打了个电话,“车坏了,准确位置不太清楚,是从光明到清平国道的中间位置,附近,什么都看不到,是,是。”挂了电话后,黄静茵也从车子上下来了,走到李智勋身旁,“说什么了?”
“说是先出发了。进去吧,很冷的。”李智勋反手抱住自己,走到车子旁,拉车门准备上车,结果发现车门拉不开,他赶忙走到另一边,还是一样拉不开,“啊,疯掉了。”
“怎么了?车钥匙在里面吗?”黄静茵朝车子里面望去,“啊,怎么办?车钥匙在里面。”
“真是的,怎么一直发生不可理喻的事情呢。”李智勋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头都大了。
“怎么办啊?好冷,好冷!”黄静茵已经开始冻得发抖了,触碰到还散着热气的车前盖,黄静茵直接扑在上面,吸取车身的热量,对李智勋示意到,“这里还是暖和的。”
“太好了,拖车来之前就这么呆着吧。”
“智勋你也来暖和一下吧,这里真的很暖和。”
“我不用了。”李智勋摆摆手。
“今天是怎么了?像是着魔了一样。”黄静茵继续趴在前盖上 。
“是啊,一次又一次的巧合,不可理喻得说不出话来了。”
片刻之后,“啊,都凉了,好冷!”黄静茵从车前盖上直起身,又开始冻得发抖,“不是说十分钟就能到吗,怎么还不来?”
“位置不准确,得花点时间。很冷的话,就喝刚才的红酒吧。”李智勋说话的声音也有些打颤了。
“对了,还有红酒呢。”经李智勋提醒,黄静茵才想起来包里的酒,赶紧拿出来给李智勋打开后,黄静茵接过酒瓶,又递给李智勋,“没办法,只能对瓶喝了,你先喝吧。”
“你先喝。”
“谢谢!”黄静茵打着寒战喝下了第一口红酒,然后递给李智勋,李智勋举起酒瓶,隔着瓶口一些距离仰头喝了一大口,又递给黄静茵,黄静茵喝了一口后,问到:“酒劲上来,有觉得好一点吗?”李智勋点点头。
没一会儿,最后一口酒就被喝完了。黄静茵冻得快撑不住了,“怎么还不来?”
“大冬天也不围个围巾,”李智勋边说着边解下自己的红色围巾,给黄静茵围在了脖子上。“不用了。”黄静茵颤声拒绝道。
“怎么不用,你都快冻僵了。”
给黄静茵戴好围巾后,李智勋又发现她衣服穿薄了,伸手解开上衣外套的扣子,“这个也穿上吧。”
“不用了,你自己也穿的很薄。”
“也是,这个脱了,我也很冷。”李智勋看了看自己,又将脱了一半的外套又穿了回去,“那要一起穿吗?”
“什么?”
李智勋拉开外套的一边,“要进来这里吗?”
“不可理喻,不用了。”
“我也觉得不可理喻,那也比冻死要好,进来吧,快点。人有体温,贴在一起会好点。”黄静茵犹豫不决着,李智勋催促到,“我也很冷,快点。”
黄静茵叹了口气,“这是干什么,真是不可理喻。”边说着边靠近了李智勋。
“觉得不可理喻也忍一下吧,人活着还有更不可理喻的事情。”
看着也冻得快僵硬的李智勋,黄静茵抬头说到:“围巾一起围吧,你也很冷呀。”
“不用了。”
“一起围吧。”黄静茵解下一边围巾,套到李智勋的脖子上,两人突然如此近距离接触,都有些不自在,黄静茵给李智勋戴好围巾后发现他直愣愣地盯着自己,心跳漏了一拍,“怎,怎么?”
四目相接,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开始慢慢靠近,吻在了一起。
黄静茵转瞬惊觉不适,推开李智勋,“哦,喝醉了吗?不可理喻,我们醉了吧。”
李智勋一把将黄静茵拉到怀中,吻了下去。